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屁股疼
127、 褲子都脫了一半,可因就是想讓他長點記性,不顧他可憐巴巴的哀求,一巴掌落在他赤裸的屁股蛋上。 “啪—啪—” 清脆響亮的一聲,伴著男孩羞恥的嗚咽,一聲一聲在室內(nèi)回響。 他還很青澀,知道被打屁股是丟臉的,也知道是他先做錯了事,沒處理干凈被發(fā)現(xiàn)了,最初的反抗無效,被迫抓著她的裙擺,紅著眼眶屈辱地挨屁股了。 掌掌到rou的響聲讓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初次被打屁股的陌生體驗放大了他的感官,也放大了他敏感的自尊。 仿佛他的尊嚴(yán)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一下又一下地凌辱。 “我、嗚……我知道錯了……” “啪——”一聲下去,屁股蛋上留下鮮艷的巴掌印。 “下次不敢了……嗚嗚,jiejie……” “啪——” “jiejie……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不要打了、我的屁股好痛……” 從沒這么被折辱過,被人罵妓女的孩子時他沒哭,對他好的哥哥死去時也沒哭,偏偏被喜歡的jiejie打了屁股的時候,他哭了。 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讓自己最依賴信任的jiejie失望了,他很后悔。 后悔沒有仔細(xì)一點,沒有把蹤跡處理得更干凈一點,沒有……把尤托皮亞徹底解決。 他可是惡魔。惡魔從不認(rèn)為做壞事不正確。 現(xiàn)在他要為自己的粗心大意付出代價了。 可因的手停在半空,問他: “該怎么做?” 死死咬住下唇,他的嘴唇被咬得染了血:“jiejie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可因:“去給人道歉?!?/br> 小米迪亞猶豫了,抿著唇不言語,心想讓他給jiejie道歉天經(jīng)地義,可憑什么他要給那個家伙道歉。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 羞恥感如同電流,酥麻地從尾椎骨傳遍全身,他既難受又興奮,麻木的痛感逐漸轉(zhuǎn)變?yōu)榭蓯u的快意。 惡魔的尖尾巴都炸起來了,又期期艾艾地繞住她的手腕祈求原諒,可憐巴巴地哭得嗓子都啞了,可因不為所動,哪怕自己的手心也打紅了,她就是要讓他記住現(xiàn)在的羞辱,讓他深刻地記住自己做過的錯事。 屋內(nèi)的氣氛非常可怕,小白雀嚇得到處亂竄。 他咬死不道歉,直到她冷漠地說:“你的草莓蛋糕沒有了?!?/br> 小惡魔臉一白,這才急了:“jiejie!我道歉,我向他道歉,jiejie,求求你,我想要蛋糕?!?/br> 可因按住他掙扎的身體,指向門口:“我看著你,去吧。” 他哼哼唧唧要往她的小肚子上靠,又要撒嬌。 “jiejie,屁股疼?!?/br> 兩瓣臀rou紅得糜艷,看得出來下手是真的狠了點。 但她鐵石心腸:“回來再給你揉?!?/br> 小惡魔難過得不行,哭唧唧地滑下她的大腿,自己穿好褲子,扶著腰一瘸一拐地打開門,還一步叁回頭地希望她心軟。 她沒有,一想到他浪費了那么多甜食,她就又想給他屁股上再來兩下,沖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快點。 小惡魔更委屈了,看到隔壁等候多時的尤托皮亞,更是憤怒,咬牙切齒地說:“對不起?!?/br> 尤托皮亞沒想到這個壞脾氣的家伙真的會來道歉,受寵若驚地擺手:“不,不用,沒事了?!?/br> 透過窗戶看到米迪亞乖乖道了歉,火急火燎地回來抱住她,可因摸摸他的腦袋,心情好多了:“草莓想要幾顆?” 他把自己埋在胸脯里,悶悶地說:“要鋪滿!” “好,待會你把多余的面粉和糖還給尤托皮亞,然后我去給你買草莓?!?/br> 米迪亞的屁股還疼著,順勢就往她身上撲,像塊黏人的橡皮糖:“jiejie,屁股好痛,要先揉揉?!?/br> 少年亮晶晶的眼里溢滿了信任,仿佛剛才挨打的不是他,或者說小孩子不記仇,挨了打道了歉得到了補償,事情就過去了。 可因捉住他亂蹭的黑色尾巴,“涂點傷藥吧?!?/br> 沒等她做什么,他先噌地一下跳起來,屁顛屁顛拖來醫(yī)藥箱,拿出一小管藍(lán)色藥水遞給她,然后繼續(xù)沒骨頭似的往她大腿上一癱,自顧自拉下自己的褲子。 可因:…… 小孩子沒什么常識,她又交代了一句:“不可以隨便在女孩子面前脫褲子?!?/br> 他乖巧點頭:“我只在jiejie面前脫?!?/br> 有問題。 又沒有問題。 好怪。 揮去這個古怪的念頭,她倒了點藥水在手心里揉搓,搓到和掌心一個溫度再輕輕敷到他紅艷艷的屁股蛋上,小惡魔無意識揪住她的衣擺,發(fā)出一聲舒爽的悶哼。 稚嫩有彈性的臀瓣在她手中任由捏扁搓圓,可能是觸到受傷的地方痛極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哼唧里也夾雜著微不可聞的顫音。 冰涼的體溫有些升高,她擔(dān)心他的身體:“難受嗎?要不然去找醫(yī)生……” “不用?!彼穆曇羯硢?,“jiejie揉揉就好了,不用找醫(yī)生?!?/br> 大概是怕羞,不過惡魔的恢復(fù)力確實很強,她也就順了他的意思,敷點藥讓他自己慢慢恢復(fù)。 他的臉頰都紅透了,和他的屁股一個顏色,穿好褲子的時候他跑得遠(yuǎn)遠(yuǎn)地,生怕自己的異常被jiejie發(fā)現(xiàn)。 細(xì)嫩皮膚掠過他身體的感受依舊殘留在心底,撓得他好癢,渾身上下骨頭都酥了。 可因以為他拉不下面子,擦干凈手上的藥:“休息去吧,我找伊爾先生買點草莓?!?/br> 米迪亞把自己縮在陰影里,默不作聲地點頭。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滯澀的呼吸才驟然爆發(fā),急促而又炙熱,他把自己緊緊圈在角落里,衣物悉悉索索一陣,喑啞地低吟: “jiejie……jiejie……唔……” 所有陰暗的秘密隔絕在門后,可因壓根不知道屋里發(fā)生了什么,她去找伊爾先生買草莓了——精靈總是身兼多職,推開花店大門的時候,卻遇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人蛇的背影一眼看過去就有點陌生,卻也是說不出的熟悉,她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打招呼:“伊爾先生,您好。” 伊爾先生見到她有點驚訝:“嗯?助手小姐,最近沒什么事,你怎么來了?” 鮮花的需求不多,她來這里工作也是打打零工,沒事就不去的那種。 可因笑著說:“米迪亞想吃草莓,想著伊爾先生這里培育了一些,我來問問能不能賣。” “那當(dāng)然可以,助手小姐?!彼矞睾偷匦α耍瑢α硪粋€客人說,“您先等一會,我去為助手小姐摘草莓?!?/br> 那人點點頭,可因看了一眼就呆住。 他身高和米迪亞一樣,才到她胸前,但是那張臉,那森綠的長卷發(fā)和金色眸子,那條熟悉的尾巴,可不就是年幼的迦蘭嗎! 未來的他就是現(xiàn)在等比例放大的模樣,褪去青澀稚嫩,和些許嬰兒肥,和她印象里的大迦蘭完全重迭。 她呆愣的模樣逗樂了伊爾先生,提著草莓籃子為她介紹:“這位是迦蘭。” 可因傻傻地重復(fù)了一遍:“你是迦蘭?” 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高高揚起頭顱:“還能有哪個迦蘭?” 全大陸只有一個迦蘭。 伊爾先生貼心地解釋: 迦蘭的名字很出名,據(jù)說還有一段有意思的經(jīng)歷。傳聞在他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之時,曾有人假冒他名號,讓他損失慘重,失去了一大批客戶,心胸狹隘的迦蘭一怒之下便買下所有迦蘭的名字,用一大筆錢換來了這個名字的獨一無二。 伊爾倒是很想知道,那些想拿錢的要是故意起這個名字,他一個個給錢會不會破產(chǎn)? “那個?那個是假的?!敝赡鄣腻忍m瞇起細(xì)長雙眸,“只是把名號打出去的手段而已,你不會真的信了吧?” 年幼的他高傲自信,少了些她印象里的成熟穩(wěn)重和jian詐,不過那張漂亮的臉蛋給了他十足的資本,任誰看都覺得他這樣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沒什么問題。 自負(fù)的孩子擁有把所有人踩在腳下的傲慢。 他還不懂得收斂鋒芒,十幾歲正是最張揚的年紀(jì),人們愿意給這個少年更多年少輕狂的包容。 小迦蘭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自然也沒有過多關(guān)注用兜帽遮住自己的可因,與他而言都是路人,也有可能是他經(jīng)商路上的絆腳石。 他似乎在挑選什么珍貴材料,可因拿到草莓就離開了,下意識想到家里還有個酸溜溜的小惡魔等著呢。 又是一大筆錢花出去——伊爾先生好心地給了員工價,本來還送了一支玫瑰,她遵守著和米迪亞的約定,婉拒了他的玫瑰。 買了一大筐新鮮草莓的可因剛回到家,就看到小惡魔沒在好好休息,而是忸忸怩怩地背著手。 “有什么事?”她放下草莓,走到他面前,“怎么不去休息?!?/br> 在她的注視下,他拿出藏在身后的東西:“我從游商那里買回來了,jiejie,不要生氣了?!?/br> 她低頭看去,不由放緩了呼吸,接著彎起眸子。 是她的小金蛇。 === 游商,是小迦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