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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函不好意思的說:我會努力的。 下午鬧得兇,柏墜用筆記本偶爾觀察一下鄒嬸嬸家的情況,他走之后那邊顯些被氣得心肌梗塞。 鄒大姑和鄒嬸嬸想給鄒升遠的傷口處上藥,但鄒升遠生氣回了房間鎖上門,任外面的人怎么叫他都不出來。 鄒大姑滿臉的擔心,好似傷的是她的親兒子,和面對柏墜時是不一樣的作風,完全是兩個人。 升遠不上點藥怎么行呢?傷口化膿了怎么辦? 鄒嬸嬸無奈嘆氣:這還是升遠第一次被打成這樣,那鄒函還真是個心狠的角色,升遠心里肯定也不舒服著呢。 早知道當年他爸媽死了就該把他給弄出去,我爸當年就為了護著他,還打了我一巴掌。我爸什么時候打過我啊,為了他竟然打我,真是個掃把星。鄒大姑低聲咒罵。 鄒嬸嬸拍了拍鄒大姑的肩膀:大姐,你今晚回去可要好好說他一下,他這怎么像個樣子,太極端了,以后上社會誰惹了他,他還不得拿刀捅人了,我們做長輩的,總是要包容一點的,總歸是鄒家的人。 你看他那樣,哪還是需要我說啊,沒人管著都要翻天了,我們鄒家怎么就出了這么一個禍害!鄒大姑一臉厭惡。 可憐升遠了,被打成這樣,剛才我也沒仔細看,好像還挺嚴重的,要不我去再叫叫他。 鄒嬸嬸拉住她的手:算了算了,小孩子脾性,等會晚點吃飯時就出來了。 鄒小叔很晚才回來,他到家時家里已經(jīng)吃過晚飯,鄒嬸嬸和鄒大姑在客廳里看電視,鄒小叔把外套掛在門口的位置。 大姐,還不回去睡呢? 鄒大姑:還睡什么呢,你兒子都被那個瘟神給打了。 什么打了?鄒小叔聽的一頭霧水,在沙發(fā)上坐下。 鄒嬸嬸做了個示意他們小聲點的動作,才回答鄒小叔:升遠今天在籃球場打了鄒函一下,左邊半張臉都被鄒函給打腫了,吃飯都不肯出來,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睡了。 什么?鄒函那臭小子敢打升遠?鄒小叔仿佛聽到了什么奇聞異事,他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兩顆,不以為意道,他能有那么大本事? 鄒大姑:你別不信,那小子繼承了老爺子的財產(chǎn),得意的不行,現(xiàn)在可硬氣了,你是沒看到,升遠那半邊臉啊,我看著都疼。 鄒小叔坐了坐,起身對鄒嬸嬸說:你去拿備用鑰匙,我進去看一眼。 柏墜吃完晚飯,不慌不忙的坐在客廳里,看到筆記本中的畫面,鄒小叔看了兒子的傷,霎時間怒火中燒,要來找他,柏墜合上本子。 鄒函慌亂道:這、這可怎么辦才好? 柏墜出門去關(guān)總電閘,他語重心長的說:鄒函啊,以后做事別學我,一定要在能保護好自己的情況下智取。 至于他,他有零在,掠過那些彎彎繞繞,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他也能應付得過來,就等著他們找過來了。 鄒函似懂非懂的應了聲。 零:先生,你別教壞小孩子了。 柏墜:我哪能呢。 零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柏墜輕輕往下一拔,關(guān)了電閘,別墅陷入黑暗之中,他摸黑上了二樓,進了他的房間,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紙盒子。 月光從窗口照射進來,柏墜打開盒子,借著微弱的月光,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籃球。 這些東西都是鄒函的,籃球的氣不足,不過拍在地上也能彈起來,這東西他本來是準備給鄒大姑用的。 沒一會,別墅門口出現(xiàn)了兩人,鄒大姑和鄒小叔,鄒嬸嬸沒來,大門沒鎖,他們直接進了屋。 鄒大姑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著燈的開關(guān),她摁了兩下,疑惑的皺眉:沒電了? 鄒小叔瞧著燈打不開,徑直走進客廳,今晚月色很好,一樓開著窗,不開燈也能看清楚路。 他朝樓上大喊:鄒函,你個臭小子,給我出來! 他擼了兩把袖子,一副準備大干一場的模樣,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吱、砰,接連兩聲,他們身后的大門被關(guān)上,兩人被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頭。 鄒小叔:你把門關(guān)上干啥? 鄒大姑:不是我關(guān)的。 鄒小叔皺眉猜測:難不成,是那小兔崽子關(guān)的,他是不是在外面? 我去看一下。鄒大姑趴在了窗口上,半個身子探了出了。 庭院中一陣微風拂過,風吹過她的臉龐,揚起她額角的碎發(fā),外面空蕩蕩的,她左右張望,沒看到人。 鄒大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敲門沒見著人的事,那事發(fā)生的詭異,她今早本想和鄒小叔說一說的,但是他上班去了。 她和鄒嬸嬸聊天聊著聊著就給忘了,她心上泛起冷意,縮了縮手,回頭道:外面沒人,應該是風吹上的。 不在外面,我上樓上看看去。鄒小叔轉(zhuǎn)頭往樓梯口走去。 砰砰砰,一連幾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撞墻,鄒小叔又停下了腳步。 什么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