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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沒有疫苗,雖然有藥可以控制,但是不能根治,所以大家改變自己的行為就是最好的疫苗!” 所以安朵就不斷地去開展艾滋病預防宣講,到不同的場合去講。 比如到監(jiān)獄、強制戒毒所、各級各類學校、大型施工工地、集貿市場等等各種場所一處不漏。 而且安朵還不斷地思考,怎樣做才能讓聽講者能夠真正接受,讓他們入腦入心,最終變成自己的行為規(guī)范。 在安朵所講的上百場宣講課中,她從來不用一模一樣的課件去講相同的內容。 漸漸地,安朵的宣講課在社會上受到了熱捧。 民主黨派也邀請她去講,民建普寧市委、民革普寧市支部、民盟普寧市基層委員會、農工黨普寧市支部、九三學社普寧市支社、致公黨在普代表。 她還被邀請到無黨派代表人士、工商聯代表人士、僑聯代表人士、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中作廣泛深入的宣講。 她被聘請為普寧市委黨校編外授課教師,艾滋病防治知識被列為普寧市委黨校各級干部培訓內容。 甚至,她在黨校的講座都有社會上的人跑去蹭聽。 關于青少年學生防艾,安朵認為,其實就是一個性健康教育的問題。 為此,她經常分層次召開宣講會,她會分成學生、教師、家長三個層次進行宣講。 因為每一種層次的人群,都得做到因材施教,講的內容側重點完全不一樣。 安朵經常問學生家長: “你們覺得我們的孩子從幾歲開始就應該接受性健康方面的知識?” 很多家長在這個問題上的思考是模糊的,她們的回答往往含混不清。 有的人說五歲以上,有的人說十歲以上。 五花八門,不一而同。 安朵又問家長們: “當涉及性話題時你們如何和孩子們相處?你們怎樣對孩子們講那些比較敏感的生殖健康知識?” 很多家長又是三緘其口,表現得支支吾吾。 安朵又問她們: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孩子受到性侵犯?” 很多家長點頭回答道: “聽說過?!?/br> 安朵又問: “那你們聽說過被性侵犯的女孩子是幾歲?” 大家都茫然地搖搖頭。 安朵嚴肅地告訴大家: “我知道的最小的被性侵的孩子是一歲大,但是這個孩子你就是告訴她性健康知識,她也保護不了自己?!?/br> 安朵繼續(xù)說道: “上個月我見到了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患了梅毒,而且非常嚴重,我看到后心里很不舒服、很難過?!?/br> 安朵的話聽得家長們驚懼萬分。 安朵誠懇地對家長們說: “其實我們的性教育,得從0歲開始,你可以告訴你的孩子,爸爸是怎么愛護mama的,我說的是愛護、照顧、關愛。 “是不是這樣就讓孩子有了對親密關系的認識,讓孩子從幼小的心靈里播下一顆關愛的種子。 “還有我們每一次給孩子洗澡的時候,你就可以告訴孩子們人的身體是怎么樣的。 “所以大家對自己的孩子,對性健康教育越早越好,你自自然然、大大方方、科學有據地跟孩子講。 “通過這樣潤物細無聲般引導教育,你的孩子就會慢慢懂得,原來這些東西是很自然發(fā)生的規(guī)律?!?/br> 家長們靜靜地聽著,一個都不作聲。 安朵又語重心長地對她們說: “所以我們一定要學習,學習如何和孩子相處,學習如何把健康的性知識傳遞給她們?!?/br> 安朵在中小學校開展艾滋病知識宣講,一般都是以年級為單位開展大課的宣講。 在對大學生進行的宣講中,安朵除了普寧市的幾所大學外,逐漸拓展到外市、外地州的大學。 甚至,就連位處滇云省省會澄明市的幾所高校,每年都來邀請安朵去講上幾場。 對廣大青少年學生的宣講,安朵可謂做足了功課。 她得在學生們聆聽的講座上,時不時地來上一些古詩名句,還得cao著正宗的普通話進行宣講。 為了學好普通話,安朵更是吃盡了苦頭。 原本她的普通話并不好,她講出來的普通話裹脅著一口濃重的普寧方言,后來她只好下載了一些學說普通話的軟件,一字一句地跟著軟件念。 苦苦學習了幾個月,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竟然被安朵學會了。 別瞧安朵在廣大學生面前看上去文文靜靜的,講起課來卻像一位大名鼎鼎的演說家。 cao場上幾百甚至上千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聲情并茂的安朵,洪亮的聲音在廣場里回響著…… 安朵講課的聲音時高時低,仿佛山間的清泉緩緩流過學生們的心田。 同學們完全被安朵老師講的課吸引住了,隨著他們臉上洋溢著青春的表情,時而凝思,時而神采飛揚,時而頻頻點頭,時而低首微笑。 安朵也沒有忽視對老年人群的宣講,她深知老人人群中艾滋病病毒感染增長快的一些深層次原因。 她認為,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中國已經進入老年化社會,其次就是社會對老年人的關愛還不夠。 因此,安朵呼吁人們不應該去指責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老年人,而應該對他們加以教育引導,給予他們足夠的關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