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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野魚(1V1、h)在線閱讀 - 17真是處女?

17真是處女?

    第十七章

    馮既野工作室。

    施煒剛好今天有空,就順路過來看下好兄弟。沒想到只是一周多沒見,馮既野和他這位超模鄰居,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馮既野正在電腦前處理工作,他察覺到了施煒想笑自己,立刻制止:“你要多說一句,我以后什么都不告訴你?!?/br>
    施煒沒勁的往后一靠,還是忍不住多嘴,“老馮啊,我也不是嘲笑你,我只是純粹不理解,你們不是談妥了結(jié)束了嗎?怎么搞得跟小情侶鬧別扭一樣?”

    馮既野也答不上來,的確最近發(fā)生的一切,都和他想象中截然不同。

    施煒身體往前一湊,一臉壞笑:“那怎么著?要哄嗎?”

    馮既野手指在鍵盤上怔住,低眉思索了幾秒,邊敲鍵盤邊說:“道過歉了,她不聽,我也沒轍,就這樣吧。”

    施煒撇嘴偷偷一笑,心底只有兩個字:鬼信。

    沒過一會,前臺來敲門,提醒道:

    “老板,習(xí)月老師來了,你是不是忘了下午要教她刺繡?!?/br>
    馮既野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竟然四點(diǎn)了,他應(yīng)道:“好,我馬上就出去,你先帶她去刺繡室?!?/br>
    前臺:“好。”

    施煒一拍大腿,“我今天來的真是時候?!?/br>
    馮既野沒理他,整理了下文件,合上電腦,走了出去。

    刺繡室,光線通透,窗外樹影婆娑。

    習(xí)月的水藍(lán)色毛衣,后背有一小片鏤空,又純又欲。她看到馮既野進(jìn)來,特意起身,笑臉相迎,“馮老師,你好,我們又見面了?!?/br>
    這演技,讓馮既野都驚了。

    窗外的施煒看呆了,之前他對習(xí)月并沒好感,但此時,他竟覺得這姑娘挺帶感,治老馮肯定有一手。

    馮既野握住了習(xí)月的手,“你好?!?/br>
    尷尬的人頓時變成了他。

    馮既野帶習(xí)月在椅子上坐下。

    繡架上是一副描繪好的繡稿,是最簡單的花卉,繡料繃緊。旁邊擺放著各色的繡線和針。支架上的小燈對準(zhǔn)繡架。

    馮既野平時很少戴眼鏡,只有刺繡和看書的時候會戴,顯得他更文氣俊逸。他將繡線熟練的穿進(jìn)針里,“我邊繡邊教你?!?/br>
    習(xí)月坐得離他很近,點(diǎn)頭:“好。”

    在某些方面,他們很像,比如,在對待自己所熱愛的事物時,會極致的認(rèn)真、專業(yè),且十分沉浸。

    就仿佛,她真的是他的學(xué)生,他一針一線教學(xué)。

    馮既野邊繡邊說,“其實(shí)刺繡就是用這些顏色不同的繡線,讓你眼前這副畫變立體變美……”

    他說起刺繡,話密卻也格外的柔和。

    習(xí)月認(rèn)真的聽了進(jìn)去,她會時不時抬眼偷瞄他幾眼。這和床上那個兇猛的禽獸完全不同,如果說夜晚的他會讓人沉淪,那此時的他,會讓她心動。

    且是很純粹的,心動。

    察覺到了溫?zé)岬哪抗?,馮既野一抬頭,剛好碰觸到了習(xí)月的目光。四目相對間,電流暗涌,她慌張的撥了撥頭發(fā),然后假裝淡定的看著繡架。

    他將針線遞給了她,“你來試試。”

    習(xí)月嗯了聲后,和馮既野換了座位,拿著針線的她還有點(diǎn)緊張,剛剛看他繡覺得還挺簡單,但自己卻無從下手。

    他指著葉片的某個部位,聲音輕柔得很,“你在這里穿第一針?!?/br>
    習(xí)月下了第一針,馮既野很有耐心的一點(diǎn)點(diǎn)教她,她覺得很新鮮很有趣,繡得也越來越順。

    一片翠綠的葉子慢慢成型。

    忽然,馮既野微微抬頭,望向習(xí)月,聲音又輕又柔:“昨天晚上是我語氣重了點(diǎn),對不起,謝謝你照顧我meimei,也謝謝你給她買了新衣服?!?/br>
    這道歉來得猝不及防。

    習(xí)月心怔了下,但還是面露漠然:“我說了,沒關(guān)系,我無所謂?!?/br>
    又一次吃了閉門羹,他也沒再說什么。

    習(xí)月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已經(jīng)漸漸熟練,但剛好在穿針時,一晃神,手指不小心被針扎到了,她叫了一聲。

    馮既野一緊張,下意識握住她的手,看到食指冒了點(diǎn)血,立刻帶她去了屋內(nèi)的洗手間,幫她沖洗手指。

    習(xí)月猛地心顫,“其實(shí),也沒大礙?!?/br>
    馮既野卻嚴(yán)肅認(rèn)真:“針很臟,扎破了,如果不及時清理消毒,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破傷風(fēng)。”

    習(xí)月就這樣看著他替自己清理傷口,動作很溫柔。

    拿來了碘伏的阿po,沖進(jìn)了洗手間里,卻看到了眼前這對男女的小曖昧,她愣了會,結(jié)巴的說:“月、月姐,拿碘伏消消毒?!?/br>
    馮既野順手就接過碘伏,但被習(xí)月?lián)屵^來,刻意撇清關(guān)系:“馮老師也是太緊張了,這點(diǎn)小傷,我經(jīng)紀(jì)人不會怪你的。”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失了分寸。

    包扎完后,習(xí)月和阿po去了工作室的大堂。

    施煒一直在外頭笑,等馮既野出來,拱了他一下,又嘴欠了,“喲,這么心疼你媳婦呢。”又嘲笑的叨叨,“還說再也沒關(guān)系,可是比誰都緊張呢,手指出血又不是手指斷掉?!?/br>
    “你這張嘴,早晚有人給你撕了。”馮既野眼一瞪。

    習(xí)月滿腦子都是馮既野,他的道歉,和幫自己清理傷口溫柔的模樣。她抬起自己被包扎好的食指,心神不寧。

    明明早上剛撂了狠話,下午又開始心亂。

    馮既野走了過來,習(xí)月陡然緊張,不敢看他。

    還好,游珍的突然到訪,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習(xí)月驚訝:“你怎么來這了?你直接在餐廳等我就好了啊?!?/br>
    游珍總是穿得高調(diào)又性感,她摘下墨鏡,環(huán)顧四周,“哦,我剛好開車經(jīng)過這里,就順便來接你過去?!?/br>
    游珍看到了久違的馮既野,雙眼都亮了,上去就熱情打招呼,“馮老師啊,你還記得我嗎?大概有兩年多沒見了,上次ktv也挺暗的,估計你都沒記住我的臉?!?/br>
    馮既野的確有點(diǎn)想不起來,但還是很客氣,“你好?!?/br>
    從洗手間出來的施煒看到游珍,驚慌的指著她,“你怎么在這?”

    不過想起來了,她和習(xí)月是朋友。

    游珍皺眉:“你在這干嘛?打工?”

    “打工?”施煒哼笑,“我做生意的,我開公司的,我在這里打什么工,馮大師是我鐵哥們?!?/br>
    游珍聽明白了,不過卻對馮既野說,“馮老師,我也是沒想到,你會有這樣一個流氓朋友?!?/br>
    施煒一個大步向前,“你什么意思啊你,誰是流氓?”

    “你?!?/br>
    “我流氓過你?”

    “嗯,V夜店,叁次sao擾我,有一次還摸我大腿”

    “我他媽,那次是意外,我和你道過歉?!?/br>
    他倆越吵越激動。

    習(xí)月聽著都煩:“珍珍,別吵了,頭疼。”

    游珍終于消停了,不過她很喜歡馮既野這個人,又熱情了一把,“馮老師一會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吃飯?我訂了一家很好吃的火鍋。”

    習(xí)月又緊張了。

    馮既野看了一眼習(xí)月,然后轉(zhuǎn)眼就接受了好意,“有空,不介意的話,我把施煒也帶上。”

    “不介意,”游珍勉強(qiáng)一笑,“看在馮老師愿意賞臉的面子上,順便賞流氓一口飯,我也ok的?!?/br>
    施煒想罵人,但被游珍瞪了一眼,再也不敢出聲。

    -

    游珍這個人干什么都豪邁,連車開得也大氣,白色奔馳大G。

    所有人都上了她的車。

    習(xí)月坐在副駕駛,馮既野和施煒坐在后排。

    車?yán)镆恢睕]人說話。

    突然,游珍微信響了,因?yàn)殚_車,所以看不清備注,回完后才發(fā)現(xiàn)回錯了男人,一驚一乍:“我cao,完了,回錯了,回給那個金融男了?!?/br>
    習(xí)月嘲笑她,“玩大了吧,告訴你一次性也別撩太多?!?/br>
    游珍笑咪咪:“最近家里介紹的都不行,還是得我自己出來覓食。姐,空窗期四個月了,無聊了,想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帥哥解解悶。”

    施煒周邊的人都和他講過,游珍玩得野,換男友換得很勤,還是不婚族。他瞇眼,瞅了一眼她的手機(jī),密密麻麻的全是帶備注的男人,心底喊了聲,牛逼。

    游珍怕自己口不擇言,著急忙慌的解釋:“馮老師,雖然我玩得開,但是我們家月月很純情的,就談過一次戀愛,現(xiàn)在還是朵含苞待放的……”

    習(xí)月用力的拍她,她才閉嘴。

    游珍還是想再撮合他倆。

    馮既野琢磨著,沒出聲。

    施煒立刻給他發(fā)來微信,“什么意思?處女?你他媽睡了一個處女?”

    車上一有熟人,游珍的嘴也就收不住,跟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月月,我這兩天忙得都忘了和你說,前兩天,我爸說有人給他送禮,你猜是誰?”

    習(xí)月:“誰?”

    游珍哼道,“何彥他爸。”

    習(xí)月一驚:“他爸為什么送禮?”

    游珍很激動:“還能為什么?聽說,前段時間何彥被大廠開了,小公司他又看不上,他爸還是覺得進(jìn)事業(yè)單位靠譜,就來找我爸,想讓他走走后門,塞到國土局里?!?/br>
    后排的馮既野和施煒像在聽?wèi)?,對戲中的人不熟,但聽得津津有味?/br>
    習(xí)月眼眉一緊,“最后呢,塞了?”

    游珍嗓門立刻高了,“我cao,有我在,這垃圾玩意能進(jìn)國土局?”

    習(xí)月和她默契的擊掌,“不愧是我姐妹?!?/br>
    施煒屁股往右一挪,靠在馮既野頭邊,竊竊私語,“這倆女的不簡單。”

    馮既野一直想著事,沒理他,面色平靜。

    “不過我真覺得天道好輪回,”游珍往死里諷刺,“之前他花你的錢養(yǎng)小叁,現(xiàn)在被那個孟敏敏要吸干了?!?/br>
    聽到這個名字,馮既野皺了皺眉頭。

    習(xí)月?lián)瘟藫问郑伪成弦豢?,“無所謂啦,何彥死了都和我沒關(guān)系?!?/br>
    游珍還是很氣:“之前你扇那兩巴掌太輕了,就應(yīng)該再踹他媽的幾十腳,往底下踹,讓他斷子絕孫?!?/br>
    施煒嚇到縮脖,“真狠?!?/br>
    馮既野悠哉的拍了拍他大腿,輕哼,“保護(hù)好你的大寶貝。”

    游珍都快忘了后面還坐著兩個人,聊這事還聊起勁了,搖頭感慨,“月啊,還好你沒把第一次給這垃圾,不然真便宜這傻逼玩意了?!?/br>
    這次,習(xí)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她這破嘴是真欠。

    施煒驚到了,拿起手機(jī)給馮既野發(fā)去微信:“啥情況啊,月姐真是用處女之身和你約的炮?我cao,猛啊,你也真他媽是個禽獸?!?/br>
    習(xí)月緊張得手都出了汗,臉一陣緋紅。

    馮既野怔怔的握著手機(jī),那些字都成了畫外音,他看著椅背上露出的后腦,久久未說一字。

    /

    野哥:???

    月姐:別問,問就是,我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