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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什么?”席淮臻眼底含笑,反手抓過他的手,緩而強勢地滑進他指間,與他十指緊扣,然后放到唇邊,輕輕一吻。 男人的唇也是冰涼的,但那軟軟的觸感,卻讓傅修竹覺得被吻的地方一片guntang,小腹處猛然竄起一股火。 這一變化,讓他整個人都愣了愣,但很快他又慶幸自己此時正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 為了避免繼續(xù)尷尬,他連忙轉移話題:“那個……我睡多久了?” 席淮臻扣著他的手,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挲他的手背,低沉:“一個晚上。” “正確點說是十八個小時。” 傅修竹眨眨眼,不是很懂他為什么要強調多少個小時。 席淮臻目光有些沉,深深地望著他,眸底深處隱隱藏著某種火苗。 “師尊,”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指尖在那光滑的肩上打了個轉,“您的傷好了?!?/br> 那一瞬間,那股子酥麻的感覺再現(xiàn),傅修竹只覺頭皮倏然發(fā)麻,小腹處的火驟然燃旺,薄薄的被子根本遮不住那微微拱起的弧度。 看著那處拱起,他瞳孔微縮,臉色再紅了一個度。 席淮臻注意到他的異樣,正要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傅修竹眼疾手快,一把將他的腦袋拉下,重重在他唇上“啵”了一口。 “席老師,早……早上好?!?/br> 瞧著他閃躲的眼神,席淮臻眸光漸深,好心提醒:“師尊,現(xiàn)在是中午十一點?!?/br> “咳咳……”傅修竹窘得不行,訕笑:“那……那什么,是我睡糊涂了,中午好。” 席淮臻直勾勾盯著他。 傅修竹被他盯得有些難以招架,“你……你這么盯著我干什么?” 席淮臻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著:“師尊,我給您熱了杯牛奶?!?/br> 傅修竹:“那……你給我拿來?” 席淮臻輕笑:“您不放開我,我怎么拿?” 還一只手緊緊壓著他腦袋的傅修竹:“……” 他悄悄瞥了眼那依舊拱起的被子,緩緩側身,然后再緩緩放開席淮臻,沖他笑。 他不知道,此時自己有多誘人。 那精致的小臉染著緋紅,嘴角掛著略討好的笑,漆黑的眼眸泛著淺淺水光,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軟乎乎、特別好欺的感覺。 席淮臻喉結隱晦地滑了滑,直起身子,拿過床頭柜的牛奶。 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傅修竹此時見到吃的,饑餓感后知后覺地來臨。 他咽了咽口水,正要坐起,席淮臻卻一手按住他,眸光深深:“師尊,您躺著喝?!?/br> 傅修竹愣了愣:“躺著喝?躺著怎么喝?” 話剛出口,他就見對面男人把牛奶放到唇邊,微微仰頭喝了一口。 傅修竹:“……不是說給我……唔?” 隨著淡淡的檀香驀然逼近,男人直接堵住他的嘴,在他瞪大的眼眸下,將含在口中的牛奶,緩緩渡到他的嘴里。 醇而微甜的牛奶在口腔里蔓延,傅修竹下意識吞咽,微凸的喉結,隨著吞咽而上下滑動,性感而誘人。 席淮臻就這么垂著眼眸,看著他將牛奶盡數(shù)吞咽干凈,然后離開他的唇,仰頭又抿了一口,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再度堵住他的唇。 這次渡完后,席淮臻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輕輕淺淺、細細密密地在傅修竹口腔里來回掃蕩,在他唇上輾轉逗留、舔舐、吮吸,將他吻得暈頭轉向,今夕不知何夕。 等到這一杯牛奶完全喝完,傅修竹徹底醉了。 沒錯,就是醉了。 他從來不知道喝牛奶竟然也會醉,但他的的確確是醉了。 醉得雙眼迷離,眼尾一片嫣紅,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席淮臻放下杯子,轉過來就看到了他這副模樣,不禁一愣。 喝醉的人兒就不一樣了,傅修竹不再像剛才那般羞恥地躲在被子里,他一把掀開被子,委屈巴巴地看著席淮臻:“都怪你!” 席淮臻的目光緩緩看向那處小帳篷,藏在眸底深處的火苗瞬間上涌。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嗓音啞沉:“怪我什么?” 傅修竹超大聲:“怪你讓它難受!” 席淮臻眸光晦澀:“那師尊想讓徒兒怎么做?” 傅修竹瞇了瞇醉醺醺的雙眼,側首想了想,試探:“小珍珠讓它不難受?” 席淮臻呼吸驀然加重,雙目緊緊盯著他,嗓音低而沉:“是,徒兒聽師尊的?!?/br> “小珍珠最乖了,”傅修竹躺在床上,雙眼彎成一彎弦月,伸出兩只手,以一種討抱的姿勢,軟乎乎地道:“要小珍珠抱。” 席淮臻微頓,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又回到了前世。 前世的時候,即使沒有喝醉,眼前的人兒也總會向他各種討抱、討背,又或者捏肩捶腿。 看著像是在欺負他,實則不過是對他極為依賴的一種表現(xiàn)。 身為師尊,卻跟個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而這樣的一面,只有他才見過。 席淮臻雙目逐漸溫柔,猛然翻身壓在他的上方,雙手撐在他的兩側,與他半是迷離,半是疑惑的目光深深對上。 他勾著嘴角:“徒兒這就讓師尊不難受?!?/br> 第70章 :今天太陽不夠亮 興許是惦記著傅修竹還餓著肚子,這一次席淮臻并沒有折騰他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