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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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后遲遲沒見蕭隱清說話,穆其信余光打量她,也好像確實沒有異常的地方。前幾個周跟穆嶼白打網(wǎng)球時,穆其信說起之前陳映寒跟蕭隱清聊過,穆嶼白一臉恨鐵不成鋼,這個弟弟長這么大在感情上最為短板,到現(xiàn)在也有些一竅不通的樣子,他煞有介事跟穆其信說女孩子對前任問題最敏感,以后千萬不可以再讓她們獨處。 穆嶼白公子哥一樣的人,數(shù)學系海歸,有頭腦有外表,還有大把的錢,穆其信一直都很清楚這個堂哥感情經(jīng)歷豐富,說閱人無數(shù)也不為過,其他事情他大概會考慮一下,但這件事上他有點相信穆嶼白這句前任最敏感。 他猶豫再三,心頭狂跳不止,咽了咽喉嚨,有些干澀,最后還是想多問一句,“隱清,她有跟你說什么嗎?” 蕭隱清低頭扣著安全帶,看不見她的神情,“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br> 她這話說得風輕云淡,穆其信卻突然不覺得心跳過速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從她這里得到些什么回答,以至于看見她這樣平靜時,像有一塊巨石兜頭壓向他的心底,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她沒有任何介意,其實他也應該慶幸。 穆其信沒再開口,他也扣上自己的安全帶。 關(guān)大的教工區(qū)是共有產(chǎn)權(quán)房,算起來也是蕭隱清自己的房子,她沒什么家的意識,在穆其信住進來之前,她幾乎不會想起這其實是自己的家——從他住進來后,冰箱會被裝滿,廚房煤氣表會要繳費,垃圾從一周才會裝滿倒掉變成每三天就需要清理,浴室置物架上不再是單人用品,蕭隱清久違體會到什么是煙火氣。 冰箱里剩的東西不多了,衛(wèi)生用品也不夠了,家里有男性在真是不一樣,買再多東西總是很快就沒了,蕭隱清定了個去山姆的導航。穆其信看了一眼,地址在回關(guān)大的半路上,他發(fā)動汽車,“這店不是要辦會員嗎?” 蕭隱清扣好安全帶,“我剛才辦了個,我成家的同事跟我說過,這個超市適合大分量采購?!?/br> “但我記得你不喜歡做飯的?!蹦缕湫庞行┢婀?。 蕭隱清轉(zhuǎn)頭看他,嘴角勾起笑意,“我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啊?!?/br> 穆其信對上她的目光,溫溫柔柔的,說話時輕聲細語,他竟然覺得當下有些不真實,他探身過去吻了吻蕭隱清的額頭,“你這樣子過幾個星期我會不想回部隊?!?/br> 蕭隱清垂首,再抬頭時眼里有些打趣,“可能你會覺得總算脫離冷冰冰的我了?!?/br> “怎么可能?”穆其信著急辯解,“我恨不得把你揣在口袋里帶走好吧!” 他很容易認真,心思也沒有什么彎彎拐拐,大多時候都直來直去,連爭取都大膽明確。該相信他的行事作風,但蕭隱清還是想問:“你和陳醫(yī)生分開的時候難過嗎?” 這不是穆其信會想到的問題,他始料未及,顯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愣了一陣,或許又是在回想,不過好像記不太清的樣子,不確定地說:“難過吧?” 蕭隱清想起剛剛陳映寒與他熟稔的模樣,她會想,當初穆其信也曾這樣坦誠的對待過陳映寒吧。鋒芒這么盛的陳映寒,與蕭隱清截然不同,她從來認為人喜歡的東西大都是接近的,連她也不例外,那為什么穆其信會在喜歡這么明媚的陳映寒后,又真切的愛上她呢?蕭隱清不大理解,但也不準備問出口,她從來認為事情如果太敏感,就最好不要深究。 穆其信專心開著車,“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廚?!?/br> 路上堵得厲害,高峰期這個方向的綠燈秒數(shù)極短,穆其信車速只能時快時慢??赡苁怯行炣嚵?,蕭隱清想起吃的都沒胃口,不過這幾天她都食欲懨懨,她仔細想了想,但腦子有些糊作一團,想什么都疲憊,于是最后只說了一句,“都可以?!?/br> 明天是周六,穆其信需要輪流給好幾個專業(yè)上軍事理論課,蕭隱清會有一整天的空閑時間,她想,可能自己只是需要獨處一會。 關(guān)大校園占地廣闊,教學樓繁多,小道縱橫,穆其信只有上課時候會在校園里走動,所以他至今都分不清關(guān)大的路。前幾周都是蕭隱清陪穆其信去教學樓里,但這周不行了,蕭隱清不知道最近吃壞了什么東西,早起吐了幾次,不過嘔吐來得快去得也快,穆其信買藥回來時,蕭隱清已經(jīng)沒有一點不適,反而胃口大開,很想吃東西。穆其信的課時趕時間,只能讓蕭隱清等在家里休息,打算下午最后一堂課結(jié)束后陪她去醫(yī)院看看。 穆其信記性好得很,尤其對于路線,走過一遍他就能全記住,連路邊有什么顯著標志都會記得,不過他今天要去的是生命科學院的階梯教室,之前從沒有去過,隔教工住房區(qū)挺遠。大路太繞了,關(guān)大校內(nèi)小徑眾多,導航是辦不到帶穆其信抄近路的,剛剛為蕭隱清買藥耽擱了時間,現(xiàn)在快來不及去上課了。所以蕭隱清很貼心的為穆其信畫了一幅路線圖——雖然有些抽象,她從小畫畫就是一竅不通的。 等穆其信出門后,蕭隱清就窩在沙發(fā)里,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有很多未讀消息,她跟穆其信待在一塊的時候不??词謾C,她不是行政工作,現(xiàn)在又是半個閑人,有重要事情時候一般會直接給她打電話。學院通知群里發(fā)了個通知,學校今晚有例會,要簽到,緊接著就是習悅的消息,她來例假,肚子很痛,大概晚上沒什么力氣參會了,跟所長請假很麻煩,于是她拜托蕭隱清晚上幫忙簽個到,反正全校教職工這么多,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蕭隱清回復了“好的”,再往下滑,瞿添珩三個字映入眼簾,他是半夜發(fā)的消息,蕭隱清睡覺會開勿擾模式,半夜的消息第二天早上才會看到。 凌晨兩點,瞿添珩一定喝酒了,要不然他不會說這么多話,蕭隱清印象里,他溫潤穩(wěn)重,惜字如金。 像是受傷的其實是上劃屏幕的這根手指,蕭隱清甚至覺得手指有點麻木沉重,劃不動這四方的玻璃屏幕。 -------------------------------- 甜甜時光進入倒計時,大家記住此刻忠犬系的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