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2)H按摩棒帶來的懲罰
“你還是學不會乖?!?/br> 季聞懷靜靜看著,“你總是想用討巧賣乖來蒙混過關?!?/br> 男人冷淡地抽手,任由謝知雪尋找那根并不好用的東西。尖頭皮鞋踹了踹她的腰,“起來,往前爬。” 謝知雪聞言,露出甜蜜的笑來,她為達到目的,向來是很聽話的。 赤裸的女人緩慢爬起來,在男人的腿間磨蹭,“前面是主人,主人才是前方?!?/br> 季聞懷偏過身,戒尺頂在她的臀后,像訓狗一樣點著,“你廢話太多了。” 謝知雪見示好不頂用,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順著男人的力道一路向前爬。遇到拐彎時,戒尺便會打在該去的方向上。不知過了多久,她四肢已經(jīng)疲憊不堪,才摸索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她碰了碰,疑惑問道:“主人……?” 身體忽然失重,季聞懷抱著她,將她放在這不知名的東西上。雙腿被極致的分開,幾乎拉到謝知雪的極限。腳踝被叮叮當當?shù)目凵湘i鏈,固定在一處。 她隱隱約約意識到,這是一個道具椅。 謝知雪有些慌,又有點期待,她揮著手試圖尋找季聞懷,卻在下一秒,手腕也被扣住。 “主人……” “別說話。”季聞懷的氣息靠近她,在唇角落下一個吻,“懲罰才剛剛開始。” 在與不聽話的寵物漫長的博弈中,季聞懷學到更多了不傷害她,也能讓她得到教訓的方式。 震動棒嗡嗡地響起,落在她挺起的乳尖上,轉速極高地擦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激蕩。 “主人——!” 謝知雪猛地蜷起,卻被拷鏈束縛得動彈不得。眼罩下的世界,她永遠無法預知下一秒這令人難耐的懲罰會落在哪里。 季聞懷打開手邊的燈,它不是很亮,只微弱的照出謝知雪的神情。 眼罩幾乎遮住她半張臉,露出尖尖的下頜,顯得她脆弱又可憐。白而整齊的牙齒咬住下嘴唇,將紅潤的血色驅趕,壓出一抹白痕。 按摩頭在雙乳間游移,當謝知雪粗淺地找到規(guī)律時,它卻又轉到小腹。 距離私處只有那么一丁點的距離,甚至陰蒂已經(jīng)察覺到那份震動,可它遲遲不下來,就這樣生生地吊著胃口。 “主人,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謝知雪努力的仰起上身,次次都被鎖鏈控制,“小雪錯了,求您給我——” “是嗎?”季聞懷淡淡笑了笑,“那如你所愿。” 按摩棒的聲音突然變大,似是調到了最高檔,它毫無預兆的頂入兩瓣之中,按壓在陰蒂之上。 “呵啊——!”謝知雪驚叫出聲,她被震得彈起,鎖鏈嘩啦作響,“主人、主人,太快了主人……唔呃……” “慢一點、慢一點……”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季聞懷非但沒有調慢,甚至更用力的朝她濕透的下身壓去,“求我給你?!?/br> 她無法自控的抽搐著,四肢無序地顫動,細長地脖頸高高仰著,似瀕死的天鵝。 被拉開的雙腿讓他能看得無比清晰,那張翕動的小口不斷溢出透明的水來,很快流下臀瓣,沾濕身下的皮椅。 季聞懷就著她的yin液在這過于敏感的位置滑動著,不上不下地吊著她的胃口。他完全沒有觸碰到她,任由她渴望得流下淚,浸潤那薄薄的眼罩。 “主人,嗚……主人……”謝知雪快要瘋了,她的身體不知疲倦地接受著收縮痙攣的高潮,空虛的甬道從未如此想要被填滿,“主人給我……嗚……求求主人,什么都好,主人……” 哪怕是一根手指,甚至是那根長扁的戒尺,什么都好,一切都好。 “什么都沒有?!?/br> 季聞懷撫了撫她的發(fā)頂,她像小狗一樣依戀地蹭著他的掌心??伤钪@一時的乖巧只是她為了達到目的的偽裝,一旦滿足了她,她就是隨時會追隨自由的鳥。 他不想要一只養(yǎng)不熟的小鳥。 “你什么都不會得到?!?/br> 謝知雪終于明白,屋內的爬行只是開胃小菜,季聞懷的懲罰遠遠沒有那么簡單。 他是最有耐心的,耐心到可以在家這么多天不聯(lián)系她,憋著一股氣才做最徹底的懲罰。 似乎是為了驗證她的想法,那根讓她又恨又愛的按摩棒開始短暫的停留,又狠勁的放下,連震動都不規(guī)律起來。 謝知雪連續(xù)高潮時恨不得它移走,待到它真的若即若離時,她竟比剛才更饑渴難耐。 “我錯了……我不該不回家?!?/br> 謝知雪嗚咽著,扭著臀尋找,但怎么都比不過抽離的速度??床灰姷膱鼍胺糯罅怂橛母泄?,每一分的快感都翻了數(shù)倍,痛苦也是。 她胡亂地道歉:“我再也不這樣了——” “你認錯都這樣敷衍。” 季聞懷按掉按摩棒,室內突然安靜下來。 他施舍般地吻了吻她,“這么多年,你依舊沒有真正的知錯?!?/br> 謝知雪繃緊身體,心知季聞懷不會就這樣輕易罷休。 “主人疼疼我,我再也不敢了?!敝x知雪小狗般回蹭,季聞懷的呼吸灑在她的臉頰,熱得燙人。 “不,你敢?!?/br> 季聞懷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的道歉和撒謊一樣真誠。” 他說著,那根有著粗大頭部的按摩棒又一次頂在謝知雪敏感的xue口,同時他按下了最高檔位。 “啊啊——!” 謝知雪提前做好了千萬種準備,還是算不準懲罰會在何時落下。 幾乎是在高潮的同時,一股透明的液體從那小口中噴射而出,將身下的椅子澆得濕透,順著皮面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謝知雪劇烈的顫動,膝蓋內旋,卻怎么也合不攏。 “主人、主人cao我,求求您,主人……”她難受得哭出來,“要主人的roubang,求您cao我——” 季聞懷摘下她的眼罩,她眼眶暈紅,見光后條件反射的閉眼,濕漉漉的睫毛搭在眼瞼。 “不聽話的狗,”他摸著她的臉頰,擦掉她眼角的淚痕,“不配得到獎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