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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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聽沒聽說過,以后你就是經(jīng)叛會的一員,你可以稱呼我為坊主!” 房主? 楊桉一愣,點了點頭,很奇怪的稱呼。 可是他以天生rou蘁的身份想要活命,和加入這個什么經(jīng)叛會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似乎是猜到楊桉心中所想,白袍男子呵呵一笑。 “我們經(jīng)叛會所有成員都是和你一樣的,他們都想活命,所以大家都在尋找能夠活命的方式。” 也就是說,只是在找但還沒找到? 楊桉心中頓時有些腹誹。 所以剛才這家伙是給他畫了一個大餅? “你是不是認為我在騙你?” 楊桉趕忙搖了搖頭,這話他哪敢說啊。 “我們有成功的樣本,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復制成功,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所說的是真的。 至少在你邁入rou殐境之前,會有很大的希望,這一舉也將影響整個外洲!” 外洲? 楊桉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聽到了一個新的詞匯。 “所以前輩,我既然成為了經(jīng)叛會的一員,那我需要做什么?”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一個活字,楊桉只想知道他要怎么做才能活。 “很簡單,我已經(jīng)在你的身體內(nèi)種下了一顆種子,過些時日就會成熟,到時你自會知道該怎么做?!?/br> 白袍男子緩緩說道,臨了又補了一句: “對了,種子成熟之時如果不用你的體質(zhì)進行壓制的話,會死! 成熟之后,若是你將任何有關(guān)于經(jīng)叛會的信息往外透露,也會死?!?/br> “……” 種子? 楊桉立刻想起剛才這家伙用他的血畫的那些紋路,最終進入了他的大腦,那想必就是對方口中所說的種子。 “我明白了?!?/br> 看來對方真的不是來殺他的,只是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楊桉還是沒搞明白。 只能說流云城這渾水實在太深,竟然還牽扯上了一個秘密組織。 “明白就好,這里正好還有一件東西要給你,就當是作為你成為我們之中一員的禮物吧?!?/br> 什么?禮物? 楊桉一愣,還有這種好事? 緊接著就看到白袍男子伸手,也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把弓,出現(xiàn)在他手上。 弓長四尺有余,通體雪白,不知是何種材料打造。 弓片之上雕著一些晦澀的紋路,握把上還有一張十分小巧精致的鬼臉,弓弦就像是一根細長的紅線,初看之時仿佛有一種神秘之感。 “既然你拿了我的箭,那這弓便送與你?!?/br> 白袍男子將弓遞給楊桉,輕聲說道。 箭? 我拿的是一面鏡子,我什么時候拿了你的…… 等等! 楊桉心中剛想吐槽,卻突然反應過來,他之前好像確實拿了一支箭! 不過不是在流云城,而是在犀月江的江底古藏之中,是由妙業(yè)前輩贈予的。 該不會就是那支箭吧? 他頓時看向面前的白袍男子。 “前輩,難道你和妙業(yè)前輩……” “沒錯,他把我的箭送給了你?!?/br> “原來如此!” 楊桉頓時明了。 所以,他剛才一直以為這家伙是和在流云城中布陣的那些修士一伙的,是想殺他的,只是因為把他誤認為天生rou蘁,才轉(zhuǎn)而放棄殺他的打算,想把他拉入組織。 原來一直都是他想錯了,鬧了個烏龍。 那這么說來的話,對方應該是在知道他從妙業(yè)那里拿走了那支箭,特意前來尋他的。 明白了這一點,楊桉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心中的不安感也緩解了不少。 而且,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似乎不再受到控制。 “多謝前輩!” 他當即接過白袍男子遞過來的弓,手剛觸碰到這張弓,眼前頓時彈出一道信息框。 「【賤嘴弓】:出自玉瑯煉器坊坊主著寒之手,采用融魂鐵精與蒼yin之蛟筋所打造,可對箭矢的射速與力量進行不同程度的增幅;此弓可能會有些聒噪。 使用代價:使用此弓進行不同程度的增幅,都將使握弓者失去相應程度的靈魂意識。 狀態(tài):可凈化!」 初看這張弓的信息之時,楊桉心中只是驚嘆于這張弓的使用代價,竟然會如此之高。 還有這名字,有點奇葩。 可細看之下,卻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出自玉瑯煉器坊坊主著寒之手……等等! 玉瑯煉器坊……坊主? 剛剛白袍男子就說過,可以稱呼他為房主,不會是這個坊主吧? 這么巧?! 剛才楊桉還在琢磨這玉瑯煉器坊到底是個什么來頭,沒想到現(xiàn)在他所驚訝的正主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 他的特殊能力能夠鑒定出物品的信息,這一點同樣不能暴露,所以楊桉心中驚愕,但臉色卻強忍住沒什么變化。 對方既然沒有多說什么,那肯定是不想暴露,他絕對不能多問。 見楊桉將弓接了過去,白袍男子微微點頭,緊接著快速消失在了楊桉的眼前。 “回見?!?/br> 人走得太快,就像他來時一樣,那么突然,楊桉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他原本還想問問關(guān)于經(jīng)叛會之事,對方既然讓他加入了這個組織,那他也要盡量多了解一下,可人突然就沒了。 看著手中的弓,信息框仍舊停留在眼前。 所以他的名字是叫做著寒嗎?玉瑯煉器坊坊主,著寒! 楊桉若有所思,又搖了搖頭,便準備將得到的這張弓收入rou埋符中。 可出乎楊桉意料的是,這張弓竟然無法收入rou埋符,原本手掌上的猙獰之口在他想要收東西進去的時候,都會血盆大開,將東西收入囊中。 可此時,手上卻毫無反應。 也就在楊桉疑惑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腦中響起。 “小比崽子,你以為老娘和那些俗物一樣,隨隨便便就能收入納物法器?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 楊桉頓時看向了手中這只通體雪白的長弓。 毫無疑問,說話的就是這張弓! 準確來說,是握把之上那個小巧精致的鬼臉。 還是個母的? “我告訴你,小比崽子!別以為坊主把老娘送給了你,老娘就是你的了! 你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休想讓老娘給你好臉色!” “……” 不是,這一口一個小比崽子,這家伙怎么說話這么欠抽呢? 楊桉頓時皺眉,隨即恍然大悟。 難怪這把弓叫做賤嘴弓,還真是名副其實。 一想到這里,楊桉頓時對這張弓充滿了嫌棄,怎么會有這種法器? 這還是坊主那家伙親手打造的法器,現(xiàn)在把這張弓送給了他,莫不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你給老娘聽好了小比崽子,每天你都要給老娘準備好上好的血rou,還有美酒,還有美男! 一定要美男! 只要把老娘伺候好了,老娘說不定心情好可以讓你射一下?!?/br> “聽明白了沒?” “……” 楊桉沒有理他,開始在rou埋符之中翻找之前收進去的納物法器,很快找到了之前殺死十師兄玄康后得到的古銅色鐲子。 可當他用這個鐲子想要把這把弓收進去,結(jié)果還是和rou埋符一樣,毫無反應。 楊桉的耳中頓時響起賤嘴弓不屑的笑聲。 “小比崽子看來你是真不懂事??!老娘說得清清楚楚你是一句沒聽,你這樣的性格是不是沒有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