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二:寧大人的身體真是低賤她命他自
“殿下,寧大人又來了?!边@已經(jīng)是第六次通傳了,侍女的壓力頗大,小心又謹(jǐn)慎地低著頭,她是在內(nèi)殿伺候的,自然清楚當(dāng)日兩位主子鬧得有多兇。 帝姬扔出去的杯子將寧大人的頭都打破了,自調(diào)來梓宮,她從未見過殿下那樣生氣,偏生寧大人也不肯低頭。 “那便傳進來吧,省得御史臺的言官再參上一本。”景玥倚著水榭欄桿,沒了耐心,隨手便傾了玉碗,揚了剩下的魚食。 錦鯉聚在一起,花團錦簇般奪食,尾鰭擺蕩出一圈又一圈水紋,景玥抬手撐著下顎,低頭去看,步搖上的瑪瑙垂珠隨著她的動作,在耳際微微晃動。 瞧呀,還是養(yǎng)一群魚有趣,看他們明爭暗斗,巴巴地涌上來。 “臣參見殿下,殿下萬安?!睂幣c跪身行禮,低首垂眸,濃長的睫羽在溫玉般清雅的面容上投下輕顫的陰影。 “寧大人一再求見,是要何要事呈予本殿?”她站起身,悠悠走到他近前,沒有允他起身,久居上位的傲慢被扯出一角。 眼前金尊玉貴的人,傾斜日光下的裙擺暗紋流光熠熠,落在他眼中只剩下了暗寂。 “臣惹惱了殿下,愧疚于心,寢食難安,特來請罪。”他說著謙卑的詞,平靜得過分的語調(diào)像是在朝堂上回稟國事。 織金云履自裙下探出,隔著袍衫,踩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點點上攀,到了跨間模糊的位置,輕踩踐踏。 寧與驀然失禮地抬首,直直注視著她昳麗秾艷的小臉,微彎的眉眼甜膩柔美到心尖上去,說出的話卻刺得他心跳怔然停了一拍。 “好y呀,寧大人的身體yin蕩低賤至此,脊背卻挺得比任何人都直呢?!彼捨驳膰@息意味不明,迤迤然收了腳,看他胯下那處不雅地頂起袍衫。 寧與額間出了些細汗,他閉了閉眼,再睜眼時,面上的神色變得脆弱又悲憐,“臣卑賤之身任殿下懲罰,求殿下恕罪。” 景玥又坐了回去,遞了個目光與貼身女官,即刻便有四名侍女從廊下走了進來,放下四面的竹簾。 遮了大半日光,只從竹簾細縫里漏進來些許,水榭里頭昏暗起來,女官與侍女皆默然無聲地退了下去,守在下頭的長廊里。 “過來,把衣裳脫了?!本矮h看著清和溫雅的少年郎君膝行到身邊,玉骨勻稱的長指抽解了腰帶,脫下了外衫,里衣,如供人褻玩的妓人般赤身裸體,任她打量。 身姿頎長的少年,寬肩窄腰,肌理流暢,極富美感,只胯下的欲根相比之下,有些猙獰丑陋,粗粗長長的一根,硬挺挺地立著。 “殿下?!彼鍦氐纳ぷ游?,俯身朝她靠過去,尚未觸碰到她的唇,便被扇了一巴掌,側(cè)過了臉。 “與本殿置氣,好玩嗎?”她剛剛才扇過他的手在那微紅的半張臉上輕輕摩挲,“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嗎,寧與。” 寧與固執(zhí)地去貼她的唇瓣,這一次沒有被打,他含著她的唇,伸了舌去舔她的貝齒,糾纏她濕軟的舌。 床事間的帝姬會比其他時候溫和許多,也不會拿那雙全無情緒的眼神看他。 他閉上眼,越發(fā)深地去吻她,津液合在一起,啾唔的水聲在唇舌間傳遞,酸麻的疲倦感使行動變得吃力,她開始嗚咽著拒絕,他卻自虐般地沉浸。 織了團云的短衫系帶被抽開,上衫在他手下層疊著敞開,貼身的小衣被脫了徹底,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還殘存著昨夜歡愛的痕跡。 聞大人都是長了他三歲的“老人”了,腿腳還真是麻利,爬床的速度如此快。 干燥溫?zé)岬恼菩母采习唏g的痕跡,一一摸過后熟練地rou上豐腴的乳兒,捏著奶尖細碾,白嫩的乳rou自他指縫間溢出,軟綿綿地貼在手掌上。 “本殿命你,在本殿面前自瀆?!彼€沒忘記罰他,磨著他骨子里的清高自傲,迫他折下背脊。 寧與黑眸沉沉,指節(jié)修長的一只手握住了胯下粗碩的性器上下taonong著,這樣粗魯下流的動作與他的氣質(zhì)全然不符,似是清雅的玉玨落入了泥潭中。 景玥在旁邊看著,與他目光相接的一瞬,xue口陡然吐出一口花液,濡濕了小K。 她在他身邊喘息,濕熱曖昧的氣息在他耳邊吞吐,他手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又大了一圈,被虎口緊緊箍住,taonong的速度越發(fā)快起來。 任性的帝姬踢掉了華麗的云履,裙下的小K褪到了腿窩,抓住他的另只手往裙下送去,長指刺入濕嗒嗒的花xue,沾滿了yin靡水液。 寧與身上熱得發(fā)燙,他一面聽從她的命令自瀆,一面順著她的心意去指J緊小的花xue。 額上的汗珠滑落到長睫上被阻住了去路,他心里惡狠狠地想著,怎么聞嶺昨夜沒有把她的小嫩比c松嗎? 長指屈起,按壓著吸咬他指骨的嫩rou,又是一根手指入到她體內(nèi),擴著xue口,帶出一灘又一灘花液。 “嗯···再快些···”他獨自辛苦,她猶自不滿地喘Y,微漾的乳波拍到他臉上,奶尖在他唇上磨蹭。 方才的羞辱都比不上如今的折磨,他在她逐漸不耐的嬌吟聲催促下,啟唇含住了挺翹的奶尖,舌尖舔過一圈粉嫩的乳暈,用上些氣力吮吸著她的乳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寧與的手腕已經(jīng)有些酸痛,性器卻依舊堅挺,不肯泄出來,景玥的xue里已經(jīng)吃了四根手指,咕嘰咕嘰地里外抽送,她的手抓在水榭的欄桿上,哭著xiele身子。 得了歡愉,她的眼睛此時濕漉漉的,不自知軟軟地看向他,頂著一張昳麗媚態(tài)的臉,要他繼續(xù)吃她的N。 寧與舍不得移開目光,只有此時,高傲的帝姬殿下眼中才會有那么一點他卑微祈求地愛意。 她說得對,他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一個玩物竟敢奢求主人的憐愛。 灼熱的白灼從指節(jié)分明的手上滑落下去,景玥嫌棄地扔了隨身的帕子,讓他擦凈了手。 yin靡的麝香氣彌漫到頂點時開始漸漸散去,她跨坐在了他身上,繁復(fù)華美的裙裳在他腿上如花般鋪展開來,遮蓋了兩人相貼相觸的下體。 又猙獰待發(fā)起來的性器撐開濕軟的xiaoxue,突起纏繞的青筋隨著一點點深入,磨蹭過敏感的內(nèi)壁,激得她的身體一陣顫抖,濕得滴水的花戶將他的下腹弄得潮濕微涼。 “寧與,乖一點?!彼氖制谒樕?,之前扇過的地方只剩下了淺淡的紅痕,她并沒有使多大的力氣。 xiaoxue咕嘰咕嘰地吃著粗碩y燙的性器,他一次次挺腰下沉,她的身體就一次次撞落在他身上,發(fā)出響亮又yin蕩的水聲。 寧與乖順地做著一個盡職的泄欲工具,內(nèi)心卻是截然相反的暴躁,乖一點?乖乖看別的男人cao得她yin水噴流,嬌吟哭喘嗎?!好想···好想把殿下的肚子c大···這樣也許就不會再有不長眼的老男人不知廉恥地撲上來了吧······ 景玥舒爽得沒有力氣,全然靠著他的支撐,手上抓著他披散下來的發(fā)絲,又哭又叫地咬他。 “殿下恕罪,容臣出去。臣來時匆忙,未喝避子的湯藥?!彼脸恋驼Z,黑眸里映著她潮紅失神的面容。 “嗚嗯···不許出去···再深些,寧與···”景玥只差了一點便要泄身,哭著不肯讓他出去。 水聲黏膩羞人,長廊里的女官與眾侍女俱都垂首立著,等日落西山,腿腳酸麻時,才見衣冠整齊,風(fēng)光霽月的寧大人抱著睡過去的殿下從水榭出來。 一朝恩寵,一朝冷落,這世上最難猜的便是天家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