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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綰自從嫁給周沐白后,云桃便認(rèn)清的現(xiàn)實(shí),把獨(dú)立自信的女兒性格發(fā)揮到極致,據(jù)說現(xiàn)在云桃可是京城炙手可熱的小姐,追她的小公子們簡(jiǎn)直都要從城北排到城南了。 周沐白想著走之前,給云桃說一門好親是,可云桃卻是一口婉拒,說要自己慢慢看,自己慢慢選才對(duì)。 周沐白哪還敢在隨意插手,只得輕梁氏多看著她一些,別被人誆騙去就好。 飯后,季綰又陪梁氏話了一會(huì)家常,說若是寂寞了可以去找柳氏玩,柳氏玩樂的方式花花,打牌牌技也是一絕,吃什么打什么的那種。 季綰想著,自己不在家,梁氏也能和柳氏做個(gè)伴。 從周府出來后,季綰帶著周沐白又去了季府看柳氏,剛跨進(jìn)大門季綰便大聲喊道:“季柳氏,季柳氏?” 柳氏從內(nèi)院走出來,見是季綰回來,一把靠在柱子上,“呦,你還知道回來?” 季綰想了想,“你有必要和我這么酸?我這是來跟你吃告辭飯的?!?/br> 柳氏一聽,“怎么了?” 季綰把白日里的事情說了,柳氏一揚(yáng)扇子滿臉喜色的喊,“老劉,老劉,快給我備宴,我要樂呵樂呵?!?/br> 季綰一臉的不屑,“我這貶了官,比我升了官還高興,你什么人呢?” 柳氏一哼,“我什么人,我反正不是啥好人,你才明白?” 季綰懶得打理柳氏,“早就明白,我那是不忍戳穿你那笨拙偽裝出來的人設(shè)啊?!?/br> 季柳氏白了一眼,看了看周沐白,“你什么意思?也跟著?” 周沐白笑了笑,“這是自然,若不是我攔著,您心愛的女兒怕是要去西北打仗了?!?/br> 柳氏一聽瞪大了雙眼,“什么?打仗?那個(gè)誰?季小綰你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br> 季綰埋怨了一眼周沐白,“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又不是真的要去?!?/br> 柳氏持懷疑的眼光看著季綰,“少來啊,老周你可得給我看住她,這丫頭從小到大心野的很啊?!?/br> 周沐白一點(diǎn)頭。 季綰往里望了望,“季韞呢?” 柳氏一揚(yáng)扇子,“陪清殊出去玩去了,估計(jì)要幾日才能回來?!?/br> 說完柳氏拿著帕子就是掩面而泣,哭的那叫一個(gè)梨花帶雨,十分形象逼真,“你說說你們兄妹兩個(gè),成日的往外跑,一個(gè)外放做官,一個(gè)成日要給人做上門女婿,那我呢?” 季綰一抱臂,“你給我少來,季柳氏,私下玩的比誰都花花你當(dāng)我不知道,百花樓的八塊腹肌小男優(yōu)來了不知道多少趟了吧?!?/br> 柳氏一聽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哎呀,老周還在呢,哪有你這么揭人家短的啊,小男優(yōu)有什么不好,更知道疼人?!?/br> 季綰不屑,“那哪是疼人,哪是疼銀子。” 兩人打著嘴仗,從開飯打道吃完飯,一直到出門,梗就沒斷過。 周沐白看著母女二人,比那茶樓里說相聲的師父更能叫人逗樂,倒不失為一番愜意啊。 三日后,兩人啟程去往泉州。 車上,季綰歡快的問周沐白,“你說我們?nèi)ト荩谝患虑樽鍪裁?,是先釣魚呢,還是先喝茶呢?!?/br> 周沐白笑了笑,“隨你...” ...... 三年后。 一亮寬大華麗的馬車入城而來,緩緩的停在季府的門前。 一名傾城美貌的貴婦下了車,另有一位俊美公子懷中抱著兩個(gè)娃娃上了門。 季綰大聲道:“季柳氏,我回來了?!?/br> 柳氏忽然聽到熟悉的叫喚聲,忙從小男優(yōu)的懷里鉆出來,“壞了,我家那天魔星回來了,你在這等等我?!?/br> 那男優(yōu)嬌媚一笑,“好的?!?/br> 柳氏理了理衣服,從里院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季綰,“呦,回來了?!?/br> 又轉(zhuǎn)頭看向周沐白懷里的男娃和女娃,一臉笑意盈盈面部表情都要移位了一般的,夾著嗓子伸出雙手道:“寶貝,快來,康康外婆呀,我是外婆,哦哦哦?!?/br> 那男娃和女娃象征性的貼了一下柳氏,又回到周沐白懷中。 季綰看了一臉不屑啊。 柳氏又面無表情的,“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吃飯吧?!鞭D(zhuǎn)頭又一臉笑意看著那娃娃,“寶貝,告訴外婆喜歡吃什么,外婆吩咐他們?nèi)プ鲲堬埮??!?/br> 季綰雞皮疙瘩掉滿地啊。 翌日。 周沐白與季綰正式回京述職,也是他們官?gòu)?fù)原位之日。 朝堂之上,只見季綰一身緋色官袍站在最中央之處,鎮(zhèn)定自若的述職,強(qiáng)大的氣場(chǎng)足以震懾全場(chǎng)。 從此,季綰便是大晉開國(guó)有史以來,唯一的一位女內(nèi)閣首輔。 早在三年前,周沐白走的時(shí)候就提出來,讓季綰來繼任首輔之位,如今也已成真。 周沐白站在季綰的身后,看著一縷光照在她的后背,將補(bǔ)子上的白鶴照的透亮,仿佛要飛出來一般。 從此,他便再也移不開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