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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辰羽果斷道:就住紫荊,現(xiàn)在你的安全比較重要,蕭然琛最多拘留幾天,畢竟沒有造成事實犯罪,再加上我們之前說的他有妄想癥,更沒辦法判,所以他很快就能出來,一出來一定會來找你。 木小姐背后寒毛一豎,她設(shè)定的蕭然琛,手段狠辣后期只寵孟昱,像她這樣能改變劇情的人,蕭然琛不會輕易放過她。 蕭然琛有了上次教訓(xùn),現(xiàn)在頭腦估計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謀定而后動,說不定還有什么事情等著你,你那個出租屋不能回了,紫荊酒店對住戶的隱私保護的特別好,安保條件和環(huán)境都很好,你在這邊先玩稿,期間盡量不外出,我也盡量不來找你,咱們都避一避。孟辰羽道。 木小姐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只要稿子一寫完,通道關(guān)閉,我只U盤里留一個備份,其他的都刪掉,他就沒辦法了。 兩人確定好以后立刻去木小姐家收拾好東西又返回了酒店辦入住手續(xù),柜臺小姐客氣道: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木小姐猶豫了一下,將身份證交給了柜臺小姐。 好的木金貴女士是嗎?根據(jù)VIP卡的權(quán)限,可以免費入住豪華套間,請問是否需要升級為總統(tǒng)套房? 孟辰羽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木小姐臉一紅,若無其事道:不用,謝謝。 所以她不喜歡跟人家說自己的名字!就算叫金花也比叫金貴好啊!這一聽,哪像個女孩子的名字? 等進了電梯,木小姐咬牙道:你叫我木小姐或者木木都行,別叫我全名,我保證每天以寫完稿子為主要目標(biāo),絕不出去浪。 孟辰羽一本正經(jīng)道:全名也挺不錯,至少說明了你父母都非常的金貴你。 木小姐咬牙:可是新老師常常分不清我是男是女,每天交三萬字的稿子,別叫全名! 成交!孟辰羽果斷答應(yīng)。 等木小姐安頓好,孟辰羽便一個人離開酒店,準(zhǔn)備在家里好好的多待幾天。 反正蕭然琛也不知道他的住址,只要他盡量別出門避開就好,說實話,現(xiàn)在蕭然琛這個處境,還真說不準(zhǔn)他會不會魚死網(wǎng)破。 也不知道孟昱那邊究竟什么情況,現(xiàn)在都還沒聯(lián)系他。 走神之下在酒店花園轉(zhuǎn)角處不小心直接撞上了人,孟辰羽被撞的后退了兩步,卻聽對面的人悶哼了一聲,居然直接摔倒在地上。 不至于吧,雖然撞得有點厲害,但是對面快推也不小,就這么撞到地上去了? 聯(lián)想起這兩天的社會新聞,孟辰羽心中咯噔一跳,不會是碰瓷吧? 小叔叔!你沒事吧?緊跟其后的青年一臉著急的去扶人,但車不是被人撞倒了,是被車撞倒了。 孟辰羽更加確定了,這是想把事情說嚴(yán)重的,讓他賠錢吧? 孟辰羽立刻道:有監(jiān)控為證啊,我不是故意撞這為先生的,無工作,無存款,無朋友,無愛人,碰我的瓷可劃不來! 青年將人扶起來小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兩步,將人扶到了輪椅上。 孟辰羽愣了一下,這人不良與行? 碰瓷?你以為我們?nèi)边@點錢?撞了人不道歉,口口聲聲污蔑人家碰瓷,好教養(yǎng)! 青年帶著怒氣的幾句話說的孟辰羽臉皮都紅了。 說到底也是他剛剛走路分心,沒看路,再加上對面估計腿腳不好剛剛有可能是在練習(xí)走路,注意腳下都來不及,怎么會注意前方?而且他剛剛居然第一印象以為人家在碰瓷,太陰暗了,確實是他不對。 孟辰羽吶吶道:抱歉,我剛剛走路分心了,話沒過腦子,這位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沙啞的嗓音有些無力,話淡的很,像是沒將這些放在心上,看在眼里。 青年讓開了身形,孟辰羽剛才看輪椅上的人,直接便被眼角的那顆血紅的朱砂痣抓住了全部的視線和心力。 孟辰羽忍不住上前一步,呆呆道:孟昱 喂,你干什么?青年陰沉著眉目擋在男人面前。 孟辰羽對上男人淡漠的視線瞬間又回到了現(xiàn)實,不是孟昱,孟昱的氣質(zhì)沒有這么冷清。 他愛笑,開心的時候,傷心的時候,生氣的時候,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認(rèn)真的時候才會徹底失去笑容,沉著而又冷靜。 孟昱的眼睛是暖的,看他的時候眼睛里有光,這個男人,卻是極致的冷。 孟辰羽退后了一步有些失魂落魄:抱歉我認(rèn)錯人了。 他繞過這條路,腳下漂浮的離開了酒店。 青年不屑道:我一開始還真以為是不小心撞上了,現(xiàn)在看來還不知道是哪家送過來的人想接近小叔叔,長的倒是好看,可惜一心走歪路。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彎腰撿起剛才他拿在手中,因為碰撞而掉在地上的鳶尾花,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唇角一勾,眼尾微挑,襯得眼角的朱砂痣惑人心神。 就這樣輕輕一笑,原本冷清如謫仙人的氣質(zhì)瞬間消散,惑人又妖孽。 的確是不小心撞上來的,看著到有幾分眼熟,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剛才他在那個男孩身上聞到的味道,有些淡淡的鳶尾,卻更像奶香里又混雜了一點鳶尾,好聞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