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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的門里門外,仿佛兩個世界。 紫色,藍色,青色,沒照到的地方是無盡的黑。 多種色彩的燈光交織,模模糊糊,沒有明顯的邊界線,而亮度顯然經(jīng)過處理,沒有那么通透明亮,空間范圍內(nèi)的人和物仿佛置身于上世紀的磁盤帶內(nèi),畫質(zhì)都有些隱隱閃著黑白雪花點,霧靄朦朧。 梁雯融入這迷幻的燈光中,魅惑如女妖。 昂德就站在幾步開外,靜靜看著梁雯。 她沒有一個角度不美。 做鬼都美。 走戲幾次,昂德都沒真親下來。 他只是不斷變換位置,挪動不大,也就是毫厘之間的誤差,但都要一一試過,再做對比,昂德就是這樣,每到自己的戲份處,只會更加精益求精。 正在跟燈光師溝通的昂德,還是穿著襯衫,不過不再是開頭那件印花復古風格的,這次是一碼的黑色,扣子只扣了最下面的兩顆,領口大敞,好身材一覽無余,腹肌線條在燈光的勾勒下更加深刻。 梁雯也不催促,靜靜等昂德。 周旋于工作中的他,莫名有魅力。 昂德快步走過來,在梁雯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攬住了腰,將她整個人帶進了懷里,雙手捧起臉,溫熱的鼻息就直直撲在梁雯的鼻尖上,這樣的距離近到有些危險,是前幾次走戲都沒有過的。 梁雯飛快地眨了兩次眼睛,心跳也被牽連。 她毫不懷疑昂德會直接親下來。 他的氣勢好兇好狠。 但事實上昂德并沒有,堪堪停在咫尺之地,深邃的目光在面前的兩瓣嬌嫩上重重掃過,便側(cè)過頭詢問站在監(jiān)視器后的帕特里克,“這個角度可以嗎?” 梁雯頓時舒了口氣,旋即覺得自己好沒出息。 吻戲而已,有什么可緊張的。 不過要是自我暗示有用,那這世上會少去一大半失敗。 “你剛剛是在期待嗎?” 昂德并沒有錯失梁雯方才的神情。 眼中盛著大片的懵懂,但仰起的下頜卻是在等待。 他問得相當直接,梁雯有一種被哽到的感覺。 實話說來,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樣的話若是放在平日里換別人來說,就已經(jīng)被梁雯自動歸結(jié)為不懷好意的那一類了,可是昂德說出來,就像是在陳述一個最正常不過的疑問,直白得要死,卻讓她討厭不來。 梁雯輕輕推開他的臉,“才沒有?!?/br> 昂德不允許這樣的逃避,繼續(xù)盯住她的眼睛。 “可是我好期待?!?/br> 期待同你變得親密,從肢體,從內(nèi)心。 梁雯被他灼熱的目光炙烤,恨無處可躲,無地可藏。 她真地越發(fā)招架不住昂德說的話。 哪里學來的這些,平白擾亂別人的心。 “別期待了,這條估摸有的拍,趕緊先試一次?!迸撂乩锟瞬恢裁磿r候站在了梁雯和昂德旁邊,毫不留情地撕碎了漸升溫的氣氛,對兩人之間無形的拉扯熟視無睹,仿佛對浪漫過敏。 梁雯趁機拉開距離,專注整理裙擺。 昂德滿臉都寫著不爽,瞪向帕特里克。 一副平白被搶了骨頭還被踹了食盆的狗狗模樣。 帕特里克絲毫不懼昂德,笑得賤兮兮的,昂首挺胸,一指掛著的工作牌,趾高氣昂起來,“昂德你現(xiàn)在可是演員了,片場得聽我執(zhí)行導演的?!?/br> 難得逢昂德放權(quán),他自然不肯錯過任何一次過足癮的機會。 昂德揣著兜,也不跟帕特里克多廢話,剛抬腳,人影就已經(jīng)竄到監(jiān)視器后面坐著了,這人還舉高擴音器,左搖右搖,氣焰囂張。 還真被帕特里克不幸言中,第一次嘗試并不順利。 梁雯站在監(jiān)視器前,看著回放中自己那僵硬如木頭的反應、毫無美感的別扭動作,跟昂德的親吻不像是調(diào)情,倒跟上刑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她看得臉頰發(fā)燙,但更是有些無地自容,忍不住在心里默嘆。 她知道吻戲不容易,但沒想到會這樣不容易。 即使梁雯已經(jīng)做足了思想建設,也已經(jīng)在腦海中設想了千百種可能性,但真上場,這些就宛如小兒科了,她完全顧不過來,腦子里一團漿糊,不自覺就被昂德帶著走了,沒有絲毫的自主性。 這是不行的。 這段戲中的文鶯和察爾金已然有了類似餐桌調(diào)情的好幾次逾越,未越雷池的禁忌感會讓人的胃口不斷變大,妄圖索求更多,就好比是一種突如其來、曠日持久的癢意,普通的抓撓已經(jīng)無用了,需要更加厲害的手段。 止身上的癢,解靈魂的渴。 派對上衣香鬢影,他們從中抽身,龜縮在樓梯間,在逼厭的幾平米內(nèi)肆意狂放,釋放天性,把最拿不上臺面的欲念原原本本、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給對方看,然后就會驚喜地發(fā)覺,他們就是那極少數(shù)的同一類。 所以文鶯一定要主動,也要嫻熟。 像兇相畢露的小獸。 她與察爾金,誓要把對方拆分入肚 至于梁雯的吻技,說生疏都是謬贊了,那完全是一竅不通。 帕特里克幾乎是看得無欲無求,面如死灰,終于忍不住暫停了回放,轉(zhuǎn)頭問梁雯:“你之前是不是從來沒拍過吻戲?” 梁雯被輕易拆穿,不安地搓了搓手。 “試鏡會那次,能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