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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蔣小萊不纏著柏墜給他cao控植物看了,他轉(zhuǎn)了目標,想看柏墜如何把植物變異,柏墜cao縱,他就拿著小本本在一旁認真記錄每個細節(jié)--雖然柏墜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記的,但看小孩這么煞有其事的模樣,他也沒好說出心里的想法。 寬敞的別墅大廳,魏強文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fā)上,于夢舒嘆了好幾次氣,見他沒有反應,她手拿著水杯,放在他面前。 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張虎那是出了什么事嗎?于夢舒忍不住問道。 魏強文心煩意亂的推開水杯,雙手握拳搭在桌上,喃喃道:顧見和徐放為什么沒死? 什么?他聲音太小,于夢舒沒能聽清。 魏強文抬了抬眼皮,帶著點咬牙切齒:顧見、徐放沒死。 于夢舒怔了怔,緩了半響,他們是被誰救了嗎? 她心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徐放上輩子是被人救到了A基地,后來救他的人靠著他得了不少好處,地位到后世也不低,這也是她甘愿冒著大風險去救他的原因。 路上遇到喪尸潮,他死了也就只是她白費一場功夫,但他沒死,這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特別是在顧見知道他們有空間的情況下。 兩個人兩張嘴,她暴露的風險又大了,她深吸一口氣,不,徐放她還沒得罪完全,還能拉攏,只要把他變成自己人,他們也是互惠互利的關系,但顧見不一樣,他必須死,只有他死了,他們才能好好過日子。 坐在她對面的魏強文又是別的想法,魏強文不解柏墜他們是怎么活下來的,當時那種情況,就是神仙來了就救不了他們,他們不應該還活著才對 于夢舒伸手握住魏強文的手:阿文。 她神色鄭重:顧見不能留下,他留下,我們遲早會暴露的。 魏強文也有這個想法,你有什么好辦法? 于夢舒臉上劃過一絲猶豫:我怕會不會太狠了 魏強文目光柔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傻瓜,對敵人手軟,就是對我們自己狠,你說來聽聽。 夜色漸濃,柏墜躺在床上,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心中默默的數(shù)數(shù)。 12118、12119、12120 仍舊睡不著,柏墜翻了個身,睡覺對他來說似是很遙遠的事了--雖然他來這個世界時昏睡過一次,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境 昏睡! 柏墜驀地從床上坐起,昏睡也是睡,可以試一試,不過得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他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A基地對他來說,是最不安全的存在了。 他有強烈的預感,好好睡覺絕不是隨口一說。 柏墜拉開窗戶,強風從窗外吹來,他長腿踩上窗沿,月光照射在他身上,柏墜腿一蹬,從窗戶一躍而起。 黑夜里,一個人影快速的移動著,眨眼功夫就不見蹤跡,讓人不禁懷疑這是不是錯覺。 喪尸城。 柏墜扒著鐵網(wǎng),翻了過去,游蕩的喪尸只當沒看見他,柏墜進去后,在城市的最中心的酒店找了一間干凈的房間,他關上門,手中拿著不知從哪撿來的鐵棍。 門外走廊,喪尸來來往往。 一門之隔,柏墜顛了顛手中的鐵棍,往脖子處狠狠一敲,他頸間發(fā)麻,鐵棍順著手掉落在地,滾了幾圈撞到墻角。 緊接著,柏墜直愣愣的躺在床上,閉著眼宛若一具尸體。 昏迷前,他對自己找的地方非常滿意,喪尸包圍著他最有安全感了。 黑漆漆的夢境,柏墜感覺自己浮在半空,沒有支點,耳邊變得嘈雜,細碎的聲音不斷的往他耳朵里鉆,大腦十分的沉重。 墜,這是你做的?平靜成熟的男聲在一眾嘈雜聲中格外清晰。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別人反抗我 你逃不掉的,我能創(chuàng)造你,就能毀了你。 該回來了,我的孩子 你是誰? 柏墜張嘴想問,卻好似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沉重、無力,他的眼睛看不到實物。 這些聲音慢慢變得遙遠,仿佛是從另一個空間里傳來的,柏墜的意識逐漸清晰,他食指動了動。 先生,先生,先生?一聲聲的呼喚。 是零。 柏墜的手好像能碰到東西了,他一下坐了起來,零? 是我!零的聲音有些激動。 零的聲音不再是從他的腦子里發(fā)出來的,而是從外界傳來的。 柏墜扶著頭,剛才喧鬧的世界一下變得寂靜,他心中堆積了一堆的問題想要問。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001是從哪冒出來的?為什么聯(lián)系不上你們? 說來話長,零頓了一下,001不是我們這邊的系統(tǒng),具體的事等先生出了這個世界,就會明白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從這個世界里脫離。 你有辦法? 零:沒有。 呵。柏墜牽動嘴角,并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感覺被內(nèi)涵了的零委屈巴巴,他頑強的解釋道:先生睡著了,001系統(tǒng)會誤以為先生進入休眠,我們才能屏蔽那001聯(lián)系上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