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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間拉滿怒氣值的模樣,仿佛一只炸了毛的小奶貓,非但沒有威懾力,反倒多了幾分嬌憨的感覺。 惡鬼嘴角一扯,露出一個(gè)標(biāo)準(zhǔn)嘲笑的笑容:“乳臭......未干......稱......爺......” 很好,這句話傅修竹聽懂了,意思就是說他乳臭未干,卻自稱爺。 算起來,他從修出靈識到修成人身,雖然沒有真正像他所說的一萬年那么久,但怎么也得有個(gè)幾百上千年叭?如今卻被一區(qū)區(qū)惡鬼說成乳臭未干! 簡直忍無可忍! 手上一動(dòng),眼看著鞭子就要含憤揮出,他驀然又頓住,臉色逐漸茫然:“我什么時(shí)候自稱爺了?” 亞由?“” 心苑?.. __。?” 一號輕咳,看了眼席準(zhǔn)臻,湊近傅修竹耳旁,壓低聲音:“老大,您剛才不僅自稱爺,還自稱九爺是您的男人?!?/br> 傅修竹跟看傻子似的看他,“你還沒睡醒?” 他怎么可能在男人跟前說那樣的話?雖然他心里是這么想的。 一號神情略委屈:“老大,您莫不是忘了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么了?” 傅修竹一頓,他剛才說什么來著? 晤,剛才看見臭玩意兒用那么惡心的表情看著主人,他心里不爽就抽了它一鞭,然后說什么來著? 別用這么惡心的表情看著......爺?shù)?.....男人? 傅修竹渾身一僵,他好像真的說了......爺、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時(shí)他竟覺身旁有一道極為灼人的目光緊緊黏在身上。 他兩手不自覺緊抓鞭子,僵著脖子,完全不敢轉(zhuǎn)過去看身側(cè)男人此時(shí)會有什么表情。 怎么就沒管好嘴呢?怎么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修竹,你是不是飄了?這種話都敢當(dāng)著主人的面說!! 正當(dāng)他羞窘得不知該怎么辦才好時(shí),只聽男人突然道:“沒說錯(cuò)。” 傅修竹心中驟然一跳,磕磕巴巴:“什......什么?” 席淮臻目光沉沉地看著他,眸中盛著一些傅修竹看不懂的東西。 他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有些慫了,“對......對不起,我剛才……” 席淮臻臉色倏冷,不等他把話說完,倏然彎身粗暴地扯住惡鬼的嘴巴,兩手一左一右往兩邊猛然扯開一道大約一米長的口子,然后冷著臉伸手探進(jìn)惡鬼的嘴里。 只見他的手在惡鬼嘴里粗暴地?cái)噭?dòng)了幾下,猛然往外一扯,下一秒,就見他拽著羅旗的頭發(fā),把他硬生生給拽了出來。 席淮臻緊抿著唇隨手把人甩到一旁,依法炮制再次伸手探進(jìn)惡鬼大張的嘴里,拽著高男的頭發(fā)把他也給拽了出來。 完事后,他的眸底逬發(fā)出一抹寒光,雙手猛然拔起金刀,在惡鬼還沒來得及逃跑之際,手起刀落,金光閃爍間,眨眼就將之劈成了無數(shù)碎片。 他全程動(dòng)作既粗暴又干脆利落,待惡鬼被劈成了無數(shù)碎片,灑落一地的綠色液體后,傅修竹等人才堪堪回神。 —二三號大張著嘴巴:“臥、臥槽!” 被惡鬼吞進(jìn)了嘴里的,他們還從未聽說過可以人為拽出來,最重要的是,這么干脆利落地殺掉惡鬼,賊tm帥有木有?! 真不愧是九爺! 席淮臻可不管自己的舉動(dòng)有多么驚人,他把惡鬼殺了之后,轉(zhuǎn)身看向被綠色粘液包裹住,已經(jīng)昏過去的高男和羅旗,陰沉著臉道:“帶他們回去找塵三!” 說完,他隨手打開傳送門,頭也不回地踏進(jìn)去,眨眼就沒了蹤影。 這……? 看著傳送門消失,傅修竹傻眼了。 主人這是......生氣了? 為什么? 二號咽了咽口水,推了推一號:“哥,九爺是不是生氣了?” 一號若有所思地看向傅修竹。 傅修竹一臉懵,莫名有些羞惱:“你看我/干什么?” 一號摸了摸下巴,“如果我沒猜錯(cuò),老大,九爺在生您的氣昵。” 傅修竹一愣,“因?yàn)槲蚁惹昂f八道?” 一號搖頭:“不不不,我倒覺得九爺對老大您的宣告主權(quán)還挺開心的?!?/br> 傅修竹又懵了:“什么意思?” 一號:“不是,老大您這情商不大得行呀?!?/br> 傅修竹小臉微沉,晈牙:“說人話!” 一號立馬陪笑:“老大您先別生氣,九爺先前不還說您說得沒錯(cuò)嗎?這不就代表著九爺是認(rèn)可您的那句‘爺?shù)哪腥恕???/br> 傅修竹心臟猛然一跳,男人先前的確是說了“沒說錯(cuò)”,但是當(dāng)時(shí)那么突然,他完全不知道男人話里是什么意思。 難道真的是像一號說的那樣,是......認(rèn)可? “怦怦 十平十平十平 僅僅是這么一想,他的心臟就止不住加速。 “那......那他為什么......為什么又生氣了?”不自覺捂住跳得過快的心臟,傅修竹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一號撓了撓頭,神情困惑:“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如您回去找九爺問問?反正以你們的關(guān)系,這種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br> 傅修竹一頓,仔細(xì)看了看他。 —號:“……老大?” “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這話傅修竹真是憋在心里老久了,身邊一個(gè)兩個(gè)似乎都知道他跟男人什么關(guān)系,可事實(shí)卻是,他自己都摸不準(zhǔ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