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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綰似乎看出他的意思,心道我能有啥企圖,我不就圖你回朝之后對我手下留情嗎? 兩人走向熙攘的街頭,看著常州的主街南華街,大大小小的商販,鱗次櫛比一般的排在街道兩旁。 季綰跟在周沐白身后,見他進了糧油店,詢問米價多少,又見他進了布莊,詢問那粗布麻衣又是幾銀幾錢,事無巨細。 兩人又去到了那些城中老人常在一起遛鳥逗魚的玩樂處坐下,聽著那些人閑談著城中細碎瑣事,張家長李家短。 兩人聽了一些,周沐白又起身離開。 季綰跟在身后,“爺,可曾聽出些什么事情來?” 周沐白沉聲道:“王丞在此地為官多年,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政績平平,只是他卻能夠讓這常州城多年來一片安穩(wěn),此人心機深沉絕非表面所看到的僅僅只是一好色之徒?!?/br> 季綰點點頭,“還是爺英明,若是按爺所說,王丞政績平平,那他那萬貫家財從何而來呢?” 周沐白負手向前走著,剛要轉身回答季綰的問題,只見從街后竄出一馬,直直朝向季綰奔來。 周沐白迅雷不及掩耳攬過季綰的腰肢,閃到街角。 “駕!”那人當街縱馬飛奔而去。 待季綰反應過來之時,自己正緊緊貼在周沐白的身前。 她心跳若擂鼓,抬眼看著周沐白的眼神像是凜冽的風,淡定自若中透著冷意,只是眉間微蹙,像是... 有那么一絲的擔憂? 此時,她很想伸手抹平他眉宇之間的起伏,他那么好看,不該總是皺眉。 季綰朝周沐白眨了眨眼,胸膛起伏著,嘴里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大,人。” 想起剛才的心驚rou跳,若是沒有周沐白救她,恐怕她已經成了馬下亡魂了。 周沐白依舊面色沉穩(wěn),見季綰穩(wěn)定下來,逐漸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松開了他,恢復成了負手而立的模樣,不再看她。 好不容易平靜下的心,又開始煩躁起來,若不是他剛才反應及時,她會怎么樣? 想到這里,他的心里像是被刀劃過,有一絲絲的微疼。 真特么煩... 季綰理了理衣袍,小心地站在周沐白身側,他剛才救了她。 是的,他又救了她。 她已經說不清楚,他救了她多少次? 她知道他討厭她,可討厭歸討厭,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討厭和救命這是兩碼事。 她得謝他,“爺,謝...” “不用你謝,走了?!?/br> 只見周沐白若無其事地扔下這句話,負手繼續(xù)朝前走。 唉,季綰輕嘆一聲,人家壓根就沒當回事,救你,不過就是他順帶手而已,畢竟他說過,就是一條狗,也會救。 她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指望周沐白能看重她,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 看著周沐白走出去的背影,季綰又小心翼翼地跟上。 呼! 離他遠點,保持距離,保持距離。 兩人在常州城中逛了半日,回到客棧休息到傍晚。 暮靄沉沉,常州城中并未宵禁,依舊有熙攘的人群走在街頭。 入了夜色,初夏的暖風徐徐而過,季綰坐在窗邊,擦拭著手中的青霜劍。 周沐白則是坐在一旁,淡定又閑適的飲茶。 擦拭過后,劍身銀光一閃,收劍入鞘。 “準備好了?”他一邊倒茶一邊問。 季綰看了一眼周沐白云淡風輕一般,心道,您這哪像是抓人的樣子? “嗯?!奔揪U點點頭。 “走了。”說著,周沐白起身。 弦月高掛,銀輝灑滿大地,此時王丞府上卻被官兵和暗衛(wèi)圍的鐵桶一般,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趙順白日拿著周沐白的令牌,到衙門部署一切,那常州衙門里的大小官員,看見首輔令牌親自到了這,哪里見過這么大陣仗,險些嚇尿,忙配合調動人馬。 周沐白見一切準備就緒,伸出手,食指和中指輕輕一落。 趙順便帶著幾人上前敲門,管家打著哈欠開門,“這么晚,誰???” 忽見外面火把映照如白晝,立刻精神起來,“呦,各位官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趙順并未理會,“叫你家大人出來說話?!?/br> 那管家見勢不妙,忙朝里面跑喊,“大人,出大事了!” 超順帶著人順勢進了院,周沐白季綰一行人進了門,站在院中等候。 季綰本想等著那王丞屁滾尿流地跑出來求饒,卻沒承想,等來了一干護院,手持長刀長劍跑到了前院。 “哈哈哈哈,首輔大人深夜造訪,怎未提前通知下官,好叫下官為首輔接風洗塵呢。” 王丞負手跨進院門,臉上帶著一貫的官場笑,來到周沐白面前拱手,“下官參見首輔。” 周沐白低頭看了一眼王丞,起都未叫人起,“我奉朝廷之命,來捉拿王大人歸案。” “這是抓捕公文,這是圣上旨意,還請王大人看清楚了,跟我們走一趟?!?/br> 季綰未料到周沐白直接攤牌,連官腔都懶得跟王丞打,痛快啊。 王丞看了一眼,依舊淡定,“不知下官犯了大晉那條律法,竟勞首輔大人親自抓人?。俊?/br> 周沐白冷聲一笑,“哪條律法?王大人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莫不如到京城天字號大牢里好好交代交代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