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很乖H
桌面那樣涼,身上卻如火一般灼熱。 身后的撞擊粗魯而野蠻,仿佛要將一身的精力全部宣泄在她的身體里,用濃稠的體液灌滿她,將她納入自己的控制范圍。 謝知雪似被野獸叼住命脈的兔子,被動地接受猛烈撞擊,結(jié)合處塞得滿而漲。 謝知雪人如其名,一身皮膚如雪般白皙。一點點紅痕,便如放大百倍似的,極為明顯。被皮帶抽過的大腿上一道道的暈紅,在季聞懷的眼里就像她情動的勛章,往他燒得張狂的yuhuo上澆了一勺熱油,平添瘋狂。 她的臀rou高高翹起,迎合著身后的硬物。季聞懷雙手用力的按著她的臀,掰開那條隱秘的縫隙,將性器插入的景象收入眼底。 潺潺欲水順著飽滿的花苞直往下滴,謝知雪顫著的身軀如蝶翼遇水,沉重地掙扎。她太享受這樣極致又滅頂?shù)目旄校刂牡准磳⑵崎l的獸。 “主人、主人?!?/br> 她顫、她搖、她叫。 季聞懷發(fā)了狠似的,像是要把她穿透,全根抽出,整根插入,恥毛埋進(jìn)她的幽xue,體液相交。 手指隨意隨意沾沾濕滑的yin水,轉(zhuǎn)著插進(jìn)謝知雪翕動的后xue。 “嗚——”謝知雪揚起脖頸哀而纏綿的叫著。 不用回首她都能想象,季聞懷那雙修長的、連指節(jié)都極為好看的手,在她的后xue里轉(zhuǎn)動的樣子。一個指節(jié)、兩個指節(jié);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極具韌性的甬道中探索,或許還能感受到他正在肆意沖撞的性器。 她十指緊緊貼著桌面,整個人不自知的抬起,腿卻因無力而彎曲。 “站穩(wěn)?!?/br> 季聞懷單手握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指尖用力的在謝知雪身上留下印子。 “站不穩(wěn)……主人,”謝知雪咬著唇,語句破碎。 她撒著嬌,汗水從額頭滑進(jìn)眼中,眼前似要出現(xiàn)重影。 季聞懷緊緊貼著謝知雪身體,將她擠在自己和辦公桌中間,摸索著拿回那條雙扣皮帶。 “你會不會乖?”季聞懷俯身吻著謝知雪的后頸,“以后還鬧不鬧?” 是了,這是近叁個月來他們第一次見面。 叁個月前,謝知雪和季聞懷提了結(jié)束關(guān)系。季聞懷當(dāng)時不動聲色,只淡淡拋下一句別鬧,轉(zhuǎn)頭便回了英國,直至今日回來。 皮帶抽過的痛感、性器填滿身體,一張一弛的快感幾乎麻痹了謝知雪的神志,她為此而癡狂,為了得到更多,她什么都可以順從。 “我會,我會。”謝知雪喃喃地說著,“我會很乖……” “還分開嗎?” 季聞懷扯開礙事的領(lǐng)帶,將謝知雪摟緊懷里,掌心包裹住她柔軟的乳rou。 梔子花的香氣從她的發(fā)絲間傳來,季聞懷吻了吻她的耳朵。 “你不可以不聽話?!?/br> 空調(diào)風(fēng)機嗡嗡響著,釋放的冷氣都無法降低兩人之間的溫度。交迭的身軀緊緊貼著,仿佛一場至死的纏綿。 * “嘿,季遠(yuǎn)騁!” 烏昌昌叁步作兩步趕上一路暴走的兄弟。 雖然剛才打了一架,但兄弟怎么會結(jié)仇呢,他烏昌昌依舊把季遠(yuǎn)騁當(dāng)最好的朋友。 年輕男孩勾住季遠(yuǎn)騁的肩膀,玩笑道:“你膽子怎么這么大?敢對老巫婆那樣說話?!?/br> “別這么說她!” 季遠(yuǎn)騁更煩躁了,一把甩開烏昌昌的手臂,有些不耐道:“你有沒有禮貌啊?!?/br> 烏昌昌:“?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br> “你還有說別人不禮貌的一天?你自己不就是沒禮貌的代言人嗎?!?/br> “我怎么沒禮貌了?!?/br> 季遠(yuǎn)騁滿腦子都是謝主任剛才的冷臉,一犯錯就被春夢對象撞了個正著,想多說兩句也沒成功。接連的挫敗對少年人的心情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整個學(xué)校因精神風(fēng)貌被扣分最多的就是你了,你還說你有禮貌。”烏昌昌看得出,季遠(yuǎn)騁確實心情不好,是兄弟就要多體貼他一些,這會也不跟他鬧了。 “我說阿騁,你這怎么了。你也不是被扣幾分就心情低落的人。遇到什么事了,說出來兄弟幫你想想辦法?!?/br> “沒什么?!?/br> 這怎么能跟你說,你剛還叫謝主任老巫婆。 季遠(yuǎn)騁撇嘴想著。 那可是我的女神。 烏昌昌:…… 烏昌昌也不想理他了。熱臉貼兄弟冷屁股。沒意思。 “哎,你說,謝主任為什么那么冷酷啊?!?/br> 季遠(yuǎn)騁想了半天,還是嘟嘟囔囔地說。 烏昌昌:“她一直都這樣啊。誰犯錯都是扣分的,我們今天都打架了,她懲罰也不奇怪?!?/br> “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什么?” “我……” 她為什么這么冷酷,一句話都不跟我多說。 “唉?!奔具h(yuǎn)騁長嘆一口氣,“算了,你不懂?!?/br> 烏昌昌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勾肩搭背起來。 他小聲說:“我跟你說個八卦,是兄弟我才告訴你的哦,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br> 季遠(yuǎn)騁神思不定,順口答道:“什么?” 烏昌昌神秘兮兮:“前段時間不是搞學(xué)校周年慶嗎。然后C班的王瑞雪表演來不及了,到老師化妝間去換衣服。然后你猜猜,她看到什么了?” 季遠(yuǎn)騁:“什么?” “她剛好看到謝主任從董事會辦公室出來?!?/br> “這有什么奇怪的?!奔具h(yuǎn)騁越想越煩,一屁股坐在綠化帶邊,“她是董事會欽點的主任,去匯報工作不奇怪啊、” “NONONONO!”烏昌昌搖搖手指,“王瑞雪說謝主任那天走出來時。衣服都亂了,脖子上還有那個。” 他擠眉弄眼,做出打啵的動作,“那個,那個懂吧!” “王瑞雪怎么這樣啊,造黃謠呢?”季遠(yuǎn)騁只覺得頭頂冒火,“這是能隨便說的嗎?!” “哎呀別氣嘛,當(dāng)個樂子聽?!睘醪孀〖具h(yuǎn)騁的嘴,自己持續(xù)叭叭:“我們都知道她是董事會指定的。但據(jù)說四年前,學(xué)校的董事有八九個。她來的那一年,新董事就接手了,全資。學(xué)校里一直傳謝主任是新董事的情人,所以你看那么多鬧事的富二代,沒有哪個惹她之后還能好好上學(xué)的,都勸退了?!?/br> “不過呢。謝主任雖然嚇人,但是這幾年匯德的風(fēng)評都好出圈了。前幾天一中的朋友跟我聊天,還在說這個呢?!?/br> 季遠(yuǎn)騁掙開烏昌昌的手,皺眉說道:“謝主任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br> “也是哈,”烏昌昌把兄弟拉起來,背著手晃悠悠往前走,“我就沒見過謝主任除了一身黑以外其他的打扮,長得……嗯,長得不知道。不知道董事是不是真好這口。” “……” 季遠(yuǎn)騁忍了又忍,心里默念是兄弟就多包容他—— 包容—— 包容個屁。 季遠(yuǎn)騁:“你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