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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楚音起先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是說她已經(jīng)從外室變成小妾了嗎?這確實有些麻煩,既然進(jìn)內(nèi)院做了小妾,說明她已經(jīng)簽了妾書,成那家的人了。 樓大人輕咳一聲,壓低聲音補(bǔ)充說:是德妃娘娘母家的那個賈。 德妃娘娘的母家 顏楚音恍然大悟:賈成天?白柔柔的女兒給賈成天做了外室?他十分厭惡賈成天,之前的花瓶案中,賈成天那幫人站在樓上推了個花瓶下來,差點砸到顏楚音,顏楚音直接叫人把他們抓去大理寺。這個案子成為了皇上整治宗室的開端。再后來,顏楚音還和沈昱一起找過二駙馬二駙馬算是賈成天的哥哥直接斷了賈成天的后路。自那以后,顏楚音就再也沒有關(guān)注過賈成天。 那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卑鄙小人,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 如今想起來,當(dāng)時好像確實聽過賈成天小小年紀(jì)就偷置了外室。 顏楚音越發(fā)同情白柔柔母女,說:賈成天不是什么好東西。樓大人,你只管找上賈家去,問清楚那姑娘自己的意思,只要她不愿留在賈家,就把她接出來,把理應(yīng)補(bǔ)給白柔柔的那份補(bǔ)償全部補(bǔ)給她。你去的時候要告訴她,朝廷會為她做主,她的補(bǔ)償是終生的,日后的生活也有著落,告訴她說不用怕。 樓大人應(yīng)下了,得了新樂侯的吩咐,賈家那邊自然不值得顧慮了。 顏楚音想了想又說:像白柔柔這樣已經(jīng)去世的最好也找到她們的身葬之處,尋個合適的日子,把她們的尸骨重新收斂了,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排她們重新下葬。墓碑也都重新弄過。不知道她們的真實姓名,那就寫上籍貫。沒有親人幫她們祭掃,那就每年清明時節(jié)安排衙門里的人過去祭掃 這樓大人面色微變。那些死者生前大都是青樓中人,這樣的身份本就十分不堪,若是安排衙門里的官員小吏過去祭掃,只怕大家都覺得荒唐啊! 顏楚音還能不知道樓大人是怎么想的?他冷哼一聲:莫要忘了,他們的悲劇都是誰造成的!若不是衙門辦事不利,由著那些混賬偽造戶籍,他們哪里會流落青樓?是祭掃,也是警醒。既然當(dāng)了官,就應(yīng)該對得起身上的官衣! 這話說得十分不客氣。 樓大人只覺得一記重錘打在心上。是啊,他們有什么資格看不起那些可憐人?她們難道是自愿在樓里賣笑的?如若所有官員都是好的,他們何至于此! 顏楚音知道那些已經(jīng)死去的受害者,因為生前多是青樓中人,所以死了以后大都是一張破席子卷著隨便找個亂墳堆葬了。祭掃這種更是不用想。他以前不知道這些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自然要連著受害者的死后事也一起管了。 顏楚音聲音冷硬地說:總之都按照我說的辦。日后每年的祭掃絕不能落下。誰有反對意見,本侯就叫他從受害者中請個牌位回去,放他家祠堂里! 這話說得十分無賴。讓那些官員小吏去祭掃妓/子,他們肯定不甘愿,但如果把妓/子的牌位請回家去,只怕他們一個個都得向祖宗自裁謝罪,因此再不甘愿也不敢反對了。而且新樂侯都說了,這是為了叫衙門里的人警醒。新樂侯錯了嗎?就算是告到皇上那里去,皇上哪怕不偏著新樂侯,也要說他做得好啊。 顏楚音回到家的時候,下人告知說meimei顏楚驤在他院子里等著。 顏楚音用力揉了把臉,努力調(diào)整了表情,問隨侍:我現(xiàn)在瞧著如何了?從衙門里帶了一肚子的壞心情回來,但馬上要見meimei了,壞心情都得藏藏好。 隨侍說了好,顏楚音才面帶笑容地踏進(jìn)了院子里去。 壞心情確實是藏好了,但那一身疲倦是藏不住的。顏楚驤終于見到了早出晚歸的哥哥,頓時心疼壞了,連忙叫他坐下,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杯熱茶,然后說:其實我找哥哥沒別的事,就是哥哥叫我們看的沈解元的讀書筆記,真是寫得好!我們不僅看了,還學(xué)著解元的樣子也寫了筆記。喏,都整理好了。 顏楚音接過文稿看了幾眼,笑道:不錯,看樣子你們都很認(rèn)真啊! 顏楚驤說:我與曹爭商量過,想出一本文集。以后也都這樣,每次的筆記整理出來,挑著好的用來出文集。我名下正好有家書局和十幾家書坊 顏楚音陡然一驚:你說什么? 我名下 不是這句! 每次的筆記整理出來 不是這句! 想出文集 不是這句!顏楚音著急地說,你與曹胖子的弟弟商量好了?你們什么時候商量的?我最近太忙了,沒顧上帶你出去玩哥哥其實很開明的,不攔著你出去玩,也不攔著你和男子打交道。要是哥哥得空,哥哥可以帶著女扮男裝的你去各種地方玩兒!但你和別家的小子商量事,一定要帶上哥哥一起啊! 顏楚驤以前久居南方,笑道:天氣這么冷,京城里的冬天比南方冷了好些,我才不愛在這時候出門。我與曹爭是通信往來。公主嬸娘也是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