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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尾有痣,是有屬性的娃? 齊天晚道:這兩只其中一只是手作一只是娃廠打樣,你們可以看出來哪只是手作么? 還在求購的群友們瞬間呆了呆。 有手作?這不都是娃廠打樣么?繡線看上去都很精細(xì),臉型也都很正。 要說臉型正還是炸毛更正一點,這個圓圓的臉頰超級可愛。我投粉毛一票,粉毛是手作。 怎么辦,我覺得都是打樣,但又覺得兩個都是手作,長空大神不是來忽悠我們的吧? 我靠,手作這個精細(xì)度,求個接單啊! 對啊,我怎么忘了大神那個自己做的心語,這倆都是手作吧! 看著這些討論,和新雨用力撞了齊天晚一下:怎么樣,我就說吧,你的手作就是藝術(shù)品,你還不信。 齊天晚按了下她的腦袋:信信信,是我還沒有認(rèn)清楚自己。 當(dāng)然了,你這么厲害,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了。 和新雨這句說的是真心話,越了解就越能看到齊天晚的優(yōu)秀之處,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到最好,工作上是值得信賴的好上司,生活里是值得信賴的好搭檔。 他們應(yīng)該算是搭檔了,自己是齊天晚的知心娃娃和生活小幫手。 接受完夸獎后,齊天晚在群里揭曉了答案,又引來一片贊嘆聲。 這是我以一個朋友為原型做的娃娃,正好意外中了娃廠私生的抽獎,就又找娃廠定做了一個不同發(fā)型的娃娃做比對。 原來是這樣,真的好強(qiáng)。 齊天晚其實也挺高興的,不枉費這么多晚上挑燈夜戰(zhàn),就算是加班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興頭,如果不是坐太久被和新雨趕回臥室睡覺,他其實可以每天熬到兩點的。 將兩只娃娃抱進(jìn)懷里左右看了看,他驀地又想起半夜突然變成人的和新雨,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有種自己現(xiàn)在是在抱著真人的感覺,趕忙又把娃娃給放下了。 現(xiàn)在還缺衣服穿,總不能都光著吧。 和新雨滿不在乎地道:光著不也挺可愛的,現(xiàn)在又不出去見人。 齊天晚搖搖頭,快速拿了塊蕾絲布料和紗布,兩種布料疊在一起按照胸圍縫上車了邊,又加了兩個肩帶,背后沒有合適的拉鏈,就車了兩根系帶系上。不過十來分鐘,一條量身定做的漂亮紗裙就做好了。 齊天晚給炸毛大娃娃穿上紗裙,上身后看起來就像是婚紗一樣,竟特別合身。 和新雨哇了一聲:好好看,再來個蓋頭就更合適了。 齊天晚直接裁了塊大小合適的輕紗卡在頭發(fā)上。 好看好看,可惜新郎還光著屁股。她嘴里不著調(diào)地說道,還拍了拍粉毛娃娃的腿。 齊天晚凝視著開心笑著的炸毛娃娃,可惜和新雨的生命停留在二十二那年,再沒有機(jī)會穿上婚紗了。 他正傷感著,耳邊就傳來聒噪的聲音。 哎呀,婚禮現(xiàn)場新郎竟不顧新娘從桌邊跳下去了,他跳下去了!難道這其中是有什么隱情?新郎為何裸體逃走,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的小娃娃又是誰,整個事件撲朔迷離疑云叢叢。新郎現(xiàn)在下落不明,新娘該何去何從,預(yù)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和新雨站在自己的大娃娃面前激情為兩只娃娃編故事,粉毛娃娃本來在桌上站的好好的,被她一腦門從桌邊頂了下去。 齊天晚一腦門黑線地將掉下去的娃娃給撿了回來。 小娃娃是誰?他無語地問道。 和新雨立即解說:當(dāng)然就是新娘和新郎的孩子了,這就牽扯到十年前的舊情,其中種種復(fù)雜難言令人唏噓,當(dāng)年兩人初戀相愛,卻被家人不容,新郎被迫離開,卻不知道新娘已經(jīng)懷有身孕,十年后再重逢,兩人仍舊一見鐘情舊火重燃,決定一定要在一起,然而新郎并不知道新娘還有個九歲的孩子。 齊天晚覺得自己不打斷她,她能把這虛構(gòu)的故事講出花來。 也不知道她怎么能這么聒噪話這么多,腦袋里裝這么多沒用的東西。 齊天晚索性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又挑了一匹材質(zhì)柔軟的布料打算做個和粉娃娃相配的裙子。 在看到娃娃時他腦海中就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衣服的模樣了,簡單畫了個樣就直接剪裁開始縫了,裙子是個褶皺裙,上面有兩個垂下來的長長三角領(lǐng)子,讓胸口不顯得空,在裙邊縫了兩顆可愛的小扣子做點綴,還燙了只小貓在上面。 等這條新裙子做好時,和新雨編的故事還沒有結(jié)束。 新郎終于幡然悔悟和孩子相認(rèn),從此他們 一句他們還沒有說完,齊天晚就將新裙子套在了粉娃娃身上,這看起來軟糯糯又可愛的裙子瞬間讓粉娃娃更可愛了,什么新郎,無稽之談。 和新雨嘴一拐彎:從此他們就成了一對好姐妹。 嗯?齊天晚迷茫地瞅她。 和新雨也迷茫地回望過去,然后抱著腦袋啊啊兩聲:你手怎么這么快,新衣服這就好了?怎么又是裙子??! 你不喜歡裙子? 不是,裙子很好看,這不是重點,我的故事是一家三口啊,你看爸爸mama和我。她指著兩只大娃娃道。現(xiàn)在爸爸穿裙子,變成好姐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