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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燈冷冷地睨著何奈,“看來,這里有人不歡迎我,算了,我看我還是盡快回去好了。” 何奈:“那你趕緊的!” 魔燈臉色難看,飯都沒吃,就放下筷子走了。 雖然讓魔燈回雪域是顧星倦樂于看見的,但是顯然如今這樣的場面不是她想看見的,她趕緊追上去。 看見顧星倦追著別人跑,何奈的臉色更難看。 劉羽發(fā)誓,這是他末日后吃得最難以下咽的一頓飯了。 秋橙卻看得少女心爆發(fā),她覺得這就是修羅場,是末日故事正確的打開方式。 什么時候才能來一個人,為我爭風(fēng)吃醋???秋橙感傷地想,腦子里不自覺浮現(xiàn)了那白發(fā)粉瞳的少年。 何奈滿臉憂愁地離開飯桌,離開別墅,站在玫瑰花海之中,望月獨立。 時間還早,不到天井關(guān)閉的時間,再加上末日后光污染減弱,即便是南部森林這樣的地方,也能看到萬里星河。 何奈望著星河,神色終于舒展。 這時候他身后的土地里,突然鉆出來一抹鬼魅的身影,他穿了一身跟何奈相似的秦時漢服,不過顏色卻是血一樣的深紅,散發(fā)著危險的光澤。 那身影似乎視圖潛入別墅,卻在幾個瞬息之后,被何奈攔住。 三尺青鋒被橫在不速之客的脖頸上。 何奈笑了,笑容是其他人不曾見過的冷魅,“你想干什么?” 做紅色漢服者也回了一個笑,笑容陰鷙得如同隆冬的雨,“兄長,父神已經(jīng)看她不順眼了,這時候不除了她,難道要等到父神大怒再動手嗎?” “我沒有受到父神要鏟除她的命令,這意味著父神并沒有想要除掉她的意思?!焙文卫涞氐?。這種冷淡很少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他總是習(xí)慣于用過于甜膩的笑容偽裝自己,當那種偽裝褪去,便露出了底下冰山般的冷然,以及利刃般的鋒芒。 何奈的弟弟,何幻還是笑,笑容諷刺極了,“父神讓你監(jiān)視她,結(jié)果你監(jiān)視到哪兒去?赤河?你在幫她打下手嗎?” “你可以理解為附著。”何奈抬了抬下巴,“我們的約定不也是各自附著一位帝相之人嗎?怎么,輸了幾次之后就輸不起了?打算效仿荊軻,直接殺秦王,以佐燕丹?” “她一名女子,如何配得兄長你的輔佐?” “都什么年代了,你在土里埋久了,腦子腐爛了吧?” “你!”何幻指著何奈,氣得說不出話來,“兄長,你變了,你以前溫文爾雅,從來不說這般粗鄙之語?!?/br> “那以前都是裝的?!焙文螣o奈地道,“誰讓過去的人注重禮節(jié),我只好封印自己的天性,這樣說話不好嗎?直抒胸臆,比你這樣彎彎繞繞的要好理解得多?!?/br> “那弟弟我也直說了?!焙位貌辉倮@彎子,“這個世界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一位外來的神?!?/br> “她不是神?!焙文螕u了搖頭,“如果沒有那些‘野獸’相助,她連地表最強都打不過?!?/br> 何幻卻說,“現(xiàn)在不是,將來也是,而你知道的,我們的立場是不可能跟外來神一致的,外來者只會招來毀滅?!?/br> “毀滅?”何奈諷笑,“現(xiàn)在是誰在毀滅這個世界?” 何幻皺眉,“父神不是在毀滅世界,祂是在清洗這個世界,就像是下一場雨,將覆蓋在鮮花之上的塵土都洗去,最終留下來的只有芳華?!?/br> 也不知道是怪力亂神的作用,還是好巧不巧,天空突然下起雨來,且極其猛烈,天井都來不及蓋上。 “說的倒是文雅?!焙文闻e劍,攻擊了何幻,“但我只想守護我在意的那一朵?!?/br> 身為古神之后的兄弟兩在雨水中相斗,何幻的武器也是青銅劍,兩柄劍在空中迸濺出火花,撞擊聲鏗鏘刺耳。 別墅里有人居高臨下地睨著這一場戰(zhàn)斗。 長相艷麗的法師道:“你不下去阻止?” “阻止什么?一個不速之客,一個是我的人,還需要思考再決定幫誰嗎?而且我也不擔(dān)心何奈會敗落?!?/br> “你就不覺得奇怪?他們之間好像是認識的。” 顧星倦凝視著雨中爭斗的兩位劍客,微微點頭,“肯定是認識的,我也知道何奈有問題,不過他不肯說,我又有什么辦法呢?”說著,她輕輕他了一口氣。 魔燈的視線從雨幕中移開,落在了顧星倦的臉上,女人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就好像沒有任何事物能真正挑動她的心,但是魔燈還是敏銳地差距到,顧星倦對待何奈是不一樣的,是寬容甚至縱容的。 戰(zhàn)斗以何幻雙臂皆斷結(jié)束,他恨恨地瞪著自己的兄長,狠聲留下一句“這次你輸定了”便化為粗壯紅蛇,鉆地消失。 玫瑰花叢里躺著的手臂轉(zhuǎn)眼化為了兩枚蛇鱗,赤紅色,巴掌大。 顧星倦撐著紅傘步入雨中,蹲下,拾起了一片紅鱗,“紅蛇傳?” 顧星倦站起來之后,何奈立馬鉆入了她傘下,他笑瞇瞇地道:“這么好,來給我打傘?” 顧星倦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他笑得過于甜蜜,以至于顯得虛偽的臉道:“他是紅蛇,你是什么?紫蛇?藍龍?” “我?我當然是人啊,還是個茅山道士!”何奈表情浮夸地道,“剛才那是本地的妖,我?guī)湍銛匮?,你不感謝也就算了,還疑神疑鬼?” 顧星倦無視他的辯駁,“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肯坦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