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棉花娃娃了怎么辦、[清穿]后宮升職專家、都市玄門神醫(yī)、福神賜我珠光寶氣、仲夏夜煙花、我女扮男掰彎了首輔、危險入戲、和頂流老公離婚后變小了、觸手可及(觸手)、見異思遷(NPH)
“這樣一筆不菲的費用,把大部分艾滋病病人擋在了醫(yī)院大門之外,令很多艾滋病病人無法接受到正規(guī)的醫(yī)療服務。 “造成這樣的結局來自兩個方面的加持。一是除了少部分經濟條件好的艾滋病病人可以承受之外,大部分艾滋病病人是無法承受的,得病了也醫(yī)不起。 二是艾滋病潛伏期長,有的幾年有的十幾年,這樣長的潛伏期讓一些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帶著僥幸的心理,他們不愿意來醫(yī)療機構做復查。 “因為一旦復查結果cd4細胞計數降至三百以下就得來住院治療,昂貴的治療費用讓他們望藥興嘆,導致這部分艾滋病感染者有意規(guī)避檢測,令艾滋病感染者的管理隨訪變得十分被動?!?/br> 袁復生反映的問題并非空xue來風,趙安全在對納入艾滋病感染者管理的隨訪中就經常遇到有意規(guī)避的情況。 趙安全接近十余年的防艾工作,讓他在臨江縣成了知名度很高的人,每當他走進村寨和城鎮(zhèn)小區(qū),很多認識他的人經常調侃他: “趙安全來的地方,看來又不安全了?!?/br> 這里的“不安全”是指發(fā)生了“艾滋病疑似病例”和“傳染病”的意思。 他的高知名度讓他開展艾滋病感染者管理隨訪工作時常陷入被動,因為他的身份擺在那里,對艾滋病感染者的隱私保護非常不利。 有一次,他走進一個偏遠鄉(xiāng)村去隨訪一名艾滋病感染者,那名艾滋病感染者看到他進入院落,就翻過墻頭準備開溜。 幸好趙安全經常到他家來,知道那名感染者唯一的逃跑路徑,嚴嚴實實把跑路者堵了個正著。 趙安全對他說: “你跑什么跑,我給你打電話,讓你到我們縣疾控中心定期檢測,你就是不來,所以我才跑到你們寨子來堵你?!?/br> 那名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對趙安全作揖道: “老趙,求你了,你上我家來,要是讓村里人知道了,我還怎么活?” 趙安全故作慍怒道: “因為你不主動來定期檢測,所以我才找來了,你的身體狀況可得定期檢測,觀察cd4細胞計數和病毒載量的變化情況,只有這樣才好決定是否把你納入治療。” 趙安全的話把感染者逼急了,他連連擺手道: “你看我壯實得很,哪里需要吃什么治療艾滋病的藥,別說了,我還趕著去山上拾蘑菇呢,別耽誤我工夫。” 其實,趙安全知道,這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并非不想去定期檢測血樣。 他擔心的是,萬一自己的血液指標被檢測出已經達到需要服用艾滋病藥物的地步,昂貴的治療費用讓他望而卻步。 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趙安全都原原本本對安朵講過。 因為昂貴的艾滋病治療藥物導致的人間悲喜劇,每天都在袁復生的面前上演著。 有一位男性老年患者,來住院治療的時候已經處于艾滋病晚期。 這位老人早年喪偶,他的兒女都在鄰縣和普寧市區(qū)工作,他前幾年在臨江縣一家企業(yè)退休后賦閑在家。 空虛寂寞了幾年的老同志,最后卻被一位年輕的站街女拉下了水,不幸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得知情況的兒女們十分氣憤,揚言不再管他,因為有頭有臉的兒女們丟不起這個臉。 后來安朵從袁復生那里知道了此事,她就去找老人的兒女們做工作。 安朵對她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終兒女們悔恨地認為,導致父親染病的主因是她們這些晚輩對父親晚年生活的疏離。 后來兒女們把父親送到了臨江縣醫(yī)院感染科,并輪流著照顧他。 自從老人住進感染科之后,每天產生的費用逐漸讓原本還有些存款的家庭捉襟見肘。 才三個月的時間,他家的存款就全部流進了醫(yī)院財務室。 沒有辦法,花光了存款,就只有賣那間老人住了一輩子的公寓。 最后,那些賣房錢同樣流進了醫(yī)院財務室,隨著錢款流逝的,還有老人的生命。 而另外一個農村小媳婦金芬的命運卻讓人噓唏。 金芬年輕貌美,生性輕佻,外加老公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她就學會了和婚外男人在外偷腥。 六年前,時逢澄臨高速公里開工建設時期,外來的筑路工人蜂擁而入,這可正對金芬胃口,聽說和金芬有勾搭的男人多到數不清。 今年開春,金芬的身體每況愈下,后來在一次住院抽血化驗中被檢出hiv陽性。 金芬檢出hiv陽性不久就進入了發(fā)病期,不得不住院治療。 憋屈了多年的丈夫終于盼來了出頭之日,對金芬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他報復的方式極不人道,就是采取不讓妻子住院治療,要看著她從一個活人慢慢病死。 金芬實在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有時候就會趁著老公不備,偷偷跑出來輸液。 但她這邊針頭才戳進靜脈,吊瓶里的藥液都沒來得及滴入血管,進入金芬的體內。 那邊她老公就追來了,一下把她的輸液管拽了,弄得入針處的皮膚都流出嫣紅的血來。 老公還齜牙咧嘴地罵著: “你不是和野男人睡覺挺快活的嗎?你和那些野男人快活得帶病了,叫我拿著厚厚的鈔票來給你治病,你想得美啊。 “這回我叫你再風流快活給我看,叫你再風流給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