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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厲害呀?!?/br> 姜擬墊了墊手里的圈圈,說:“這個靠的是技巧?!?/br> “看樣子,這老板遇上克星了?!?/br> 江初懷里的娃娃也帶不走幾個,索性看見旁邊有小孩圍觀,做個善事把娃娃給分了,自己留了一只兔子。 “為什么分給別人?!?/br> “就當(dāng)我們默默助人為樂呀?!?/br> 姜擬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呀,你對別人這么好,對方未必會回以你同等的好?!?/br> “無所謂,這世上本就沒有什么是公平?!?/br> 姜擬無意一瞥,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回過視線,對江初說:“你先去河邊,我肚子不舒服,去下公廁?!?/br> 江初張了張嘴:“可是……” 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把她扔在一邊,交代了一句:“趕緊去,我很快就到。” 她望著姜擬離開的方向,不放心,跟著追了上去。 “你怎么又跑到這里,被她看見成什么樣子?!苯獢M站在一處賣鞋子的地方,對著身邊同樣看鞋子的厲叔說話。 “小姐一天不回去,我也回不去?!?/br> “讓我回去,除非六月飛雪?!?/br> “小姐你是習(xí)慣了這里的生活,你也該心疼下你厲叔叔,我陪著你爸二十幾年,現(xiàn)在他在醫(yī)院里,我比誰都擔(dān)心。家里多了個姜蘿,壓根太平不了?!?/br> 姜擬覷了一眼,“那對母女,就那么不好對付?趁我不在,讓她們過幾招,意思意思,也算熱熱身?!?/br> 厲叔嘆了口氣,說:“以前你在家啊,你的父親最放心了,每天都是夸著小二越來越像他了,在你爸爸心里,你是他的驕傲?!?/br> 姜擬平生最討厭別人叫她小二。 只因她是第二胎,父母叫著順口,給她取個小二的名養(yǎng)活。 這名字壓了這么多年,越聽越煩躁。 “行了行了,別打感情牌,好好回去伺候我姐,她那脾氣不是誰都受得了。” 厲叔開口說:“大小姐也是步步難熬,公司董事都在看這王位落入誰手,偷偷地看笑話?!?/br> 姜擬剛開口。 身后傳來江初顫栗的聲音。 “姜擬!” 姜擬驚住,詫然的轉(zhuǎn)過身。 “你,怎么跟來了?!?/br> 江初眼睛泛紅,指著厲叔,顫聲道:“你是不是想跟這個男人離開,他是不是你家鄉(xiāng)的人?!?/br> 姜擬牽強(qiáng)的扯出抹笑,“初初,你不要亂想,先冷靜下?!?/br> “你騙我,還想讓我冷靜。你騙我說不認(rèn)識他,明明你們都熟成這樣,還想撒謊騙我?!?/br> “我……” “你什么都別說,我不想見你!”江初眼眶泛紅,把懷里的兔子娃娃扔給她,扭頭就跑。 姜擬趕緊接住兔娃娃,丟給厲叔:“叔,你早不來晚不來,非要今晚來。我去追她,你別再壞我的事?!?/br> 厲叔望著那抹纖細(xì)的身影,慢慢恢復(fù)沉默。 在姜家二十幾載,看著姜擬長大,對她不算十分了解,也有個七八分。 他看到那個江初的女孩。 心里總有點(diǎn)說不上來的感覺,非常強(qiáng)烈。 看樣子,他家小姐,會栽在這個農(nóng)村小丫頭身上。 江初跑到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蹲在角落里,抽泣。 “初初,你聽我說?!苯獢M趕了過來,喘了幾口氣。 江初扭頭看著她,兩眼淚汪汪,委屈至極:“還說什么,你都要回家了,以后我又是孤單一個人?!?/br> “不是這樣,我沒有答應(yīng)?!?/br> “那是你被我撞破你的小秘密,你一心的想走。” 姜擬立即說:“我沒有?!?/br> “反正你在這里過的也不快樂,你想走就走吧,我攔不住你?!苯跣耐吹目焖毫验_,她抽噎著幾口氣,嗓音顫了顫。 姜擬垂下睫毛,走到她面前,把她從地上拽起來,“你就是這樣跟我講話,你以為你是誰!” 江初感覺被萬箭穿心,扎的鮮血淋漓:“沒錯,我根本不算什么,不是你的誰?!?/br> 姜擬瞳仁深黑冷厲,紅唇輕啟:“你再說一句話詆毀自己試試?!?/br> “你都敢做,害怕我說……唔唔唔。” 姜擬抓住她的手,把她摁在墻上,低頭堵住她的聲音。 兩個人結(jié)婚這么久,幾乎如履薄冰,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姜擬也沒有輕易碰過她什么。 江初猛地掀開睫毛,心里漏跳了幾拍。 姜擬竟然在吻她。 這是第一次,她破例,沒有理智得吻她。 她雪白的下頷微動,弧線漂亮勾人,睫毛蝶翅誘人,嘴唇緊貼,嘴唇溫柔綿密。 方才江初還眼眶泛紅,渾身氣的發(fā)抖,現(xiàn)在縱然顫抖,也是被此時攝住。 活了23年,還沒有跟人接吻。 姜擬離開她的唇半寸,嗓音低?。骸白彀筒灰木o?!?/br> “……” 她指了指嘴唇:“不要閉著?!?/br> 說完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臉頰、鼻尖,她身上有一抹桃花的香味,淡淡的縈繞鼻息。 江初已經(jīng)被吻的七葷八素,哪里聽得進(jìn)去她的話,唇瓣微顫,被她繼續(xù)吻緊去。 她親了下她的鼻尖,雙手把她錮在懷里,從她的唇角移到耳垂邊緣,那里細(xì)細(xì)柔軟的絨毛。 嗓音低迷:“心情好點(diǎn)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