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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么都不可能?!焙孟褚慌枥渌畵涿娑鴣? 言啾沒有給他絲毫情面。 “那...為什么跟我說上幾句話, 就臉紅了?” 明澤嶼的聲音很輕, 卻在言啾腦海里不斷回響放大, 好像是有魔力一般, 抓著她不斷下沉淪陷。 就算隔了很近, 就算言啾感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可以擺脫這個男人, 但她從沒想過明澤嶼會向她走近一步。 她更沒想到,他向自己走進(jìn)一步,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想要奔向他。 往后退了半步,言啾拉開了自己和明澤嶼的距離,指甲掐著手指,讓手指的痛感提醒自己清醒。 看到她的動作,明澤嶼攔住了她:“會疼?!?/br> 淡漠的聲音卻藏不住里面的深情,他冰冷發(fā)紅的大手握住言啾的手,擋在她指甲前。 “不要你管?!?/br> 言啾想甩開,卻甩不掉,報復(fù)似的掐了上去,力度很大能看到明澤嶼嘴角微抽,只是片刻就又恢復(fù)了平時那副面容。 言啾指甲很長,用力掐下之后明澤嶼的手背上多了一道不淺的痕跡,深紅色周圍還有白色掐起的皮,最深處有這絲絲血色。 明澤嶼嘴角微勾,看了看手上被言啾掐的痕跡:“你下手還挺狠的?!?/br> 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明澤嶼好像是自語,溫柔的不像是他的言語感嘆。 “還好是掐在我手上,不然哭包就又要哭了?!?/br> 默了片刻,言啾再沒了什么心情,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要來這里的目的,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我要走了。” 剛轉(zhuǎn)身言啾的手腕就感覺到一個熟悉的觸感,一只大手并不溫暖卻把她緊緊握住,言啾轉(zhuǎn)過頭來撞進(jìn)他深邃的眼眸,好像是有千言萬語有說不完的話跟她傾訴。 今天明澤嶼臉上的笑,好像比之前初中高中三年多加起來還多,他好像是在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如何笑如何溫柔。 “言啾,我喜歡你?!?/br> 像是宣誓一樣,他說的格外認(rèn)真,手不自覺的緊握把言啾的手腕握得發(fā)痛,可他卻也反映不過來。 這個表白遲到了十多年,十多年前言啾想說被現(xiàn)實(shí)打斷,沒想到十多年后,那個曾被刻入骨髓的暗戀對象,卻對著自己說了出來。 可是自己呢?不是明明已經(jīng)放下了。 很用力的甩了下手,言啾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甩不掉明澤嶼的手掌,他看著自己格外認(rèn)真,手還在不自覺的發(fā)力。 “疼…”言啾終于忍不住,輕哼了出來。 好像一個開關(guān)被打開,明澤嶼的手一下彈來了言啾的胳膊,看到她被握得通紅的手腕,心里刺痛著:“對...對不起。” 從沒見過明澤嶼這樣驚慌失措,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慌亂的不知手腳該往哪放。 言啾退到門邊,攥緊的拳頭緊握,好像終于給了些支撐自己的力量。 “明澤嶼,我們只做陌生人不好嗎?現(xiàn)在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為之前的幼稚買單?!?/br> 大概剜心的疼也不過如此了,明澤嶼不理解言啾怎么會變成這樣,他以為只要自己向她邁向那一步,她便會向自己走來。 而現(xiàn)在,現(xiàn)實(shí)像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言啾的手已經(jīng)放在門把手上,身后傳來句輕飄飄的話,夾雜著各種情緒,卻空蕩的像是無根浮萍。 “如果只是陌生人,你為什么要逃?” 是呀,言啾知道自己明明就是在逃,可她骨子里的倔強(qiáng)不允許自己被看穿。 放門把手上的手收了回來,在衣角上摩挲著,像是再給自己尋求著一絲慰藉,又或者只是想抓住什么給自己些底氣。 明澤嶼顯然不想再給她猶豫的機(jī)會,今天他就要問個清楚,手撐在門框上言啾只要抬眼就能看到他。 被抵在門和明澤嶼之間,言啾好像被困在籠里的小鳥,絲毫不敢動彈,明澤嶼似乎很急,灼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臉邊,離得很近她能聽到他的呼吸聲和他心臟瘋狂的跳動。 言啾正想著怎么應(yīng)對,忽然就見明澤嶼笑了起來,那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嘴角上揚(yáng)凌厲的眼神變得溫柔。 楞楞的看著他,言啾下意識把手交叉擋在胸前,他微底下的頭讓兩人之間距離無限拉進(jìn),言啾像是只嗅到危險氣息的小兔,死死依靠這墻壁。 明澤嶼好像是完全拿捏了言啾,玩味的說道:“這么說...你逃是因為喜歡我?” 淡淡的香煙氣息籠罩著自己,言啾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明澤嶼開始抽煙,她一向討厭這種味道,可不知為何在他身上非但沒了討厭,還感覺有些好聞。 言啾不敢看他的眼睛,別過了頭,把手里的合同舉起來擋在兩人中間,隔絕了他危險的眼神:“你在瞎說什么,我要回去了?!?/br> 抵在門框上的手臂往下一移,便擋住了言啾的去路。 “瞎說?”明澤嶼語氣危險,還有些翻舊賬的姿態(tài):“你的那位藝人,新歌的名字叫《啾》?” 言啾也不知是怎么了,昂著腦袋明明感覺自己很有氣勢,一到嘴邊卻打起了磕巴:“對...對呀?!?/br> 他追問:“情歌?” 言啾昂著腦袋回他:“那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明澤嶼又追問:“他在跟你表白?” “都說了跟你沒關(guān)系?!毖脏被卮鸬挠行┎荒蜔?。 他好像并不在意,又追問道:“那你...喜歡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