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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喝了口咖啡,不急不緩地說道:“他脾氣難搞,你要了聯(lián)系方式也沒用。” 蘭思唯白他一眼,“沒勁,早知道我就不讓煙煙答應你了?!?/br> 正說著,付與等人相繼醒來。 大家看到早餐,一問,知道是卓凡買的后,紛紛喊他大好人。 夏煙想到周婷熬的粥,說:“婷婷還熬了粥,應該快好了,您們先喝粥吧,咖啡少喝點兒?!?/br> 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大家胃里的確都不太舒服,更想喝清淡的粥。 付與驚訝,看向廚房,喊道:“周婷你還會熬粥?真厲害!” cao作臺旁的周婷正在盛粥,聞言彎起唇角,靦腆一笑,說:“我馬上好?!?/br> 夏煙見她這副模樣,便沒再把早上在陽臺見到的那一幕放在心上。 付與和幾個男生過去幫忙端碗。 僧多粥少,一群人竟然搶了起來。 冬日上午九十點鐘,陽光正好,一樓笑鬧聲一片。 司柏燃起床推門,經(jīng)過樓梯護欄處時,無意間向下一望—— 昨日躺在他床上鳩占鵲巢的姑娘,此刻正偏頭坐在他家的沙發(fā)上,拿著一本書看,手里玩弄著胸前不安分的卷發(fā)。 依舊是昨晚那件一字肩的粉色寬毛衣,耳朵上添了串長度夸張的珍珠吊墜,一直垂到鎖骨上方。與睡著時相比,多了幾分冷冽的熠熠光彩。 她忽然打了個噴嚏,立即有個男人遞來一張紙巾。 司柏燃瞇了瞇眼睛,那男人竟是卓凡。 他看著他們自然而然地坐在一起,卓凡一只手搭上她的肩,隨后湊身附到她的耳旁,不知在親昵地說著什么。 第4章 司柏燃在腦海中回憶了一番,有關卓凡很寶貝這個新女友的傳聞,以及卓凡昨日在眾人面前提及“我好像找到了愛情”時的情態(tài)。 他牽起唇角,無聲地冷嘲。 夏煙推開卓凡:“別靠我這么近,我好像感冒了。” 卓凡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不老實地想要玩她的耳環(huán),指尖掠過一片冰肌玉骨,語氣溫柔里帶著關切:“昨晚著涼了嗎?” “可能吧?!?/br> “那一會兒回去路上買點感冒藥?!?/br> “嗯?!?/br> 忽然,卓凡像是感受到什么,抬起頭望向二樓,正看到欄桿處已轉身離開的男人。 相識二十年,他們早已熟悉到只憑一個背影便認出對方的程度。 “怎么了?”夏煙視線從書上移開,順著卓凡呆愣的目光也看向二樓,可已空無一人,“看什么呢?” 卓凡回過神,轉過頭沖她笑笑:“沒什么。” 他若無其事地從茶幾上的果盤里取了粒碧根果,剝開,然后喂到夏煙的唇邊。 心卻突突直跳。 - 卓凡和夏煙離開的時候,帶上了另外兩個急著回學校搭順風車的同學。蘭思唯他們留下來繼續(xù)玩。 北四環(huán)一路暢通無阻。 卓凡在學校門口停下車,待夏煙的同學下車后,繼續(xù)向前行駛。 夏煙頭很沉,靠在車窗上,卻出乎意料地很清醒。 昨晚這一覺,睡得難得踏實。 來北京上學的這小半年里,她很少能一覺睡到天亮。 大多時候凌晨三四點鐘會醒來,聽著彈丸大小的宿舍里其他三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獨自一人反反復復再度醞釀睡意。 相比前半夜,她更喜歡后半夜的第二覺,因為這一覺醒來,便是天亮,不用再經(jīng)歷輾轉反側。 “中午帶你吃家好吃的館子。”卓凡開口。 “嗯。” 他很體貼,吃飯前不忘先去給她買感冒藥。 買好藥,還會一盒一盒地告訴她應該怎么吃。 夏煙輕笑,涂著裸色甲油的指甲輕輕扣了扣藥盒:“上邊有寫,你好啰嗦?!?/br> 冬日柔和的光線透過車窗照進來,夏煙半張臉被照得暖融融的,上邊細小的白色絨毛清晰可見,卓凡一時看呆。 直到夏煙推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不好意思地笑笑。 車子再度拐拐繞繞,停在一個胡同口。 中午吃飯的地兒就在里邊。 院落沒有夏煙想象中私家菜館的干凈和富麗,相反只是皇城根兒普普通通一個狹窄、破敗的院子,東南角甚至還堆了好多紙箱。 雖說這地段房價貴,但一般人還真不情愿住這兒,房子大多有價無市。 有一瞬間,夏煙以為卓凡帶她來錯了地方。 但他附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別看這地兒其貌不揚,但菜肯定包你滿意。” 等到落了座,聽卓凡和老板交談,夏煙才明白他為什么選了這兒。 “我女朋友和您是老鄉(xiāng),您今兒就做些拿手的家鄉(xiāng)菜?!?/br> 老板姓徐,穿黑色棉布長衫,聞言面色一喜,望向夏煙,親切地吐出一長串話。 夏煙愣住,“啊”了聲,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 于是老板轉換成普通話,夏煙這才聽清楚,他剛剛是念了一串菜名,都是有名的湘菜。 她猶疑片刻,說:“您看著做就行,少放點兒辣?!?/br> 老板應了聲“好”,隨后進了另一間屋子和小徒弟一起做菜。 “你好久都沒回家了,估摸著你想家,我就自作主張尋了這家菜館?!贝习咫x開,卓凡說。 夏煙喝了口茶,很香醇,問:“這老板不只會做湘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