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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煙從視頻前離開,再出現(xiàn)時, 睡衣外套了件襯衫。 司柏燃把手機遞到付平津面前。 “平津哥。”夏煙看著視頻里的人。 付平津變化不算大, 他長相一直都是成熟穩(wěn)重那一掛的,不過這些年來氣質(zhì)愈加沉穩(wěn), 不笑的時候嘴唇緊抿,很是嚴肅,只有見到女兒和相熟的老朋友時,才會松弛下來。 此刻, 他勾起唇角,笑問:“小夏, 回國怎么都沒吱聲?” “回來沒多久呢,平津哥, 你怎么拉著司柏燃過情人節(jié)?” 付平津哈哈笑起來:“我們倆呀, 難兄難弟,這幾年你不在,我怕他過節(jié)心里不好受, 就陪陪他。” 司柏燃也笑起來,不情愿地說道:“誰樂意你陪?” 夏煙和付平津在視頻里寒暄了幾句, 兩人其實不算很熟, 只是他是司柏燃的朋友, 當年她跟著司柏燃和他一起吃過幾頓飯。 付平津把手機還給司柏燃, 司柏燃看著夏煙,問:“大后天回來?” “應該是?!?/br> “好, 到時候我去接你?!?/br> 當著付平津的面兒, 司柏燃也沒說太多, 怕刺激到他。只是剛剛葵葵抱住他時,他忽然想到夏煙,想給她打個電話,想讓她也見識見識這么可愛的小丫頭。 待視頻電話掛斷后,葵葵咯咯笑起來:“司叔叔,煙煙阿姨長得好漂亮?!?/br> 司柏燃舀了一勺蛋糕喂到她嘴邊:“那可不?!?/br> 葵葵卻不再吃,她捏了捏自己臉上的rou,說:“我不能吃了,阿姨臉上都沒有rou,而我臉上好多的?!?/br> 司柏燃和付平津兩人都樂了。司柏燃想了想,說:“她那樣子不好,太瘦了,還是我們葵葵可愛?!?/br> 葵葵將信將疑,又忍不住嘴邊蛋糕的誘惑,最后還是吃了小半個。 都是司柏燃一勺一勺喂她吃的。 付平津看著,待司柏燃幫她擦凈嘴巴后,才說:“她媽要是在肯定說你?!?/br> “怎么了?” “這么晚給她吃這個,她平時不準葵葵吃蛋糕的,吃其他東西也都要用電子秤稱重?!?/br> “嫂子養(yǎng)得講究?!彼景厝嫉曊f,他家里的一個表姐也是這樣,小孩兒每次見了他都和他要糖吃,他也不敢多給,多給一塊表姐就要罵他。 偏那孩子的奶奶還是老一套的做派,最看不了孩子想吃什么不讓吃,婆媳倆為此沒少吵架。 付平津笑:“她把葵葵養(yǎng)得很好,葵葵也就是在我這兒才會說想吃個小蛋糕什么的,和她爺爺奶奶待著的時候根本不念叨?!?/br> “我們葵葵可乖了是不是?”司柏燃和葵葵對視一眼,一大一小兩個人同時笑起來。 付平津看著這充滿愛的畫面,說:“你真該要個孩子,別說年紀在那兒,主要是你也喜歡。” “你要是當爸爸了,肯定比我當?shù)煤谩!彼盅a充一句。 “隨緣吧?!彼景厝茧m然喜歡孩子,但是對這事兒也不強求。 - 在海南的最后兩天,夏煙過得興味索然。 不知從哪里傳來的消息,她正在忙的這部電影女主角真的在接觸趙希希。 彭茵茵吃飯時感慨道:“這女的背景真厲害呀,就演了部校園劇,然后直接演大制作電影?” 張琳說:“她以前拍過戲的?!?/br> 彭茵茵:“我知道呀,但拍的那幾部都沒什么名氣,還都是六七年前的了吧?她不是說中途生病了才暫退的嗎,現(xiàn)在病好了,重新出來演戲,誰知道到底因為什么?!?/br> 飯桌上只有她們?nèi)齻€人,彭茵茵忽然壓低聲音,講她聽到的八卦:“我朋友跟我說,她現(xiàn)在跟的那位大佬,其實是看準了她命格奇特,想用她來擋災,還說她是什么麒麟命格?!?/br> 張琳皺起眉:“哪兒跟哪兒呀?” 她最不愛玄學這一套,偏娛樂圈是玄學重災區(qū),十個人里有九個人迷信。 彭茵茵“嘖”了聲:“就是聽聽嗎,誰知道真的假的,不過她真挺玄乎的。不是都說她和蘭思唯一個宿舍但關系不好嗎?兩人同臺從來不講話的。我朋友告訴我哈,當時她宿舍里還有兩個女生,但下場都非常慘,其中一個還死了,這個在北電打聽打聽應該能打聽得到,都是因為趙希希的緣故。只有蘭思唯命硬才完好無損?!?/br> 夏煙用叉子喂了一口牛油果沙拉,緩緩吞下。 張琳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言,倏然間,她余光瞥到夏煙,只見她面色很難看。 “夏夏,怎么了?” “沒事兒,我吃飽了,你們先吃?!毕臒熣f完,拿起包起身準備離開。 她今天穿了條綠裙子,襯得皮膚更加白,起身推椅子時,眉目低垂,人美如畫。 那個瞬間,張琳忽然想到了什么,夏煙身上的熟悉感穿透她塵封的記憶。她驚訝地瞪大雙眼,半晌才回過神。 但張琳不是彭茵茵,什么都要說出來。她強壓下心底的波瀾,再抬頭時,已經(jīng)恢復如常。 夏煙看著電腦上未寫好的劇本,發(fā)了會兒愣,然后直接去找陳志華。 她態(tài)度很明確,如果趙希希出演這部戲的話,她就退出不再參與。 這劇本寫到現(xiàn)在,她其實費了很大力氣,付出了很多心血,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做是將私人恩怨帶入到了工作中,不太理智。 但沒辦法,她不是圣母,要給趙希希做嫁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