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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戒指還我?!毕臒熣f。 “不還?!?/br> “你總不能戴著舊戒指去結(jié)婚?!彼酥浦Z調(diào)里的酸意, 盡可能地讓自己扮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嗯, 我就戴?!彼χ? 一臉無賴, “我不僅要戴著舊戒指結(jié)婚,還要告訴所有人, 戒指是你買的, 你愛我愛到不行, 連求婚戒指都自己備了?!?/br> 他說完,看到夏煙的眼底蒙上一層水霧。 她咬著唇,用力隱忍。 司柏燃在心底嘆了口氣。 他有多混?剛見面就把人弄哭。 可他依舊沒住口,心里憋著的那口氣,郁結(jié)于心很多年:“哭什么?不是你說的,讓我再找個漂亮妞嗎?” “很漂亮,也不騙我,真心對我好?!?/br>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重復(fù)著當年她對他說過的話。 夏煙心底像是有一把刀懸在上空,此刻系刀的繩子被人親手剪斷,銳刀瞬時脫落,重重地割在她的心上。 她開始掙扎,要把自己的手抽走。 司柏燃卻緊攬住她的腰,把她扣在自己的懷里,他的力氣大得驚人,下巴抵在她的頭上。 “怎么還是這么沒良心?送給我的東西,還想著要回去?”他說。 他胸前的襯衫被浸濕,她在他的懷里,無聲地落淚。 夏煙分不清他哪句真哪句假,她好像真的不認識司柏燃了,六年的時間,他早已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如今的他在商場上運籌帷幄,面對她,也像是帶了一分算計。 忽而,夏煙耳垂上傳來一陣痛感。 他低頭咬住她白嫩的耳垂,絲毫不留情,“疼嗎?”他問。 “你混蛋。”她忍無可忍。 “是,我混蛋?!彼景厝加珠_始笑,“好了,我報完仇了?!?/br> “什么仇?”她怔怔地看著他。 他像是對她感到無可奈何,也不解釋,濡濕的吻落在那塊軟rou上,細細密密的疼痛感從剛剛被他咬過的傷口處傳來。 他把她抱到床上,看著她淚眼模糊,吻卻沒停止,得寸進尺地、一點點向下。 淡紫色的針織衫被他嫌棄地扔到地上。 他撫著她的蝴蝶骨,裙擺上的紫蝴蝶像是會飛,晃著人的眼睛。 窗外夜色如水,月光透過窗簾的罅隙溫柔地灑在床上。他身上的酒氣和她的香氣混在一起。 夏煙感受到一股絕望,絕望地想哭。 她已經(jīng)哭了出來。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太過熟悉,每一個細節(jié)都可以在長遠的記憶中找到痕跡,按圖索驥一般,牽扯出過往的種種。 他又是床上的高手,從最初的零經(jīng)驗開始,她曾目睹著他一點點變得熟稔、花樣繁多。 夏煙哭著,想起柏粵的話,猛力推開他。 “你混蛋?!彼暗?,翻來覆去卻只有這一句。 再重的話,她舍不得對他說出口。 司柏燃吻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那么濕潤,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看起來好不可憐。 “騙你的。”他說,“柏粵瞎說的,根本沒訂什么禮服。” 他耐心地給她解釋,本就是他故意那樣說,想探她的反應(yīng),誰知柏粵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給自己加戲。 “從始至終,我的新娘只有你一個人?!彼f著,吻住那滾落的淚珠。 夏煙哭得更大聲了。 她被巨大的失落和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裹挾,陷入無盡的悵惘里。 不論她裝得有多好,不論離開時她表現(xiàn)得有多大方,看似坦蕩地讓他去找個比她好的漂亮妞。 但都是假的。 她知道,她舍不得。 她就是這么自私。 她摟住他的脖頸,什么都不去想,只想遵從自己的本心。 再騙他一次也好,反正也不差這一次。 她的動作給了身上人鼓勵,司柏燃較之剛剛更加用力。 - 夜半,他們摟在一起,親密無間。 她身上什么飾品都沒有,除了手腕上有一只手表。 “摘了吧。”司柏燃伸手要去幫她摘。 夏煙忙躲開,她睡意沉沉,眼皮已經(jīng)抬不起來,卻皺起了眉,嘟囔道:“不要。” 司柏燃不再堅持。 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新添的癖好。 夏煙感覺到司柏燃一直沒睡,就睜著眼睛看她,但她抵不過困意,任他看著,陷入夢鄉(xiāng)。 半夢半醒之間,她聽有人在她耳邊說道: “煙煙,送我的東西你怎么敢要回去?” “你把我的心拿走了,我也能要回來嗎?” “你怎么敢,讓我去找別人的?” 他一遍一遍問著,著了魔似的。 夏煙在夢中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便是司柏燃口中的“仇”。 - 元宵節(jié)前一天是情人節(jié)。 司柏燃已經(jīng)離開海南飛回北京,陳志華一行人準備17號再離開。 一大早,夏煙和彭茵茵她們在餐廳用餐時,有侍應(yīng)生送來大捧玫瑰。 “給夏小姐的?!笔虘?yīng)生說道。 今天這日子,玫瑰不稀奇,她們剛下樓就看到好幾捧玫瑰了,彭茵茵也收到了男友送的。 但送給夏煙的,就勾起了人的好奇心。 夏煙在周圍人八卦的目光中接過。 “誰送的呀?”彭茵茵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