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一:強上他是會撲人的狼
內(nèi)殿層疊的帷幔之后,伴隨著女子驚叫聲的是錦緞撕裂的刺耳聲響。 “晏兒,你快松開,現(xiàn)在停手還來得及!”欲T1半露的宸妃被身強力壯的少年制住了手腳,壓倒在床榻上。 她是絲綢錦緞里嬌養(yǎng)出來的美人兒,哪里敵得過善武善騎S的少年,只能溫聲軟語地為自己爭取逃脫的機會,半是威脅,半是勸慰。 可周瑾晏卻全然軟y不吃,他著了魔一般,輕吻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 “母妃,我早就已經(jīng)停不了手了。”他抬起頭,與被壓在身下的宸妃四目相對,毫不遮掩自己眼中深沉翻涌的情欲之色。 宸妃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他現(xiàn)在赤裸裸的眼神意味著什么,她心下慌張,先一步移開目光,不敢看他。 “晏兒,你聽母妃說,這宮中教習(xí)皇子人事的司寢女官有不少,其中幾個不僅容貌出挑,身段也很是不錯,母妃前幾日已經(jīng)給你挑好了……啊,晏兒,不可以??!”宸妃的話語突兀地中斷了,她淚光閃爍地看著少年埋在自己胸前的發(fā)頂,驚聲叫了出來。 周瑾晏含著她的乳尖,不斷吮吸著,如同未斷N的孩童一般,可他分明就已經(jīng)是身量頗長的俊秀少年了。 宸妃試圖掙扎,可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力道強勁,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在冷宮凍得直發(fā)抖的瘦弱孩童了。 “晏兒,我是你母妃,你不能這樣做!若是你父皇從南山圍獵回來,他會殺了你的!”宸妃哽咽著,她不明白她看著長大的孩子怎么就變成了如今這般可怕的模樣。 周瑾晏吐出水光淋漓的乳尖,離開之際,不忘伸出舌頭,輕舔一下。 變得挺翹堅硬的乳尖在雪峰之上微微顫抖著,似乎如它的主人一般害怕。 “整個甘泉宮都是我與母妃的人,再者說這般親密之事,我不說,母妃不說,父皇怎么會知道?”他逐漸逼近她的臉,說話間,溫?zé)岬耐孪⒍紦錇⒃谒樕?,是屬于少年的干凈氣息?/br> 宸妃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垂落時,又不可避免地看見他沾濕的唇。 那里剛剛還含著她的…… 她思路驟停,不敢再想下去了,卻又聽見那色膽包天的混蛋小子在她耳畔,低聲道:“那么,母妃會告訴父皇嗎?” 他的聲音里裹藏著隱隱的委屈可憐,如同之前向她撒嬌一般,像是一只嚶嚶哭叫的小N狗。 這時隔已久的熟悉感,讓宸妃一瞬間便想起了五年前的周瑾晏。 那時,十三歲的孩子剛剛過繼到她名下不久,盡管成安帝說有個名分之后,扔給御所養(yǎng)著便好,但她想到在冷宮的一見,還是堅持把他養(yǎng)在了身邊。 她覺得他像極了她幼時養(yǎng)的那只長毛小白狗,黑得水亮的眼睛,莫名讓她心里軟軟地塌下去一塊。 那時的周瑾晏真的便如那只小白狗一般,常常向她撒嬌討好,可好景不長,那孩子長到十四歲之后,便沉穩(wěn)嚴(yán)肅了許多,不再委屈又可憐地趴伏在她膝間,仰著頭撒嬌了。 到了如今,真沒想到會是在這般情景之下,重溫舊夢。 而這顯然也不是撒嬌討好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晏兒,你就此收手,母妃便不會告訴你父皇。”她話里話外地脅迫他,不接受他隱隱約約的服軟。 周瑾晏沉默地從她頸側(cè)抬頭,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她稠艷糜麗的臉,靜默一會兒之后,竟又笑了出來。 “母妃如此美貌,兒臣便是做鬼,也心甘情愿了?!边@話的意思是死也不愿就此罷了了。 宸妃沒想到他如此執(zhí)迷不悟,還不等她想出別的對策來比退他,下身便是一陣涼意侵襲。 周瑾晏扯散了她華麗的宮裙,拉著她兩條白嫩的長腿,便是直抵腿心,毫不拖泥帶水,沒有一絲猶豫遲疑。 宸妃都未曾來得及阻止他,花心便是一陣酸痛,她的聲音模糊又柔弱,如同秋風(fēng)之中零落在地的花兒,惹人心憐。 周瑾晏的心里卻沒了任何憐愛之意,他天生便是一個合格的皇家子弟,骨子里的侵略X與掠奪欲無法磨滅。 之前的糾纏與服軟已經(jīng)是他壓抑之后的結(jié)果了,但宸妃無意之間還是點燃了他心底的火苗。 他是怨怒又難過的,成安帝不等他過了十八歲生辰,便冊封他為太子,其中的目的之一便是想讓他盡早搬去東宮,不要再與宸妃住在一處了。 宸妃為他挑選司寢女官,也是為了將他推出去,她半點都不在乎他,也不在意他的生死。 這樣的結(jié)果,足以摧毀他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