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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手里的湯碗,明明guntang可拾柒卻似乎感覺不到,到現(xiàn)在平靜下來的時候,她才后知后覺感受到了冷。 她也是今天剛出院啊,又淋了暴雨,身上的濕衣服還沒換掉,衣服上的潮濕讓她的體溫逐漸再降低。 拾柒還是該死的固執(zhí),她寧可自己再病一次,也不想再江擇家換掉自己的濕衣服,即使他已經(jīng)睡著,她也做不到。 拾柒費力的用枕頭把江擇身子半撐起來,勺子舀著碗里的姜水,一點點把驅(qū)寒的姜水送進(jìn)他的嘴里。 半碗姜水下肚,江擇發(fā)白的臉上也終于多了絲紅潤。 她摸了摸他的胳膊,剛剛還發(fā)涼的胳膊,也終于恢復(fù)了正常。 搞完一切,拾柒終于可以靜下心來坐坐,她還想以前一樣,在每次把江擇送回來后,趁著他睡著的時間,才敢大著膽子去看他的臉。 也不知道是給的膽子,拾柒的手指輕觸著他的眉間,在他鼻梁處的那顆小痣上停下。 他這個哥哥真的是談過很多女朋友了,可為什么不能偏偏多她一個。 拾柒嘲笑著自己的癡心妄想,白天還告訴自己要跟他再也沒有半點瓜葛,到現(xiàn)在甚至連二十四小時都沒過,就開始坐著不切實際的夢。 可她也只敢在他睡著時,才有這個膽量。 “我不想做你meimei,我想跟你在一起。” 聲音小到微不可聞,拾柒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這話出口的時候,她好像才終于放過了自己,她那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也終于放松,即使她知道他沒有聽到。 拾柒知道這句話不會得到回應(yīng),而這既是她對三年暗戀,終于鼓起勇氣的告白,也是告別。 江擇的屋子里被她收拾干凈,干凈到就像是她從未來過。 拾柒還像以前一樣,知道江擇會在睡醒時口干,為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 又回頭看了一眼他的睡顏,雖然這一年江擇經(jīng)歷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 但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氣卻從未改變,拾柒喜歡了太久,再也喜歡不動。 她想放過自己也放過江擇,她再也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guān)系。 臥室的燈光熄滅,拾柒在黑暗中,借助著手機(jī)屏幕的微光,摸索到了門口。 她想悄然離開,就當(dāng)做自己從沒來過,把時間再拉回到今天早上,她說不再聯(lián)系的時候。 身后傳來了江擇慵懶的聲音:“那就試試?” 第30章 春日30 離開的腳步停在那里, 拾柒緩緩轉(zhuǎn)過身。 江擇就靠在臥室門框上,手機(jī)屏幕的微弱光亮,映照在他冷白色的臉上, 顯得他沒什么溫度。 拾柒愣在那里, 她懷疑自己耳朵剛才出了問題,半晌才問:“你說什么?” 江擇扯了扯嘴角, 還是他一管桀驁不馴的模樣, 只是難得帶了些認(rèn)真。 江擇:“你不是說,想跟哥...”他頓了下, 似乎感覺著有什么不妥, 又開口:“我...在一起?” 江擇:“那就試試?” 那只是一句以為江擇睡著時, 拾柒才敢說出的話。 她本想自己說完后, 就可以永久把這個秘密塵封在心底,然后逃走再也不見江擇, 沒想到竟然被他聽見。 拾柒從來沒設(shè)想過她跟江擇表白是什么場景,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有多么的不切實際。 就算真的發(fā)生,大概也是江擇一邊笑著摸著她的頭發(fā),嘴里說著‘小七長大了, 都敢跟哥哥開玩笑了?!惖脑挵?。 總之, 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樣子。 江擇垂著的眸,半天才抬起來看著拾柒,她能看到他眸子里的猩紅,是那種疲憊夾雜著期待的感覺。 難道他也在期盼著自己的告白嗎?拾柒不禁問自己。 想要離開的腳步, 終究還是停留在了那里。 拾柒以為自己變了, 可她根本沒有, 她還像是以前那樣, 無法拒絕江擇說的每一句話。 拾柒:“那就試試?!?/br> 她回答他, 她的聲音很小,好像消失在了黑暗中,就像一滴水掉進(jìn)井里,即掀不起波瀾也不會得到回應(yīng)。 過了半晌功夫,靠在門框邊的那人,才后知后覺的按開了燈。 忽然出現(xiàn)的光,立刻撕裂了黑暗,江擇的影子比他自己,先一步擁抱了拾柒。 那漫長的幾分鐘里,雖然兩個人什么都沒說,可在他們各自心里,卻都好像經(jīng)歷了萬馬奔騰。 有一瞬間,拾柒也曾幻想了她和江擇的未來,可是他的話一下子把她又打回了現(xiàn)實。 江擇:“我這個人,對感情從不走心?!?/br> 很艱難的拾柒點了點頭,大概沒人比她更了解江擇不走心。 過去三年的時間里,拾柒見證了他的一次次的戀愛分手,沒有哪次是她缺席過的。 江擇也曾不止一遍的告訴自己:“聽哥哥一句勸,別談戀愛,男人都是騙子?!?/br> 拾柒知道他是騙子,可是還是心甘情愿的湊上來,想要被他騙,哪怕是心早就被傷透了,也在所不惜。 江擇拉開衣柜門,從里面拿出來件白T,他沒有走過去,只是把拿著衣服的手抬起:“小...,衣服濕了,換件衣服再走?!?/br> 雖然江擇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情場老手,但讓面對拾柒,還是會澀住了口,親昵的稱呼沒辦法說出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跌跌撞撞的跑出來,可以跟拾柒說試試,但在聽到她說那話的時候,江擇承認(rèn)自己真的慌了,他太了解拾柒了,知道她這是在跟自己告別,他害怕失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