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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什么情況。郝閣爆了句粗口。 他身旁的繁凡拿著籃球,用食指抵著轉(zhuǎn)圈圈,繁凡旁邊還有高大個唐楓,盯著籃球數(shù)圈圈。 繁凡,你看那,他們誰啊,這么囂張的在學(xué)校橫行霸道。郝閣抓住繁凡的手腕。 籃球從繁凡指尖滑落,拋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籃球在地上跳了幾下。唐楓順著郝閣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那靚麗的風(fēng)景線。 七個人把這條道給賭的死死的,走在道上的同學(xué)看到這仗勢,紛紛往一旁讓路,雖說周六走這條路的學(xué)生不多。 繁凡一行人是要去籃球場玩一玩,才經(jīng)過這里。 唐楓也爆出一句臟話:cao了,哪位兄弟這么牛逼,要上天啊。 還是第一次在學(xué)??吹竭@么多人走一排故意的堵路行為,真是太夸張炫耀了,格外的與眾不同。 繁凡上前幾步撿起籃球:還打不打球了。 郝閣:打打打。 他湊近唐楓,指著那些人中間一個身形稍顯薄弱的背影:你看那個,像不像我們班上的那鄒、鄒就那白斬雞。 幾天不叫,他又把鄒函的名字給忘了。 鄒函啊。唐楓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仔細瞅了瞅那背影,嘿,你別說,還真挺像的。 要不是他堅信鄒函搞不出這樣的動靜,再加上沒有那么多兄弟,他還真就有可能把他當(dāng)成鄒函了。 聽到鄒函的名字,繁凡往那瞥了一眼,隨后頓住,他跳上一旁的花壇,瞇眼看了看,得出結(jié)論:就是鄒函。 鄒函身上還穿著他象征性的白T恤衫,被一個比他高大的男人圈外臂彎中。 唐楓嘖了聲,他旁邊男人的動作有點眼熟啊。 半響,他雙手合十,激動的說: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那天宋塞也是這樣攀著鄒函肩膀來著。 他說完這話,沉默了。 三人面面相覷。 郝閣:還打球嗎? 繁凡:跟上去看看吧,好歹一個寢室的。 唐楓:那走? 郝閣其實也沒那么討厭鄒函,以前用話刺他,是因為宋塞經(jīng)常和他灌輸鄒函偷他第一的位置,說他怎么怎么可恥、卑鄙、沒素質(zhì)、不要臉的思想,說他這樣的人來這樣的私立學(xué)校,就是為了攀高枝。 宋塞雖沒有直接和他這么說,反正他接收到的信息差不多是這樣就是了。于是還沒見面,郝閣對他的厭惡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了腦海里。 在一個寢室相處了差不多快一個月了,他發(fā)現(xiàn)鄒函并沒有宋塞說的一上來就肯定巴結(jié)討好同學(xué)的作為,先入為主的印象自然而然的就消散了。 他猶豫了三秒,另外兩人已經(jīng)跟上去了,繁凡還把籃球塞給了他。 郝閣看著兩個人逐漸遠去的身影,隨手拉住一個從他身邊走過的同學(xué),不好意思,籃球麻煩幫我保管一下,我是高一(1)班的郝閣,謝謝你了。 他頭腦清醒的自報家門,拔腿跟了上去。 雖然他是不喜歡鄒函,但是既然看見了,袖手旁觀好像不太好,特別是在那兩個心機boy的襯托下,搞的他像一個心思歹毒的男人一樣。 鄒升遠一出校門,就露出了他偽善的真面孔,他推拽著柏墜進了一條小巷子,長長的巷子有兩米寬,旁邊的墻壁上爬滿了青苔,光線陰暗,空氣里漂浮著潮濕的氣味,時不時一股刺鼻的臭味涌上來。 學(xué)校門口擺著小攤子,巷子口的前面有一個烙餅的攤子,香味從巷子口溢了進來。 外面熱熱鬧鬧的,這條巷子隔絕了外面的聲音,仿佛成了兩個世界。 鄒升遠站在其他五人面前,活像一個大哥大,身后跟著一群小弟。 他推了柏墜一把:你上次很牛逼啊,還打我,你還敢打我。 他朝柏墜的頭頂扇巴掌,柏墜矮身躲過,沒讓他打中,鄒升遠一口悶氣憋在心里,沒發(fā)泄出來,眼中又添了一層陰郁的色彩。 三中到這里要坐半個小時的車,他們是坐公交車過來的,鄒升遠誓要報上次的仇,把三中能叫到的兄弟都叫過來充場面了。 主要是上次柏墜突然爆起給了他陰影,還是得防著他一點。 他身后的五人見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只是為了搞一個看起來發(fā)育不良的小子,心中不屑,連話都懶得多說。 鄒升遠臉色沉了沉,眼鏡一轉(zhuǎn),又想起了他來的另一個目的,他揪住柏墜的衣領(lǐng),把他提到身前,問:身上有沒有帶錢? 柏墜眼鏡不眨的回答:沒有。 他只帶了銀行卡,所以也不算是撒謊,就算是撒謊他也不帶心虛的。 呵,沒有。鄒升遠伸手去摸他的兜,他早看到了。 褲子把銀行卡勒出了一個形狀,等把卡拿到手,密碼也不愁問不出來。 哪想他才剛動手,他手里提著的人就像受到了刺激一樣,用力掙扎掉他的禁錮。 柏墜:他又被強行下線了。 他要有意拿回身體掌控權(quán),也不是不行,只是柏墜想看一看鄒函會怎么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