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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已做好了試驗品死亡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他居然扛過來了。 若傲從身后的桌子上拿出幾支營養(yǎng)液,你喜歡什么口味的? 若傲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他帶上門的瞬間,柏墜和零接線:這里面有多少監(jiān)控? 零掃描了一遍:門口一個,你左邊的墻角下面書桌上擺著的黑色盒子鑰匙孔里有一個 他細(xì)數(shù)了一遍,一共有五個,堪稱全方位無死角的監(jiān)控著柏墜的一舉一動,若傲沒有限制他的行動自由,柏墜扯下貼在他身上亂七八糟的線,光著腳下了床。 這間房比他想象中的要小,正中間擺著一張玻璃長桌,桌上放著瓶瓶罐罐,主人整理的很整齊,柏墜躺過的床是一張手術(shù)床,大燈被關(guān)掉,床單潔白無瑕。 柏墜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除了若傲進(jìn)來的那扇門,這處沒有別的出口,他坐在床邊,手搭在膝蓋上。 他現(xiàn)在就可以用瞬移離開這里,但脖子上這個定時炸彈或許在他離開的時候就爆炸了,他絲毫不懷疑外表看起來無害的若傲啟動炸彈不會心軟。 牧煥沒和他關(guān)在一起,聽若傲的言辭當(dāng)中應(yīng)該是還沒碰他,他食指有些焦慮的敲擊著膝蓋。 零是輔助系統(tǒng),他不能幫柏墜發(fā)出求救信息,柏墜能聯(lián)系外界的東西也都被若傲收走了。 他再次摸上脖子,眸色加深,牽制于人的感受實在不太好。 房間里找不到鏡子,柏墜屈指有節(jié)奏的敲著門,外面沒人來,他知道若傲在監(jiān)視著他,不來,那便是故意的了。 柏墜單手提起桌旁的凳子,狠狠的甩在了門上。 嘭、嘭、嘭 地下室不斷傳來悶響。 實驗室門口,尤歷安偏了偏頭,往里看了眼:什么聲音? 若傲笑了笑:最近迷上了一部電影,剛剛午休時間我正在看呢,怎么?少將有興趣? 天生的警覺讓尤歷安覺得不對勁,但若傲那句輕佻的話語拔散了那種感覺。 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些事想問你。尤歷安沒再糾結(jié)聲音的問題。 當(dāng)然可以。若傲褪下白大褂,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去隔壁咖啡廳坐會? 兩人相繼離開了。 地下室內(nèi),柏墜甩下凳子,靠著墻喘氣,大門很堅硬,被柏墜這么敲打,硬是沒有被損壞,他手搭在額頭上,背靠著墻緩緩坐下。 不能著急。 零。柏墜說,幫我檢測一下芯片的位置。 零:先生,我不太建議你取出芯片,若取出方法不當(dāng),很有可能會引起爆炸。 柏墜:他額角青筋鼓動,咬著牙才沒讓自己那一聲粗口爆出來。 他今天的做法會激怒若傲,柏墜冷靜下來,一一分析著,若傲這么久不下來,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故意的,另一種可能則是他被別的事絆住了腳,沒法下來。 柏墜和零要了這里的地圖,地圖上顯示他的位置在地底下,上面是另一個建筑物,外面來往的人很少,這處算不上偏僻也不是繁華地段,地理位置人流很冷清。 牧煥呢?柏墜問。 零給了他地圖位置,兩人中間隔了好幾天街,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 若傲和尤歷安聊的時間不久,尤歷安離開后,若傲喝完一杯咖啡,才從咖啡廳里走出來,那玩意苦得很,尤歷安一口都沒動。 他走進(jìn)實驗室,關(guān)上門鎖好,這間實驗室的密碼只有他知道,實驗室內(nèi)擺放著好幾種形態(tài)恐怖的蟲族標(biāo)本,泡在綠色的液體當(dāng)中。 若傲面色如常的從他們中間走過,在某處停下,他矮身打開暗格,一個階梯緩緩浮現(xiàn),若傲的抬腳走了下去。 他用指紋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身上褪去了白大褂,穿著一身休閑裝,像一個鄰家的大男孩,陽光帥氣。 他嘴角帶笑。 今天的小可愛一點也不乖呢。 若傲走進(jìn)地下室,看到了床邊坐著的黑發(fā)青年,青年低著頭,白色的紗布裹著的脖子滲透出血跡,他如同一座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他走近,聲音溫和的問:怎么了?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差點就被客人聽見了呢。 嘖,看看你,這么不小心。若傲伸手去碰柏墜的脖子。 柏墜動了,他抬手,抓住了若傲的手腕,男人的手腕比想象中的要瘦,一點rou感都沒有,仿佛握著的就是一節(jié)骨頭。 柏墜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拉,用巧勁把他和自己換了個位置,若傲一時沒掙脫,被他用蠻力壓在了床上,冰涼的觸感貼上了脖子,細(xì)微的刺痛從脖子上傳來。 若傲瞇了瞇眼,扯開嘴角笑了。 沒想到這人到了這樣的地步,竟然還能反抗,是他大意了,拔了利齒的猛獸,本質(zhì)上也還是猛獸。 柏墜手中拿著手術(shù)刀,銀色的刀光反射到他的臉上,他明白機(jī)會只有一次,他要是這次失手了,若傲?xí)λ崞鹛岱溃跽邥苯优浪?/br> 他把刀往下壓了壓,直言道:幫我把芯片取出來。 若傲眨了眨眼:你這可不像是求人的態(tài)度。 柏墜:我不是求你,是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