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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他喜歡蘇菁的也挺久了,他不信蘇菁看不出來,無非是在吊著他,但是憑借著那點喜歡,孟宇也樂意配合著她,不過現(xiàn)在嘛,既然有機會得手,他自然不能放過。 哎等等,等等。司機叫住準備走人的孟宇。 孟宇心里一跳,轉過頭:怎么了? 司機:還沒付車費呢。 柏墜回到家,家里依舊沒有人,黑漆漆一片,他打開客廳的燈,去廚房給自己下了一碗面。 零:你就把她扔車上了?萬一出了意外 柏墜打斷他:都是她自找的。 他面容平靜無波瀾,手拿筷子攪和著鍋里的面條,如果蘇菁乖乖的當好meimei的角色,他不會動她。但這可不代表他是一個傻子,蘇菁自己往槍口上撞,來招惹他,他就一次解決個徹底,他這人啊,就是心太硬。 柏墜夾起鍋中的一根面條,吹了吹,放嘴里嘗了下,熟了,可以出鍋了。 零:我還以為你會對她心軟。 柏墜: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啊。 而且他已經(jīng)為她的安全負了責,其他的,可就和他無關了,與狼為伍,就要考慮到狼的危險性。 在看到那通電話的時候,柏墜順便看了他們交談的信息,想從兩人言語中推算出這事情的經(jīng)過不難,兩人擁有共同的敵人,一拍即合,同仇敵愾的來對付他。 往簡單了想,兩人是想惡心惡心他,往復雜方面想,他們要他身敗名裂,造就他一身的陰影。 孟宇是個什么樣的人,柏墜雖接觸不多,但也稍許有些了解,不是什么講究底線的人。蘇菁設計他,那他就用她的手法還擊回去。 吃飽喝足,柏墜回房睡覺,第二天掐準時間給之前幫助他的那位警官打了個電話。 我meimei一晚上沒回家了,我有點害怕她出意外,她昨晚好像是去了一個叫島皇的地方,還有一個叫孟宇的同學 他說了一番話,電話那頭還在值班的警官安慰他說:你先別著急,我等會去那里查一下,放心,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了,真是太謝謝您了。柏墜心里默默對被他利用的警官說一聲抱歉。 柳則是一名警察,他的侄子曾因為校園凌霸事件自殺了,所以他痛恨一切校園暴力,每看到都會伸出援手。 他前些日子幫助了一個同學,當他再打電話給他時,他以為他又出事了,結果不是他,是他的meimei。對方說他meimei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才十五歲,在得知她meimei和一個男同學出去了,柳則心底就生出了不好的感覺。 他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叫來服務員開門。然而,不好的預感還是成為了現(xiàn)實。 孟宇正沉浸在抱得美人歸的喜悅里,天還沒亮,他就被人搖醒,看著面前一張陌生的臉,還未清醒的他煩躁的抬手揮了揮,滾開。 醒一醒,醒醒 煩人的聲音還在響,孟宇睜開了眼睛,房間的燈被人打開,刺眼得很,他抬手遮了遮,總算被耳邊的聲音喚回了神智。 他怒氣騰騰的坐了起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 柳則掏出胸口的證件,放在他眼前,警察。 孟宇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警察又怎么樣,警察就能隨便進別人的客房嗎?你給我滾,滾出去! 被子里傳來一聲細微的叮嚀,一只白嫩的手從里面鉆了出來,蘇菁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爬起來,露出半截纖細的后背。 啊!!等她看清了自己什么情況,她手忙腳亂的抓著身邊能遮住自己的東西,雙手細微的顫抖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 孟宇這才想起來旁邊還躺著個人,他霎時間有些緊張的往前挪動了一下,試圖擋住蘇菁,蘇菁一看便是未成年,他現(xiàn)在的情況實在不太美妙。 擋,你還擋,你以為你擋住了就沒事了嗎?這回換成柳則怒火沖天的吼了,他大致已經(jīng)猜到了女孩是蘇菁,況且對這一切都不知情。 你趕緊給我穿好衣服出來。柳則指著孟宇說。 孟宇慌了一瞬,又冷靜下來,沒事的,只是一個警察而已,只要他爸稍稍施壓,不會有事的,至于蘇菁,女人嘛,要的不就是那么幾樣東西,這他倒是不擔心。 孟宇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著床上精神恍惚的蘇菁說:你等會給我好好說,不然你知道我手段的。 柏墜照常去了學校,蘇菁沒來,想來發(fā)生的情況和他算的沒差多少,上午第二節(jié) 課時,他口袋里的手機振動起來,他找了個借口和老師請假去了廁所接電話。 你好,同學,我找到你的meimei了,只是她現(xiàn)在情況不太樂觀,可能不太適合見你。柳則盡量放緩聲音說道,他看了一眼坐在他位置上瑟瑟發(fā)抖的少女,目光中帶著憐憫。 柏墜吞了一口口水,嗓子發(fā)緊的問:警官,她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柳則在電話那頭嘆息一聲:她被孟宇侵犯了,情緒有點崩潰,你來了只怕也無濟于事,她什么都不肯說,你先通知你們家長吧,記得不要責怪她,不要再對她進行精神打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