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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渺仙閣宗主親自出馬都未能擺平,已經(jīng)給其他三大家傳過信--十日后便是仙門比試了,說是會設(shè)在渺仙閣。 這是真是假?!這么說,我們有機會見到各位真人了? 打聽到了渺仙閣的近況,柏墜吃完結(jié)了賬,離開了客棧。 月黑風(fēng)高夜,白日修習(xí)的弟子都睡了,一人摸黑從房內(nèi)走出,在暗中的柏墜瞬間打起了精神,他在這處盯梢盯了好幾天了,總算是有了動靜,也不免他廢了好一番功夫才進(jìn)來。 夜里,宰含煙走過長廊,她警覺性很高,不過一點風(fēng)吹草動,她眼色頓時一凌,手中不知什么東西飛了出去,再回到她手中時,那東西上面醒目的插著一只氣息已絕的鳥兒。 她一言不發(fā),將鳥兒藏入袖中,繼續(xù)前行,是不是左右張望。 七拐八拐,柏墜跟著她來到了霜清山,一路上好幾次都差點把人跟丟了,宰含煙太警惕了,他不敢冒險跟太近。 等了好些天才把人等出來,若被發(fā)現(xiàn),下次要跟人只會更難。 宰含煙身上的謎團有太多了,他多少能猜得到,當(dāng)初那些嘴里說著是蘇折青殺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宰含煙嫁禍,畢竟除了她,柏墜也想不出還有誰會做這種事了。 聯(lián)想零說過的話,他猜想宰含煙在兩年前那次的昏迷,看到過未來的一些景象,只是不明白,到底看到了什么,讓她竟如此恨蘇折青,連魂魄都不放過。 進(jìn)了霜清山,里頭彎彎繞繞很多,但蘇折青曾在這里生活了一年之久,對這里了然指掌,他有著這便利,才沒把人跟丟。 他躲在樹后,看著宰含煙進(jìn)了石洞,石門合上,他在外面沒有動。 柏墜摸著下巴,瞇了瞇眼。 什么事情,讓她這樣神秘,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他原以為宰含煙會下山-- 上次在客棧聽到的流言蜚語,柏墜后來去查過,受害者死相凄慘,無一不是被人吸干了精血而亡,和兩年前那些被蘇折青害死的人有異曲同工之妙,皆有魔氣殘留。 要揭穿宰含煙的真面目,自是要一層一層的扒開她的偽裝。 宰含煙子時進(jìn)去,柏墜靠在樹上,周圍靈氣有生命一般的進(jìn)入他的身體,他摘了一片綠葉,在上面吹了一口氣,他閉眼在眼上擦過,這片小綠葉如同有了靈識,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低空飛過從石門底下的縫隙進(jìn)去。 柏墜聽到了水滴聲,還有蟲子細(xì)碎的聲音,再然后安靜了一段路。 小綠葉飄進(jìn)去后,遁著宰含煙走過的地方一路向前,通過了一條長長的隧道,它進(jìn)到了最里面,安靜的貼在了墻壁上。 洞內(nèi)一個男人被鐵鏈鎖在石床上,蓬頭垢面,胡子拉碴,衣服破舊,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他閉著眼睛,跪坐在床上。 宰含煙走到他面前,擋住了光,床上的男人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待看清楚眼前站著的女人,他頓時慌張的求饒。 我錯了,師姐,我知道錯了,我什么都沒聽到,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在師姐的面前 他一開口,柏墜就聽出來了,是慶楊,他不會聽錯,慶楊的口音有點特別,說話時有些單薄,顯得聲音悶悶的,宛如字眼都含在口中。 宰含煙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他的一番話,不禁笑了笑,笑容很甜,雙眼彎彎,像是草原里最無害的兔子,軟軟糯糯,但慶楊心底卻毛毛的,他清楚明白,眼前的女人,比毒蛇還要毒上幾分。 你以為,我會怕你亂說?她聲音輕輕的,有恃無恐,即便你說了,誰信啊? 她從衣服的袖口掏出一只帶血的鳥兒,扔到慶楊面前,慶楊頭皮炸開,他甚至都沒看清她扔過來的是什么東西,手撐著石床往后退去。 她說:看啊,不過是一只死鳥都能嚇到的廢物你啊,最好也別想著怎么報復(fù)我,我若要殺你,不過是我想不想的問題。 恐嚇了一遍,宰含煙很滿意她看到的結(jié)果,她再從袖口中掏出一個沾了鳥兒血的饅頭,扔到他面前。 吃吧。吃好喝好,才能當(dāng)她傀儡的軀殼。 慶楊渾身都細(xì)微的顫抖著,他畏畏縮縮的伸出手,把饅頭撿了過來,他嘴唇干燥的裂開了,可他毫不在意的捧著帶血的饅頭啃著,他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進(jìn)食了。 修士不重口腹之欲,但是他如今,一身修為已經(jīng)被廢,根本扛不住這么餓。 宰含煙無聲的勾起一絲冷笑,她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慶楊,踱步走到噬魂珠面前,層層鐵鏈中,鎖著的,是蘇折青的魂魄。 宰含煙于寅時離開,柏墜從樹后出來,放開神識,他耳尖動了動,方圓十里之內(nèi)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在神識接觸到宰含煙的前一秒,他就收了回來。 這里確實是一個藏匿的好地方,誰能想到,層層樹后,竟還有這樣的一個山洞。 柏墜踏出腳步,在離山洞還有十米遠(yuǎn)的地方就停下了。 有結(jié)界。 宰含煙走后,結(jié)界就自然而然的護住了這處,若他強行硬闖,她會馬上感知到。 柏墜收回了腿,迅速出手損毀了一個陣腳,翻身進(jìn)入后又將陣腳補上,整個過程不到十秒。 回到廂房,本要躺下的宰含煙一頓,心中升起異樣,但不過一秒,異樣又消失了,她便沒有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