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小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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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房東電話的時候,孟云意還在肖霖川床上。 兩個最閑的大四學(xué)生本還想睡它個昏天黑地,把消耗掉的精力補回來,結(jié)果被這通電話一折騰,頓時困意全無。 罵罵咧咧地起床,打著哈欠去拿衣服,眼見著肖霖川也爬起來說要陪她去,她趕緊制止。 房東說隔壁漏水,但沒找到原因,鄰居懷疑是她這邊的問題,讓她盡快去開門讓維修師傅看一下。 她還特意問了是哪個隔壁,一聽門牌號,巧了,剛好是霍嘉聲那邊。 肖霖川還不知道她和霍嘉聲的關(guān)系,讓他跟著去就是自找麻煩。 不過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路上她甚至懷疑過,會不會是那家伙搞的鬼,但他好像確實沒必要這么做,既沒動機(jī),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等她到了才發(fā)現(xiàn),問題挺嚴(yán)重,霍嘉聲的浴室都被拆掉大半了,師傅們還是沒找到哪里漏水,而樓下住戶反映,天花板已經(jīng)滴了三天的水了。 “你不是知道我那邊密碼?”孟云意不解地看著他,“開門讓他們進(jìn)去就行了,干嘛還讓物業(yè)聯(lián)系房東?” 繞這么一大圈就因為不想給她打電話不想和她說話?至于嗎? 霍嘉聲淡淡道:“我沒權(quán)利私闖民宅?!?/br> 孟云意差點翻了個白眼。 打開門,她率先進(jìn)去看了看浴室:“應(yīng)該不是我這邊的問題,不然也早淹了。” 霍嘉聲道:“我那邊已經(jīng)排查兩天了,什么問題都沒有,有問題的只能是你這里。” 明明說的是房子,卻總覺得他是在陰陽怪氣指桑罵槐。 她剛想反駁,就聽師傅篤定道:“就是這邊,墻都是潮的,肯定是里面管道出問題了,得把磚砸開?!?/br> 孟云意:“……” 霍嘉聲睨著她,唇角微揚,仿佛是在笑她被秒打臉。 她終于還是翻了個白眼。 看著師傅們從隔壁把工具搬過來,她問:“那大概要多久?” “具體時長不好說,要看里面什么情況,只要不是太嚴(yán)重,最多半小時,不過中間要等著風(fēng)干,這個急不來,至少也要三天,每天過來半小時?!?/br> 孟云意有些懵:“這么麻煩???” 房子她都沒怎么住了,卻還要跑來管這個爛攤子。 “這不是新小區(qū)嗎?賣得死貴還這么多問題,不是管道壞了就是熱水器……”提到這個,她忽然愣了一下,沒再繼續(xù)說,但一抬頭就撞上霍嘉聲的視線。 當(dāng)初他熱水器壞了還是來她這邊洗的澡,明明只是幾個月前的事,卻像是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 當(dāng)然,他也不可能知道,他當(dāng)初來借浴室的時候,她正和秦悠揚在樓上zuoai。 迅速移開目光,他看向浴室里的師傅:“我那邊什么時候能好?” “一樣,起碼也要三天,今天什么都做不了了,等明天水干了再來把磚鋪回去?!?/br> “好,那明天聯(lián)系?!彼D(zhuǎn)身便走,但很快又回來站到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的東西,拿走?!?/br> 孟云意這才想起來,剛才徑直去他那邊看情況,隨手把包放他椅子上了。 既然都看到了,就不能直接拿過來給她? 真是個小氣鬼。 跟著他走過去拿起包,看到沙發(fā)上的玩偶,她忽然朝他微微一笑:“我的東西,拿走?!?/br> 說著毫不客氣地就把那對情侶兔子抱進(jìn)懷里,再巡視一圈,把她做的流體熊、養(yǎng)的盆栽,全都拿上。 上次來這里,只拿回衣服和生活用品,別的她并不在意,但現(xiàn)在非得好好氣氣他。 果然,他本就很疲憊的臉色立刻變得更難看。 孟云意得意地笑笑,又把手伸向餐桌,將枯萎多日沒人管的花枝拔出放他桌上:“花瓶是我的,也得拿走,花枯了,那就送你吧?!?/br> 見她懷里都快抱不下了,還一手捧著花盆,一手抓著花瓶,霍嘉聲咬咬牙,冷笑出聲。 孟云意也笑:“對了,你書架上有幾本書也是我的,麻煩幫我拿下來,還有你床上那個抱枕?!?/br> 他沒動,只是眼神越發(fā)冷漠。 “行,等我把這些放回去,自己來拿?!?/br> 她說到做到,放好東西就過來,“蹬蹬蹬”跑上樓去拿床上那個熊貓抱枕,剛轉(zhuǎn)身便撞上一堵結(jié)實的rou墻。 他的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眼中怒火洶涌,唇邊卻還掛著冷笑:“是不是該把我的東西也還回來?穿著我買的內(nèi)衣勾引別的男人,你真行啊孟云意!” 孟云意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什么,意識到他如此憤怒的關(guān)鍵不在于今天這些事,她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來還惦記著在遲予地毯上看見的那套內(nèi)衣呢。 究竟是氣她騙了他給他戴綠帽,還是醋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沒錯,你說的對?!泵显埔庖槐菊?jīng)地點點頭,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將手從短袖里塞進(jìn)去,拉出兩邊的肩帶,再解開扣子把內(nèi)衣往下一扯,扔到他面前,“這套也是你買的,還你?!?/br> 然后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彎腰脫下內(nèi)褲,重重扔在床上:“你的好些內(nèi)褲也是我買的,還來!” “你……”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連呼吸都因為憤怒而急促起來,最后手一揚拉開衣柜門,也把那些她買的內(nèi)褲全摔她面前。 明明都已經(jīng)和平分手了,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變成小學(xué)生吵架。 孟云意有些無語,但又不想輸了這口氣,視線立刻就移到他腰間。 那條皮帶是她送的,下面穿的內(nèi)褲說不定也是她買的。 霍嘉聲頓了頓,伸手解下皮帶扔給她:“內(nèi)褲我買的?!?/br> “你說是就是?”嘴上這么說著,她卻沒再糾纏,抱起床上的東西就走,結(jié)果又被他一把拉住。 “怎么?”她嗤笑,“舍不得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胸前明顯凸起的兩點上,說得咬牙切齒:“你就這么過去?” “我的事,要你管?” 孟云意一把甩開他,他再次拽住她胳膊:“你房里現(xiàn)在還有三個大男人,你不會以為……” “關(guān)你屁事。”話剛說完,脫下的內(nèi)衣就被遞到面前,她卻白了他一眼,直接走人。 霍嘉聲沒再抓她手臂,反而一個用力,將她的雪紡衫從頭頂脫了下來。 孟云意一愣,就這么看著他把內(nèi)衣套進(jìn)她手臂。 然而下一刻,他也愣住了。 在她胸上,有兩道很顯眼的痕跡,深紅色,橢圓形,不用問也知道是怎么留下的。 詫異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視線從她胸前移到臉上,他忽地輕嗤一聲:“他知道你在外面還有男人嗎?一個青梅竹馬,一個護(hù)花使者,同時踩三條船,還是更多?”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遲予。遲予這幾天都在醫(yī)院照顧糟老頭子,一刻也沒離開過,所以,她的吻痕不可能是遲予造成的。 可那又如何呢? 孟云意笑笑,把掛在臂彎的內(nèi)衣重新扔下去,正要穿回衣服,手臂就又被拉住。 這一次,她直接被他抵到衣柜上,赤裸的胸脯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頭頂全是他呼出的熱氣。 “既然別人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急促的喘息回蕩在她耳邊,他手一抬,用力握住一只乳,唇也狠狠吻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