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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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意剛一出來,肖霖川就急急迎上去:“沒事吧?” 問完才心虛地與陸則對視一眼,又很快移開目光。 陸則沒理會他,抬手拉了拉衣領(lǐng),揚(yáng)長而去。 上午的咖啡館冷冷清清,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客人。 孟云意拉著他坐到一旁,靜靜看了他幾秒,問:“你真的擔(dān)心我?” 他點點頭,臉有些紅:“我……我是怕……我答應(yīng)過要幫你的?!?/br> 孟云意開心地笑笑,突然湊過去,下巴一抬,吻住他的唇。 肖霖川一愣,僵著身子,腰桿挺得筆直。 剛才在電梯里,是故意做給陸則看的,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走了。 舌尖從唇上滑過,含著他淺淺地吮了會兒,感覺到他開始一點點回應(yīng),孟云意立刻松開,羞澀道:“我……我回去上班了。” 他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嗯?!?/br> 看著她起身,他才想起什么,一把拉住她的手:“那陸則他……” “他說只要陸序不再來找我,他就不會為難我,你幫我看著點陸序?!笨粗凰∧侵皇?,孟云意一臉竊喜,“你……你別抓這么緊?!?/br> “哦?!彼麌樀靡话阉砷_。 孟云意垂著頭:“陸序后天就要回英國了,等他離開,你……” 后面的話她沒再說,但她相信他能聽懂。 看著她這副含羞帶怯的模樣,肖霖川滾了滾喉結(jié),再次拉住她的手,直接把人拽進(jìn)懷里,然后,貼上她的唇。 這是他最主動,也最大膽的一次。 孟云意都有些驚了,但還是軟軟地靠在他身上,任憑他吻著。 “你放心,我……”松開她時,他有些喘,“我會看住陸序,不讓他來sao擾你的。” “嗯。”含情脈脈地看了他幾秒,孟云意在他臉上啄了一口,迅速跑開。 這次她是真的走,連頭都沒回過。肖霖川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唇,漸漸漾開笑意。 一回到公司,孟云意就感受到了可怕的低氣壓。 明明旁邊的同事們工作之余還能有說有笑,一派輕松,而一墻之隔,霍嘉聲的辦公室外,氛圍卻凝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說過多少次了這種錯誤不能再犯,記性都被狗吃了?儂只黃魚腦子?!?/br> 她的工位附近,除了散亂一地的文件,還有低垂著頭的一個副經(jīng)理。 雖然那副經(jīng)理她也不喜歡,做事拖拖拉拉還愛搶功,嘴巴又碎,但霍嘉聲從來沒這樣訓(xùn)過誰。 在公司里,他脾氣好是出了名的,就算是最嚴(yán)厲的時候,也只會就事論事,從不罵人。 看到她進(jìn)來,杜若趕緊把頭低下去,不忍心再看接下來的場面。 然而霍嘉聲什么都沒說,只冷冷掃了孟云意一眼,轉(zhuǎn)身大步走進(jìn)辦公室,“砰”一聲關(guān)上門。 等那副經(jīng)理偷偷松口氣,灰溜溜地出去,杜若才湊過來小聲道:“你點了炸藥包了。” 孟云意攤手,一臉無辜:“不是我干的?!?/br> 直到中午她和杜若一起叫了外賣,霍嘉聲還是沒從辦公室出來。 “我那個一千萬的大項目搞定了,所以……”孟云意得意地挑挑眉,“你的房子有著落了,我的也有了,要是跟著他干得不爽……” 杜若連連搖頭:“他可沒遷怒我,人家也算是好老板了,我沒必要把他炒了,再說了,我就快升職了?!?/br> 看了眼緊閉的門,孟云意嘆息一聲:“為了不再氣他,讓你的日子也好過點,我是不是應(yīng)該早點離……” 門一下被拉開,她的話立刻止住。 霍嘉聲拿著手機(jī)出來,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就從自動門那邊走了出去。 孟云意撇撇嘴:“我還是圓潤地滾吧,畢竟人家也是個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呢?!?/br> 杜若:“……” 自從那次發(fā)生關(guān)系后,她和霍嘉聲之間就達(dá)成了某種默契的平衡,不提從前的事,也不講半句多余的話,只完美詮釋她那句“純潔的上司與下屬的關(guān)系”。 但經(jīng)過今天這么一鬧,這種平衡估計又保持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連一千萬都有了,不在乎這點實習(xí)了?!?/br> 看她又開始收拾東西,杜若目瞪口呆:“你不覺得,你就這么跑了,他會更氣?” 事實是,霍嘉聲確實更氣了。 不僅因為孟云意不說一聲就跑了,更因為她剛走沒多久,就又有一個男人跑來公司找她。 那人還自稱是陸則的弟弟。 看著霍嘉聲和那人四目相對,一個憤怒,一個著急,杜若只能偷偷給孟云意發(fā)消息。 孟云意:【他還真去了?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找去公司的,還好我跑得快】 杜若:“……” 你不是說你是為了霍嘉聲好嗎? “這里是別人的公司,正經(jīng)辦公的地方?!被艏温暲淅淇粗媲斑@個他只見過幾次的人,“陸則來,起碼是為了公事,你來這找人,麻煩在大堂慢慢等?!?/br> 陸序有些納悶,面前這位從前對自己也算是有說有笑、紳士禮貌的人,怎么突然這么大敵意? 可他已經(jīng)顧不了這些:“霍大哥,我聽說云意是在給你當(dāng)秘書,你能不能告訴我……” “誰是你大哥?”霍嘉聲冷笑一聲,“我和你們陸家的人,不熟。” 說罷又看向杜若:“告訴前臺,別什么人都放上來,這里是公司,不是什么感情糾紛調(diào)解所?!?/br> 陸序被他的陰陽怪氣噎得說不出話,只能低頭賠罪,但還是不死心地問杜若:“你知道云意有其它聯(lián)系方式嗎?或者知不知道除了她家,她會住哪里?” 那我可太知道了,我還是她姐呢。 杜若偷偷瞥了眼似乎一直在盯著她的霍嘉聲,抱歉地?fù)u搖頭:“不知道,我和她不熟,平時聊不到一起。” 看著他失魂落魄地離開,聽著霍嘉聲又一次重重摔上門,杜若長長地舒了口氣,繼續(xù)發(fā)消息:【我當(dāng)初真不該讓你來實習(xí)】 而此時的孟云意,正赤身裸體地躺在遲予身下,享受身心滿足的快樂。 雖然不太想和陸則講什么契約精神,但也就只是躲兩天的事,很容易就能做到。 至于外面如何雞飛狗跳,那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