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可憐上司
我靜靜的等待著上司從那個不算狹小的洗手間出來,可他始終沒有。 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那道門,想著他不是處理下體被熱水打濕了嗎?他是怎么處理的? 對了!熱水! 我站起身,咬著手指盯著那里。不會是我的錯,上司的下體被熱水灼傷了吧!這下可完蛋了,我癱軟的坐回椅子上。 思緒又開始亂飄,我想象著溫和正經(jīng)的上司在鏡子前褪去西裝褲,裸露出他結(jié)實的臀部,小心翼翼的將那可憐的被燙的通紅的yinjing從內(nèi)褲中拿出。 他的皮膚那么白,yinjing的顏色應(yīng)該也是粉嫩的吧!我不正經(jīng)的想著,突然我晃晃腦袋,我真是對不起他,他下體受了傷害,我還在這里意yin他。 他的yinjing……他的yinjing……沒事吧? 我閉上眼睛,可惜著。想想平時那在西裝褲里掩蓋不住的形狀,因為坐姿而更顯巨大的yinjing,因為走動而小浮動晃動的yinjing。 因為我而被熱水灼傷的yinjing,簡直太可憐了。我沒忍住內(nèi)心的悲慟,好歹在yinjing受傷前讓我也享用一下。 是的,我其實潛意識肖想過我的上司——何雅之。 的確是有因為上司一本正經(jīng)像個和善老爺爺?shù)哪訂适匀さ呐聜?,但我想肯定還有一部分像我一樣為此感到興奮的姑娘們。 誰不想扒開他保守的西裝,看看里面藏著的rutou是否粉嫩,誰不想看看他藏在身下的那塊硬rou是否曼妙。 我不自覺的走向了洗手間門口,耳邊的鋼琴曲愈發(fā)大聲,曲調(diào)卻逐漸舒緩。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就像他當(dāng)時站在我的門口一樣,可是當(dāng)時的他是帶著關(guān)心的,他擔(dān)心著我。意識到這點(diǎn)時,我一下子回過神往后退了一步。 這可不行,他是如此的善意,我卻被色欲迷失了心智。我得對他好些才行,就比如下班后面對他的問題要更用心的回復(fù),不要總是煩躁了。關(guān)懷應(yīng)該是相互的。 我剛打算退回座位,卻意外的聽到了些許從鋼琴曲滲出來的呻吟。 那是什么? 他在做什么?我的大腦里被那細(xì)小的喘息聲所占據(jù)。或許他是疼的,我尋出了個合理的答案,并且抨擊著自己不純潔的心。 我告訴自己,這洗手間里呆著的不是平日里玩過的sao男人,而是圣潔的充滿佛香的上司。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背剛才也被熱水燙到但只是留下淡淡的紅色,而現(xiàn)在基本上都消失了。他的下體真的被那樣的熱度燙傷了嗎?我陷入了深思。 我告訴自己,男人的yinjing是脆弱的,易受傷的,即使不是guntang的水也極其有可能會傷害到它。 燙是一種疼痛,我該保持著慚愧。 …… 燙是一種疼痛?疼痛? 我下意識壞心眼的想到,他不會硬了吧。有些人,或者大多數(shù)人對未涉及血腥的疼痛都是有感覺的,這不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他或許正在里面擼著自己硬挺著的yinjing,咬著自己的領(lǐng)帶,口水從唇角流出,臉頰滿是春色。 而那動聽的呻吟正是由這么而來的。 突然門開了,他雖然有些面紅,表情卻很平常,他朝我笑著一如往日的和善:“我剛才聯(lián)系了人,等一下就會送來褲子,你可以幫我去拿嗎?” 我瞥了眼他的淺色的西裝褲,那里依舊是深色的,我點(diǎn)點(diǎn)頭從辦公室走出去。耳邊似乎傳來了他如釋重負(fù)的吐氣聲。 他沒解決褲子濕潤的問題,那他在洗手間里做什么?我想一定是他過于疼痛了。 我從一個精致妝容的中年女人那里接過,她看著我表情不怎么好,上下打量了我?guī)妆椋[著眼睛讓我快些去。 我習(xí)慣性敲了叁聲門就直接推進(jìn)辦公室,而我的上司也急沖沖的從洗手間里走出來,他有些尷尬的接過我手中的袋子進(jìn)去了,“謝謝?!?/br> “嗚…”我捏著下巴,了然的沖著門挑了挑眉,沒想到他是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 那女人看起來不是個好對付的,難怪他天天加班不想回去,五十幾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怕是他對付不來。 他出來了,咳嗽一聲回到了辦公桌旁。“快工作吧。”他突然不怎么習(xí)慣我的注視。 我埋頭打字。 我開始不崇敬他了,自然不是說他是小白臉我就歧視他,在這樣男人只要有點(diǎn)金錢、權(quán)利或樣貌就能橫行霸道的世界,他能選擇當(dāng)小白臉,這樣就值得像我這樣喜歡漂亮男人的女人尊重。 或許我想說的是我感受到他不再是天上的了,而是我這樣的人可以觸碰到的人了。 我看了眼他,他開始認(rèn)真的鉆研著資料。我之前還想著他是個戴著佛珠的北極狐,他今天就把佛珠摘下了。用他毛絨絨的外表在我面前打了個滾又戴上佛珠,弄得我心癢癢。 他將碎發(fā)捋到耳后,陽光透過玻璃打在他的側(cè)臉上,那雙狐貍眼又增添了些佛性。奇怪的搭配卻融合的瞧不見一點(diǎn)出入。 我有點(diǎn)想瞧瞧他在床上是各種風(fēng)情,但這又不是我該考慮的了,我今晚的歸宿依舊是那個不被世人看好的紅燈區(qū),畢竟那里的男人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