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不想醒就不要醒(中)(h)
手心的乳粒像兩顆花生米般硬挺著,因為少年呼吸的起伏,即使她不動,那顆硬豆依舊在她手心上滑動,那份瘙癢不比喉嚨深處的癢意輕。 從下掀開T恤,精壯的腹肌完全展露在吳敏的眼前,她卻依舊瞧不見渴望的那兩粒rutou,無論手心如何的感受卻依舊不解瞳眸的干渴。 她眼睛上的那層水膜快要干裂,手心緊緊地貼合乳尖,妄想將哥哥的胸肌完全包裹,可那富有生機的乳尖像春日的嫩筍破出她指間的縫隙,夾存在雙指之間。 將口齒之間的耳垂隨意地吐出,濕噠噠的沾黏著哥哥的短發(fā)和她的長發(fā),她毫不猶豫地將手從他的胸口掏出,留下寂寞的rutou獨自傲立。 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風,她迫不及待扯住他的衣領(lǐng)往下拽去,指甲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一道紅痕,少年短促的悶哼后身子翻過平躺在床面,手指捻著布料停頓了片刻,雙眼直直地與胸口的那兩粒rou粉色的乳尖對視。 一改之前的急躁,指腹在少年的乳暈旁來回輕撫,明明乳尖早就硬得挺立,可是乳暈依舊柔軟,像兩朵棉花包裹著還未剝?nèi)ゼt衣的花生粒,只需牙齒輕合,便能將其一分為二,迸發(fā)出難以匹敵的香氣。 男孩子的rutou都是這么堅硬又柔軟的嗎? 她不自覺想起下午的祁風,她明知道這樣不好,卻依舊將二者的胸乳做起了比較。 祁風的胸肌很大,皮膚呈現(xiàn)蜜色但胸肌不外露還保留著做有錢人家少爺?shù)陌尊刍?,膚色差帶來的視覺沖擊令人口齒生津。 再因為專門的訓(xùn)練,非常有韌性,每次劇烈的晃動,膨脹的胸肌就會小幅度的顫栗,胸rou先下后上如吉利丁放多的布丁,富有彈性卻不過于的癱軟,乳尖相較于胸rou稍緩才跟著顫動,又因為體積小而晃動更頻繁。胸部與rutou時常以相反的方向晃動,總能引得吳敏產(chǎn)生把玩的沖動。 而哥哥……她瞥過翹起的兩粒rou粉色的尖尖,雖然他也有鍛煉,卻遠在沖擊力上不如祁風。 只是…… 她低頭含住因為長時間裸露在空調(diào)下而微涼的乳尖,好甜……明明什么滋味都沒有品嘗到,她卻依舊覺得甜蜜。 少年嫩生生的乳尖被舌尖撥弄,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對哥哥的rutou有種莫名的依戀。 那既不是mama可以吸出乳汁的胸部,也不是精于鍛煉的胸肌,但她就是沒辦法割舍。 她懷念前段時間在醫(yī)院療養(yǎng)的日子,她的哥哥總是沒辦法拒絕她無禮的要求——含著哥哥的rutou睡覺。 他聽見的一瞬間自然是不肯,雖然紅著臉頰但依舊板著臉教訓(xùn)她,說她是個滿腦子yin穢的壞貓咪,等她病好就帶著她運動,他要好好地監(jiān)督她這個懶蟲,不對,應(yīng)該是yin蟲才對。 可他現(xiàn)在能怎么辦? 她也不威脅他,就只是在黑夜中眨著與他相似的貓眼,波光粼粼的眼睛,他明知道她是裝出可憐巴巴的模樣,卻依舊眼睛提防著護士的到來,雙手顫抖著將襯衫解開兩粒俯身朝著那張吵鬧的小嘴喂去。 他說:“我要打你的屁股,你這個壞孩子!”兇巴巴得倒人胃口。 她張著口吮吸著哥哥的胸乳,像個孩子般認真,似乎是真的渴望而不是被yin色所侵占大腦,吳慎這才難耐地閉上雙眼,可那滋味反而是什么都看不見才越發(fā)明顯,他咬著下唇絕對不要喘出來,他才不能在meimei面前丟臉。 可是他壞心眼的meimei,斜著眼打量著他輕顫的睫毛,微紅的雙頰與咬得泛白的下唇。豎著小貓耳朵聽著他忍耐卻曖昧的喘息與胸口悶而熾烈的心跳聲。 真色。 她含著rutou評論道。 她吐出一粒,又含住一粒,手指不自覺得揉捏濕漉漉的rutou,又被打下。 她不開心地吐出rutou,與睜開眼睛表現(xiàn)出嚴厲的哥哥叫板,反正他生不生氣她都有rutou吃,她才不害怕惹哥哥生氣。 那時候的她還沒意識到,她真的有一天只有偷偷摸摸才能繼續(xù)吃到哥哥的rutou。 是啊,那時候不管吳慎生不生氣,他都舍不得她睡覺沒有rutou吸,只能嘆息著又解開幾個扣子將她毛茸茸的頭按在懷中,任由她吮吸著睡著。 有時候第二天那rutou依舊如奶嘴般含在她的唇齒之間,rutou經(jīng)過一晚上的吮吸啃咬早就變得又腫又紅,藏在襯衣下不斷摩挲,他時常要跑到衛(wèi)生間中解開扣子讓rutou休息。 現(xiàn)在倒好了,吳敏抬頭吐出rutou,透明的絲線黏在下唇,她看著繼續(xù)沉睡的哥哥,單手將內(nèi)褲扯下,他的rutou解放了,她的xiaoxue也即將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