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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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湊到了楊桉的近前,輕聲問道。 “回師尊,撿來的?!?/br> “呵呵呵。” 鶴頭臉上頓時泛起了冷笑。 “你還能撿到這種東西?” “回師尊,從流云城回來的路上,在一個山洞里撿到的,這件武器的原主已經坐化成了枯骨?!?/br> 楊桉一臉真誠的回答道。 像這樣的情節(jié)他前世沒看過五十次,也有三十次了,可謂是張口就來。 鶴頭盯著他一直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縮回了頭去,沒有再過問。 楊桉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看來是他想多了,老怪物應該聽不到弓娘的聲音,虛驚一場。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扶鳴上前,將剛才野禁和尤紅兒對楊桉出手的事稟報了上去。 “師尊,大師兄和三師妹肆意出手,壞了規(guī)矩,希望師尊能夠予以責罰?!?/br> 二師兄好樣的! 楊桉心里默默給二師兄點了個贊,好感度再次上升。 這個世界就需要敢于開口的人,別看二師兄身子虛,語氣可不虛。 聽到扶鳴的話,命鶴老人這才緩緩轉過身來,看向扶鳴。 “此事為師自有定奪,倒是你……” 說到這里,他目光一轉看向楊桉。 “我的好徒兒,你是如何做到的?為何隱瞞已經獲得功法之事?又為何隱瞞修為已至腑石之境?” 眼看著面對扶鳴的回稟,老家伙輕飄飄一句自有定奪,就把話題轉到了楊桉的身上。 楊桉心中頓時泛起一股冷笑,開口回答。 “回稟師尊,弟子當日觀想結束,確實是想稟報師尊的,但您也沒問??!” “……” 中堂之中一下子沉默下來,寂靜良久。 突然,一聲笑聲打破了這份寂靜,鶴頭肆無忌憚的狂笑起來,看向命鶴老人。 “老家伙啊老家伙,咱們可真是收了個好徒兒??!哈哈哈哈!” 一旁的扶鳴斜眼看了楊桉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楊桉主動頂撞命鶴老人,一時之間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時此刻,楊桉心里是氣憤的。 什么叫做自有定奪?說到底就是想要放過野禁和尤紅兒,對剛才他們兩個肆意對他出手之事視而不見! 以他的實力,想要對這兩個家伙報仇,短時間內是不用想了,雙方之間的差距太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趕上的。 但楊桉才剛經歷生死危機,差點去鬼門關走了一趟,怎么可能輕易放過這兩個家伙。 說了報仇,那就一定要報仇! 就算報不了仇,那也必須要先收點利息! 想到這里,楊桉當即行了一禮,直言不諱道: “師尊,恕弟子直言,大師兄和三師姐昨日敢對師尊您出手,是因為師尊您實力高強,自然不懼。 他們今日敢對弟子出手,若不是二師兄阻攔,恐怕弟子今日已經命喪黃泉。 但假以時日呢?大師兄和三師姐就必定敢對新弟子出手,到時候又有誰能救得了您招來的新弟子?” 一言出,這次就連鶴頭的笑聲也是戛然而止,整個中堂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楊桉話里有話,他也相信老家伙能夠聽得出來。 大師兄和三師姐今日敢對他出手,明日就敢對新弟子出手。 但是如果他們不出手,那他可就出手了! 誰出手并不重要,死的是誰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家伙定下的這個規(guī)矩! rou殐境和腑石境不是一個級別,腑石境和腑石境以下的也同樣不是一個級別。 這兩道明顯的分水嶺已經決定了,腑石境以下基本不可能正面戰(zhàn)勝腑石境,而腑石境也基本不可能正面戰(zhàn)勝rou殐境。 當然,這樣的例子得除掉他,因為他是一個例外。 但明明老家伙已經定了規(guī)矩,他卻接連遭受了數(shù)次以上弒下的違規(guī)行為。 一次紫鸞,一次野禁,一次尤紅兒。 說到底,就是老家伙對于他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毫不在意,才會出現(xiàn)如今的情況。 誰都能看得出來老家伙是想養(yǎng)蠱,但如此亂套肆意妄為視規(guī)矩于無物,可養(yǎng)不出好蠱!甚至到最后很可能沒有蠱可以給他養(yǎng)。 如果不是接連三次都有扶鳴這個唯一守規(guī)矩的人在場,他恐怕早已成了一堆爛rou。 他能夠有這么幸運,但誰又能保證其他弟子也能這么幸運呢? 比如老家伙新收的弟子,再比如老家伙以后也會收來的新弟子! 誰能保證扶鳴一定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邊? 聽到楊桉的話,沉默了許久,鶴頭猛然化作一道黑影剎那間出現(xiàn)在楊桉身側,陰惻惻的臉靠近楊桉臉頰,目中充斥著殺意。 “小徒兒,你在威脅為師?” 如果楊桉敢說一句錯誤的話,他今天絕對走不出敬天閣這道門。 豈知楊桉雖然心中緊張,但卻有十足的底氣。 老怪物不是一上來就干他,說明想要聽聽他的回應,給他一個機會,那此事就有可以談的余地。 想到這里,楊桉當即答道: “師尊!是大師兄和三師姐在威脅您!在威脅所有同門!而不是弟子!” “呵呵呵呵!” 鶴頭一臉笑意,最終還是把頭縮了回去,轉而看向了命鶴老人。 “老家伙,你聽到了,有人在威脅我們,這個人……會是誰呢?” 鶴頭斜眼瞥了一下楊桉,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但它顯然把這件事的決定權交給了命鶴老人,等著命鶴老人的選擇。 聽到鶴頭的話,命鶴老人也笑了,看向楊桉,目光之中卻充滿了贊賞。 “不愧是為師的好徒兒,既然如此,誰壞了規(guī)矩自然就要懲罰誰!” “扶鳴!” 命鶴老人微微一笑。 “把人叫過來吧?!?/br> “是!師尊!” 扶鳴沒有任何猶豫,當即應下,轉頭看了一眼楊桉,便很快離開了敬天閣。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扶鳴便是回來復命,似乎此次前去叫人的速度可比平時快多了。 大師兄野禁和三師妹尤紅兒已在敬天閣之外。 楊桉已經感知到他在兩人身上悄然留下的氣印,可以確實來的確實是兩人無疑。 下一刻,命鶴老人的身影便在中堂之中消失,轉而出現(xiàn)在了敬天閣外。 一看到命鶴老人出現(xiàn),野禁和尤紅兒都是向命鶴老人看來。 野禁沒有行禮,尤紅兒也沒有行禮。 野禁露出了一臉興奮的笑意,尤紅兒也同樣露出了一臉興奮的笑意。 “師尊,你終于肯給弟子一個機會了!終于……終于……” 他的身體竟然開始抑制不住很是激動的顫抖起來。 敬天閣內,中堂。 楊桉已經走到了門口,向著外面看去。 可當看到野禁一臉興奮的模樣,楊桉突然懷疑這家伙之前想殺他,只是恰好用紫鸞身死這件事當做了借口。 這家伙的真實目的恐怕是為了見到命鶴老人!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但楊桉的心里卻反而升起了強烈的期待感。 就算他今天被野禁當成了墊腳石或是棋子也無妨,他的目的達到了,楊桉想要報仇的目的也同樣達到了。 老家伙既然已經開口,這件事就定了性,恐怕這次絕對不會輕易留手。 打吧!使勁打!最好往死里打! 一旁的扶鳴同樣看向敬天閣外的幾人,又不經意的看了楊桉一眼迅速挪開了目光。 敬天閣外,命鶴老人面帶笑容,和善的看向野禁和尤紅兒。 “對為師念念不忘,日日夜夜都想著為師,真是為師的好徒兒?。 ?/br> “不過今日你們做得有些過了火,導致為師現(xiàn)在心情欠佳,你們不準備說點什么嗎?” 以往命鶴老人每次看到野禁和尤紅兒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但這次命鶴老人臉上的笑容卻是逐漸消失。 野禁原本十分激動的心情,顫抖的手,當看到命鶴老人變化的臉色,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安,但隨即又被滿臉的瘋狂所掩蓋。 而在他旁邊的尤紅兒此時卻看出了不對勁,竟然往后退了兩步。 而就在這時,命鶴老人出手了! 以往都是野禁和尤紅兒先出的手,但今天不同,命鶴老人似乎真如他自己所說,心情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