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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陳議舟有些崩潰,他放著好好的空調(diào)不吹,四十度的天跟幾個大男人站在機場門口, 曬太陽。 一旁的陸止嗤笑著過去撞他肩膀,戲謔道:“人家兩個等重要的人,甘之如飴。待會你就跟我坐一起, 我勉強跟你做個伴吧。” 陳議舟也笑,用手去搭陸止肩膀, 嘴上不饒人:“行啊, 反正我沒有, 你也沒有。” 兩人嘴上功夫了得, 在許白焰和趙斯眠光顧著低頭聊天時,這兩人已經(jīng)從高一入學聊到高三畢業(yè),一下不得閑。 正當兩人聊的起興,許白焰忽然抬起了頭看向了機場大廳入口處,意有所指道:“來了?!?/br> 聞言,幾人視線朝一個方向掃過去。 入口處人來人往,盡是行李箱軋著地面發(fā)出的嘈雜聲,電話里匆忙的交談與眾人擦肩而過,身后大廳傳來登機提示。 在幾人望眼欲穿時,幾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毫不顧忌形象地擠過人群,扯著行李箱往里沖。 視線一頓,幾人定睛一看,不對啊,怎么來了三個? 陳議舟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呆愣地取下了放著勁爽音樂的耳機,直直地看著孟語枝拉著有她一半高的箱子跑進來。 他有些慌亂地掰過許白焰,質(zhì)問道:“你怎么沒說孟語枝會來??!” “你很怕她嗎?”許白焰反問。 陳議舟無言以對,那姑娘前兩天明明說要跟爸媽去外地,怎么約都不肯見人,不然他也不會答應許白焰組團旅游的事情。 現(xiàn)在見她出現(xiàn)在眼前,一時五味雜陳,又驚又喜,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動,難以抑制。 她們穿著最簡單飄逸的連衣裙,耳垂上別著最可愛的耳環(huán)飾品,銀色項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她們一步接一步跑過來,就像沿途開在男孩心間的花。 少女就像青春里盛開的一朵小白花,不夠成熟嬌艷,卻有著獨一無二的清麗,花香讓人沉醉。 花朵華麗的綻放,為少年枯燥的白日夢增添最現(xiàn)實的色彩。 她們走近了,清新淡雅的香味隨之飄來,猶如擦過男孩腕間的發(fā)絲,讓人心癢。 趙云錦氣喘吁吁地道歉:“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你們等很久了吧。” 許白焰視線移向她嫣紅的嘴唇,委婉道:“不久,走吧?!?/br> 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對外公開,除了彼此無人知曉,兩人都怕太唐突,擾了大家興致,也怕旁人提些意見,對彼此產(chǎn)生想法。 因此,兩人決定再等等。 趙斯眠的視線在兩人親密的接觸中轉(zhuǎn)了一圈,識趣地沒有打攪他們的對話。 除了原本就說好的趙云錦和孟語枝兩人,還有被邀請一起來的聞汀。趙斯眠識趣走開,轉(zhuǎn)身跟陸止一起幫忙給聞汀提行李去了。 而另一邊,孟語枝和陳議舟兩人頗有一種乍然重逢的尷尬。 陳議舟皺眉,聲音輕輕地問道:“你不是要去外地嗎?” 孟語枝拖著行李跟在大家后面,自然道:“對啊,跟云錦去外地旅游。” 避重就輕的回答讓陳議舟心里莫名失落,身體卻很誠實地撈過她手里的拉桿箱,干巴巴道:“我?guī)湍??!?/br> 孟語枝沒拒絕也沒答應,只任由他大手一捉,讓手機沉重的行李箱易了主。 看著他悶悶不快地背影,孟語枝卻笑了起來。 一行人懷著對此次旅行的憧憬和期待,一起領了登機牌,不久后經(jīng)過通道順利地登上飛機。 他們買的普通經(jīng)濟艙,三個女生坐一起,其他四個男生則是兩兩一排,安排的合理又似乎透著些不合理處。 只有陸止,不論怎樣的分配,他都怨氣滿滿。 心里已經(jīng)將其他三人罵了個遍。 都帶著心思和目的來的,就他一個人孤零零,孑然一身地看著他們說說笑笑。 飛機起飛后飛行平穩(wěn),機艙也逐漸安靜下來,一些乘客已經(jīng)枕著靠背睡了過去。 陳議舟睡不著,總會時不時地瞥向斜前方的那個位置。 陸止于光瞥見,打趣道:“你怎么了?不會對誰有意思吧?” 陳議舟淡淡移回視線,陸止嘴上仍舊沒個正勁:“你要是對聞汀有意思,趙斯眠會讓你死;你要是對趙云錦有意思,趙斯眠和許白焰會一起讓你死;但你要是對孟語枝有意思——” 聽到這,陳議舟看了過來,深邃地雙眸打量著陸止。 只見陸止笑了下,不懷好意道:“你要是看上孟語枝,趙云錦不會讓你好過,那么趙斯眠和許白焰就不會讓你好過?!?/br> 他眼底的戲謔意味過于明顯,陳議舟氣悶地照著他胸脯給了一拳。 陸止一聲悶哼,手掌按著心口,老實地靠了回去,嘴卻沒閑著:“你下手真狠啊,差點沒把我心跳打停了?!?/br> 陳議舟沒理會他耍嘴皮,只側過腦袋問他:“你畢業(yè)了,不好好放松一下?” 陸止:“?” 陳議舟直接挑明了說:“你不談戀愛么?” 陸止平淡地瞥了他一眼,眼里有不明情緒跳躍,“如果我跟你一樣,明確自己喜歡,我會談?!?/br> 陳議舟愣愣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巴,卻啞口無言。 陸止儼然一副“導師”的姿態(tài)拍了拍陳議舟的肩膀,正經(jīng)認真到好像從未認識過他一般。 他眼神落寞地像是電影里的被拋下的男主角,可他的樣貌,家境,學識,以及他所擁有的一切,都不該是被拋下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