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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修多羅又氣又急,眼眶竟也紅紅的:“我心下一直不安,如何歇息?!闭f罷,宇文修多羅趕忙喚了丫鬟們過來,語氣中是滿滿的焦急:“快去備熱水,讓大王沐浴更衣?!?/br> 就這樣,雖是黑夜,趙王府內(nèi)卻是燈火通明,眾人皆忙碌著。趁著李福沐浴更衣的光景,宇文修多羅步履如飛地走去了廚房,先是煮了驅(qū)寒的姜湯,又快快地準(zhǔn)備了一碗熱騰騰的羊rou馎饦。 作者有話說: 高陽因?yàn)檎_告房遺直被查出謀反,被殺,是有的。李福掌管宮禁,是有的。 夜叩宮門,李福把他們包餃子,是作者杜撰。想讓兒子更英明神武一點(diǎn)哈哈哈。 夜叩宮門就是被玄武門之變,李福的職位和宋朝??倒鬟祵m門激發(fā)了靈感【狗頭保命】 不管怎么樣,男女主都要發(fā)糖! ①:即使高宗下詔,王皇后也不去親蠶禮是歷史記載的。武則天當(dāng)了皇后之后,五次親蠶,成了唐朝歷史上行親蠶禮最多的皇后。 第56章 靈犀一點(diǎn)通 夜幕漆黑, 春雨淅淅。隨風(fēng)潛入夜,潤物細(xì)無聲。趙王府內(nèi)燈火通明,紫檀木門關(guān)著, 將雨幕攔住。房內(nèi)擺著一架仙鶴展翅的燭臺(tái),其上托著蠟燭,燭光點(diǎn)點(diǎn), 還散著些清淡香氣。 李福換了身月白錦袍,墨發(fā)束起。劍眉星目, 宛若畫中人。他更不忘將宇文修多羅贈(zèng)給他的那枚玉佩系在腰間。 等他坐在食案前,就見梨花木案上放著一碗姜湯, 一碗羊rou馎饦和一碟白灼葵菜。馎饦里是切碎的羊rou, 白白的面片, 再撒一把青綠的芫荽, 羊rou湯更是泛著陣陣香氣。 經(jīng)此一事,李福自然餓了, 卻依舊從容不迫地拿起白瓷碗, 面不改色地將其中的姜湯一飲而盡。見他直接喝下姜湯,雙手撐著下巴看著他的宇文修多羅也不由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她是最佩服喝姜湯,吃生姜時(shí)面不改色的人了。 緊接著, 李福又拿起了盛著羊rou馎饦的青釉碗,一勺又一勺地吃著。而宇文修多羅今日用了許多酒釀餅,晚間還吃了魚膾和胡麻粥, 十成十的飽。但是此時(shí)聞到羊rou馎饦的香氣,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宇文修多羅眼巴巴地盯著碗里的面片, 拿過了李福手中的青釉勺, 舀了一勺羊rou湯并面片吃下。 果然, 和人搶來的飯是最香的。 等到馎饦和葵菜都被吃完, 看了看即將破曉的天色,李福這才意識(shí)到,已經(jīng)一夜過去了,便對(duì)她道:“阿婉,你一夜未眠,快去安歇罷。我也要去上朝了?!?/br> 他也希冀宇文修多羅睡過一覺后,就不要糾結(jié)他入宮之事了,最好別想起來。 可是宇文修多羅豈會(huì)那么容易讓他糊弄過去,對(duì)他道:“十三郎,飯食用完了,是不是該告訴我,你今夜入宮是做什么去了?” 李福剛想開口說只是與李治商談罷了,只是看著她的灼灼眸光,就知道瞞不過她,只得嘆了一口氣,輕描淡寫道:“不過就是將高陽他們一網(wǎng)打盡。不是什么大事?!?/br> “好了,天色太晚了,快歇息罷。” 可是宇文修多羅仍舊不愿他瞞著自己,揪著他的衣襟,故作兇巴巴的模樣:“肯定不是你說的這般簡單,十三郎,快從實(shí)招來?!?/br> 只是她這副模樣,在李福眼中當(dāng)真是越看越可愛。他總是拗不過眼前的人,無奈地笑了笑,只得簡單地說了自己如何與李治一同布局,假意投誠高陽公主,又如何在宮門處將高陽公主等人一網(wǎng)打盡。 他雖說得輕描淡寫,宇文修多羅卻聽得眼中盈了淚意。眼前人為她做的已經(jīng)太多,不惜將自己牽扯入局,只為迷惑高陽,換得高陽不再將主意打在她的身上。她揪著李福衣衫的手緩緩落下,取而代之的,是緊緊地抱住他。 她也知道,若是今夜她不問,或是徹底睡下了,恐怕一輩子都不會(huì)知道這件事了。 宇文修多羅真是無奈極了,這個(gè)人總是這樣,默默地做著一切,卻從不愿告訴她。 ———————————————————— 許是高陽公主一事過去了,對(duì)于眾人來說是雨過天晴,今日的長安城又是風(fēng)和日麗。透過直欞窗,宇文修多羅就看到外面天氣極好,院子里的一樹李花盛放,一叢叢一簇簇開滿枝椏,李花如雪,極盡絢爛。 看著如此好的天氣,再想到先前與蕭家的賬款還沒有結(jié),宇文修多羅轉(zhuǎn)過頭,看到一旁正在看書的李福,嘿嘿一笑:“十三郎,我有事要去食鋪一趟,你可要同行?” 如今李福雖然默許她開了店,但是對(duì)于做生意,他還是無可避免地生了些抵觸,面上滿是不自在,輕咳一聲:“我就不去了?!?/br> 宇文修多羅自然能猜出來他為何如此,又笑嘻嘻地湊上前,趴在他的肩上問道:“當(dāng)真不去了?” “當(dāng)真?!崩罡5暤溃琅f是那副蕭蕭肅肅的模樣。只是宇文修多羅挨得這么近,他雖面色平靜,眼睛卻沒有落在書頁上了。 見他如此,宇文修多羅故作遺憾地嘆了一口氣:“罷了,那就只能我自己去與蕭家結(jié)賬款了。” 聽到她說“蕭家”二字,李福握著書卷的手一緊,手指泛白,面上卻是不顯。看著她離去更衣的背影,這才召來了侍從,吩咐道:“來人,備車?!?/br> 就這樣,宇文修多羅換了一身便于出行的玫紅胡服,窄袖翻領(lǐng),還系著革帶。玫紅色襯得她更加?jì)汕?。將一頭墨發(fā)盤成單螺髻,依舊只簪了那支紅玉芍藥簪,雖說有些不搭,可宇文修多羅才不管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