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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捐進行地十分順利,舞臺也終于降下帷幕,舞蹈演員們在后臺換了衣服簡單卸了妝便開始收尾工作。 因為時間緊,今晚沒有聚餐,大家都忙著將道具一箱箱搬上大卡車,外地來的同伴們也一個接一個跟了上去。 她們幾個走在最后,首席忽然喊住她們,夸贊:“今天跳得很好,我原本以為你們舞臺經(jīng)驗少會容易出錯,但你們完成得很漂亮。” 幾個年輕人被夸得羞澀,不知該作何回應,首席又說:“這次時間實在調(diào)不開,下次巡演,我們一起吃個飯?!?/br> 幾人點點頭,說:“好。” 溫起言的視線在幾個女孩身上掃了一圈,忽然道:“你叫趙云錦吧?” 被點名的人,抬眸,漂亮的臉蛋一臉茫然,“我是。” 溫首席目光柔和,頗為欣賞地看著她,“不要松懈練習,保持這份能力?!?/br> 趙云錦一知半解地答應,溫起言也沒再多說什么,道了別后她便上了舞團的商務(wù)車。同行的同伴們也互相道了別,而趙云錦站在原地目送她們一個又一個的離開。 舞團的卡車關(guān)上了厚重的車門,劇務(wù)老師將門鎖牢翻身上了車,車子漸漸駛出去,趙云錦望著車身上“山河舞團”四個字,心里泛起漣漪。 第一次見到“山河”的演出是三年前,同樣在南城,時光變遷,好像什么都改變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她抬眸,路燈是灰白的顏色,許白焰靠著欄桿站在燈下。 他目光是柔和且溫暖的,就像初春里化凍的第一抔雪,帶著旁人不愿靠近的溫度。 可趙云錦向他走去,堅定,義無反顧。 她踮腳,承諾給他的吻不能忘了。 灰白的路燈洋洋灑灑落在兩人身上,不斷上升的霧氣化作雪花飄了下來,天寒地凍間,雪落滿頭,兩個guntang的靈魂互相取暖。 許白焰閉上眼,感受懷里女孩的溫度與心跳,他寂寥而沉默不語的內(nèi)心在這一刻終于被填滿。 許白焰假期的最后一天,接到了遠隔萬里的教授的電話,課業(yè)突然提前,要他盡早趕回學校。 萬般無奈下,他訂了傍晚的機票,打算悄悄離開。 那天他推了晚飯的約,想與趙云錦再見一面,到她家門口,于延安卻說她正在換衣打扮。 許白焰低頭看了眼表,他的飛機很快起飛,沒有時間再等。 那一瞬間,他委屈難受地幾乎要落淚。 可他還是走了,沒有告知任何人,只將一張明信片給了趙云錦母親,轉(zhuǎn)身便踏上了去往機場的快車。 趙云錦拿到明信片時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母親說:“阿焰剛才來過,不過又回去了,留了一張這個,給你?!?/br> 看到母親掏出明信片那刻,趙云錦便頓感不妙。 她緩緩翻開,上頭寫: “云錦,我不擅長告別。 不擅長描寫和言語,不擅長讓你不再落淚。 如果你愿意的話,那便請你原諒我的不告而別。” 幾行字潦草收尾,趙云錦難受地倒抽了口氣,意識漸漸回籠,她拔腿往外跑。 南城的冬天來得急,昨天下過雪讓空氣更冷了一分,車輪劃過地面,留下淺淡的痕跡。 機場人流密集,拖著行李箱的人們皆是行色匆匆的模樣,下一站去往哪里都是漂流。 趙云錦站在機場大廳里迷茫又焦急,看見的每一個人都像他,又都不是他。 登機提示響起,剎那間,她似乎聽見有道聲音在呼喚。 她扭頭看過去,那人高挑的背影出現(xiàn)在檢票口。 機場吵鬧不堪,她的聲音不算大,并未準確無誤地傳入許白焰的耳朵,過了半晌,趙云錦忽然釋懷了。 她站在原地,安靜地目送他離開。 阿焰,我也不擅長告別。 可我不想再讓你看到我落淚,也不愿你為了我而停下腳步。 我們坦然地接受分別吧,在更敞亮的舞臺再相擁。 不知過了多久,那班飛機即將起飛。 趙云錦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它平穩(wěn)滑翔起飛。 她看著越來越小的機影心里酸澀無比,可她想,這是最好的方式了。 那天的夜晚,她在許白焰留下的那張明信片上落筆: 阿焰,愛是考驗,而非阻礙。 提筆時,趙云錦想起,當時有朋友問:“異地戀這么難熬,你們就沒想過有一個人去到對方的城市嗎?” 趙云錦愣了片刻,而后笑了,坦言道:“才不要這樣,愛又不是枷鎖,我們不用為此捆住自己?!?/br> 那朋友回:“你們想的挺開啊。” 她明白的,愛不會是枷鎖與阻礙,它不會成為互相的絆腳石。 愛是: 我愛你,哪怕相隔千里,哪怕異國他鄉(xiāng),我愛你,僅此而已。 我愛你,我不會為你停下腳步,但不論未來哪一天再見,我都會為你熱淚盈眶。 作者有話說: 愛是珍惜。 第71章 節(jié)目 公益匯演結(jié)束后不久, 趙云錦去了一趟山河舞團在京的舞蹈室,她接到團里老師打來的電話,說有比賽邀請。 下了課后, 她便收拾好課本要出校,恰巧孟語枝要去赴約,兩人一路同行。 京城地廣, 從學校到舞蹈室有一段距離,孟語枝帶著她蹭了陳議舟的車, 還特地讓他抄了近路,把一心只想著約會的男生氣得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