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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之后修養(yǎng)起來,愈合時間也要比普通的皮rou傷要長許久。 梁雯是突然擋在中間的。 昂德來不及收手,拳頭帶著風掃了過來。 他的臉上從為出現(xiàn)過那樣瘋的神情,好像因為這場混戰(zhàn),已經(jīng)把全身心都投入了進去,連眼神都變得木然,昂德如同被設(shè)定好程序的殺戮機器,只懂得不斷出拳,傷害值反變成毅力值,令他越挫越勇。 仿佛整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一件讓他關(guān)心的事情。 徹底打倒對面的人。 任何膽敢攔路者,都是要被掃清的障礙。 所以下一秒,梁雯被重重推向旁邊,坐倒在地上。 昂德根本沒有停下手上的攻擊,看都沒看梁雯一眼。 梁雯驚愕,她從未見過這樣漠不關(guān)心的昂德。 后知后覺,才感到手心一陣疼痛。 她遲鈍地望過去,才發(fā)現(xiàn)附近地面散落了不少杯子碎片,自己的整只右手完全按在了玻璃渣子上,慢慢舉起手察看,鮮血淋漓,翻起的傷口里還扎著些細小的碎片,在一片血rou模糊中反射著光亮。 梁雯有些恍惚,甚至感覺不到什么疼痛。 那枚素圈戒指被黏稠的血液包裹。 黯淡了原本的光輝。 “雯!你沒事吧!” 帕特里克一聲驚呼。 那邊的兩人暫時停下了動作。 程錚霆扶著沙發(fā)靠背,吊著雙眼睛喘氣,從來都平整的襯衫皺成一團,胸前的扣子崩掉了好幾顆,衣領(lǐng)大敞,而昂德也沒好到哪里去,靠在墻邊勉強支撐住身體,不斷抹掉嘴角涌出的鮮血。 梁雯無比地迷茫,一直看著昂德。 她不能相信剛才昂德對自己的無端漠視。 那樣的推搡是毫不在意的,仿佛是在對待一片虛無。 那么的用力,帶著無比的憤恨,好似梁雯才是那個仇家。 而昂德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所做的舉動,被憤怒沖淡的記憶逐漸回溯,他始終低垂著頭,推搡過梁雯肩膀的左手止不住地顫動著,昂德極力縮在陰影的角落內(nèi),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梁雯輕輕喚了他一聲,“昂德?!?/br> 其實她不太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叫昂德的名字,也不是要從他那里討要來什么道歉或者補償,只是有些委屈無處傾訴,很希望昂德能立刻走過來,像從前做過的無數(shù)次那樣,緊緊抱住她,給予無聲的安慰。 真的,只是有些委屈。 但昂德卻始終低頭不語。 被帕特里克攙扶起來后,梁雯不死心,都不等站穩(wěn),又急急喚了一聲。 可昂德卻好像萬分痛苦,抱住了自己的頭。 仿佛困在了無人之境一般。 密不透風,連句呼喚都進不去。 程錚霆坐在了沙發(fā)邊,面帶譏笑地看著這一切。 既然昂德不回應,那么梁雯就自己過去,誰知她剛往那邊邁出一步,就聽到了昂德嘶啞如破風箱的聲音,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那么用力,顫顫巍巍發(fā)著抖,在梁雯心上砸出了一個大洞,“別過來?!?/br> 梁雯停住了腳步,張了張口。 看著在墻根處縮成一團的昂德。 她無意識地攥住手,鮮血淅淅瀝瀝又滴了下來。 這時昂德第一次這樣趕她。 那么迫切難耐。 帕特里克上前扶住了梁雯的肩膀,小聲安慰道:“你先別過去,昂德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復雜,我,或者昂德自己,之后再跟你解釋?!?/br> 他看向昂德那邊,深深壓緊了眉。 僵持之間,房間門口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跑在最前面的制片人一看到這滿屋子的狼藉,頓時傻了眼,深深哀嚎了一聲后便跑了進來,左看看,右看看,著實是分身乏術(shù)了。 方才的動靜實在鬧得太大。 聲響從大敞的門傳到走廊,下面幾層都聽見了。 隨后趕上來查看情況的劇組其他人等被現(xiàn)場狀況唬住,也不敢貿(mào)然進來,都聚在門口,時不時探出來幾個腦袋探查動靜,已經(jīng)刻意壓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傳播甚廣,毫無意外地飄進了梁雯的耳道里。 盡管聽不到究竟在說些什么,但總跑不掉是這些那些。 梁雯的房間,陌生面孔的男人,還有昂德,滿地狼藉。 怎么串聯(lián)都是出精彩的大戲。 相信都不用到天亮,消息就順著網(wǎng)線傳遍劇組了。 好在外界媒體暫時不會知道。 沒人想擔上泄密的風險。 制片人看了看梁雯血紅一片的手,又試圖湊近昂德,卻被他兇悍的神情給嚇退了一大步,捶足頓胸的懊惱,抖著嘴唇想數(shù)落,最后也變成了連天哀嘆,“怎么搞的,怎么搞,弄成這樣子,之后的戲還怎么拍啊?!?/br> 他不關(guān)心其他,只在乎利益相關(guān)。 等視線轉(zhuǎn)到程錚霆那邊,制片人嚇得瞪大了眼睛,趕緊跑過來,滿臉的小心翼翼,連番賠笑,“程,程總,您這是……” 程錚霆坐得安穩(wěn),根本沒有接話。 “昂德,是不是你干的,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br> 制片人明顯是有意發(fā)難,稱得上是責備。 被點到名字的昂德笑得不屑,“你怎么不問他是不是該打?!?/br> 制片人語塞,氣得咬牙切齒,“你是不是瘋了,昂德,你打的是這部電影的投資人!最大投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