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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燃待付與走了,拿起手機,給夏煙發(fā)微信:「到學(xué)校了?」 半個小時過去,沒人回復(fù)…… 司柏燃有事沒事做就拿起手機來看一眼,各種群里消息亂七八糟,就是沒有夏煙發(fā)來的。 剛還給付與發(fā)微信,現(xiàn)在就不回他? 司柏燃一顆心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誰知一直到晚上睡覺前,都沒回復(fù)…… 人家不回復(fù),司柏燃也沒心情再發(fā)一條討嫌。他在深夜更新了條朋友圈,是他今早上拍的窗外的麻雀,晨光像碎金一般灑在窗欞上,撲靈撲靈的,連麻雀都可愛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想發(fā)。 擱平時,司柏燃發(fā)完朋友圈,肯定不會去看誰點了贊。他設(shè)置了朋友圈點贊免提醒,否則會被吵死。 但今日,他有意無意就拿起來看兩眼。 一條朋友圈炸出了很多人,這個點發(fā)的,都收到了一堆朋友和同學(xué)的點贊。足可見放假后大家的作息有多亂。 誰曾料想到,兩分鐘后,司柏燃在點贊列表中,竟然看到了夏煙的身影! 給他點贊,卻不回他的消息。 司柏燃有點心?!?/br> 這夜,心梗的不只司柏燃一人,還有在醫(yī)院養(yǎng)傷的卓凡。他刷朋友圈刷到司柏燃,本一臉厭惡地想要跳過,可下一秒,卻在共同好友的點贊中看到夏煙的頭像。 他不可置信,甚至還點進去,確認(rèn)了一番。 卓凡“砰”的一聲,把手機砸到墻上。 - 第二天早上。 司柏燃吃完早飯,沒忍住,問夏煙:「干嘛呢,不回我消息?」 這次他沒用微信,而用的短信,畢竟微信上條消息她還沒回復(fù),他看到心里別扭。 夏煙:「什么消息呀?」 這次倒是回復(fù)得快,司柏燃心中冒著酸水。 他返回微信頁面,引用了一下昨晚那條消息,發(fā)過去一個句號。 XY:「哦哦,昨晚我看到了。」 ? XY:「意念回復(fù)了,抱歉」 司柏燃:“……” 行,算你狠。 坦蕩得讓他無話可說。 司柏燃倒在沙發(fā)上,點了下腳,她平平常常的兩句話,卻像是貓抓了下他的心,癢絲絲的。 他又莫名其妙笑了兩聲,不痛快的同時又有點開心,畢竟她回復(fù)了他,他還知道了她現(xiàn)在沒有男朋友。 他覺得,他和夏煙之間,現(xiàn)在多多少少也有那么點特殊的曖昧氣氛了吧? 一棵燃燒的柏樹:「你什么時候回家?」 XY:「下周一吧」 一棵燃燒的柏樹:「幾點的車?」 XY:「兩點的,怎么了?」 一棵燃燒的柏樹:「沒事,我就問問」 - 司柏燃和夏煙想象中的形象要有一點點偏差。 黃昏斜暉逐漸偏移,夏煙坐在宿舍的書桌前,眼睛輕闔,身前的光影漸漸從桌上移開、變黯。 整間屋子都陷入昏昏吞吞的曖昧氣氛中。 他比想象中更加,純粹。 純粹。 夏煙不知道為什么想到這個詞。 這個詞匯明明應(yīng)與他相悖。 可能是因為他輕而易舉便上鉤。他身上的城府感,要比卓凡要淡很多。 夏煙不由自主地把他和卓凡去進行比較,明知道這兩人本質(zhì)不同,可夏煙想要確定地告訴自己—— 他們沒有什么不同。 她揉了揉眉心,起身把筆記本電腦裝進包里,出去找了間咖啡廳寫東西。 夏煙寫東西的習(xí)慣一直都有,寫小說是高中才開始的,迫于生計。不過也能算是一個愛好。 她今天忽然冒出一個故事的靈感,一顆心被一種非寫不可的感覺包裹。 夏煙沒想到,在咖啡廳里碼字時,碰到了施泠白。 施泠白應(yīng)該是在等人,看到她時,有點驚訝,招了下手。 夏煙沖他笑了笑,也沒上前打招呼,低下頭繼續(xù)忙自己的。 施泠白給她的感覺很奇特,上次在長白山玩時,他便給她這樣的感覺,他沒司柏燃那么冷,相反,唇邊總是帶著笑,但笑意不及眼底,實際上很難接近。 她沒想到施泠白來找她,許是等人等得無聊。 他笑問:“司柏燃找我?guī)兔﹃悇C的事兒?!?/br> 夏煙片刻訝然,轉(zhuǎn)瞬說:“謝謝?!?/br> “夏煙,其實你知道,是吧?”他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 夏煙愣了愣,轉(zhuǎn)瞬明白過來,施泠白在說什么。 他問的,不是她知道是他幫了陳凜,而是另一件事兒。 她也笑,“嗯”了聲。 施泠白喝了口咖啡,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也無心再參與他們的事情。 畢竟有因才有果,因果相扣。 - 周一,夏煙收拾好行李回家。 她猜司柏燃多半會去車站找她,果不其然,一點鐘的時候,她收到司柏燃的微信:「你到火車站沒?我也在,你在哪里?」 春節(jié)前的火車站里人山人海,司柏燃四處尋找,他坐火車的經(jīng)歷有限,上次來火車站還是幾年前,因而對這里很不熟悉。 司柏燃有很多話,想對夏煙說,但當(dāng)真的到了火車站時,他又不知道說什么。 但起碼見一面。 等她回到長沙,下次見面就得年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