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3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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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殿下,按照三禁令,您不能主動對我們出手,我等今日冒犯,這就速速退去?!?/br> 幾人有些慌亂,佛子的修為深不可測,當然不是他們敢有任何想法的。 聽到幾人的話,楊桉頓時冷哼一聲。 “敢對我的侍僧出手,就這么走了?想走也行,一人留下一只手一條腿,反正這對你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如果不聽的話也隨意,看看你們是信三禁令還是信我這個佛子?!?/br> 楊桉的話一出,在場的溫度都仿佛下降到了冰點。 幾個護持相互對視一眼,自知在劫難逃,總比丟了命強。 下一刻,五個人齊齊動手,竟是向著旁邊的人下手,只聽一聲聲的慘叫接連響起,眨眼的功夫,禪院內(nèi)便是血流成河。 幾個人不敢再言語,丟下各自斷掉的一手一腳便快速離去,反正腑石的不死性能夠讓他們恢復(fù),不過是一些血rou而已。 “想擁有殺死這些家伙的實力嗎?” 楊桉意味深長的對廣安問道,他此舉的用意很明顯。 “想!” 廣安毫不猶豫的點頭,剛才楊桉讓他將這幾人殺死,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幾人如果佛子殿下不想讓他們走,誰也走不了,任他宰割,但他只是元飼,是沒辦法殺死腑石的。 “那就走吧。” 楊桉淡定的跳下院墻,向著南邊走去,他要去找圓門四亭。 廣安很快追出了禪房,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后。 “我們先在南邊逛逛,以你的實力,也就只能收割一些同級的人,等下看上了誰,你跟我說?!?/br> 楊桉笑著說道,心中突然有一種教唆別人強搶民女的罪惡感,不過一想到對象是寺里的那些禿驢,就完全不一樣了。 有了楊桉這句話,廣安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就從剛才的那種失落之中抽離出來,顯得很是興奮。 “多謝佛子殿下,廣安誓死追隨佛子殿下,以報殿下恩德?!?/br> 楊桉笑了笑,點了點頭。 兩人往南邊走去,穿過街巷,走過一條條道,開始化身成為獵人。 凡是廣安看對眼的,楊桉就發(fā)動兩字真言,身為上位者才擁有的特殊能力。 “站住!” 兩字真言一出,凡是地位和修為低于楊桉的人,都會被這兩個字禁錮當場,不敢動彈,然后便是到了廣安出手的時候。 半個時辰之后,走遍了大半個南區(qū),楊桉最終帶著廣安在一處四面都是圍墻的地方停了下來。 準確來說,是廣安帶著楊桉來到這里的,畢竟廣安對大德寺的了解是要強于楊桉的。 楊桉想要看看,大德寺內(nèi)有沒有什么地方是平日里不能靠近的地方,走過了好些地方,廣安最終帶他來到了這里。 這樣一來的話,也就能從明面上制造出一種假象,是廣安在刻意引導(dǎo)佛子來到此處。 而在楊桉的提攜之下,廣安的修為也很快邁入了腑石初期,表現(xiàn)出了十分快速的成長速度。 此時因為才剛突破腑石,廣安的狀態(tài)顯得有些不穩(wěn)定,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可能會倒下。 估計是功法突破的代價發(fā)作,于是楊桉便讓他在外等候,自己一人跳上了院墻。 僅僅只是四面簡單的院墻將一個地方阻隔了起來,自然無法抵擋有心人的窺探,但大德寺也并未做出任何嚴格的限制,似乎是知道就算有人靠近也無妨,并不擔心有人能夠?qū)⒋颂幤茐摹?/br> 站在院墻上向著下方看去,楊桉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院子。 院子之中明明都是泥土但是沒有生長任何的雜草,只有一座孤零零的亭子矗立在中間,亭子里確實是一塊將將夠著頂?shù)氖?/br> 看來這就是圓門四亭之一沒錯了。 楊桉看向那塊石碑,上面鐫刻了無數(shù)的梵文,雖然已經(jīng)按照海殊老和尚的吩咐熟讀了不少的經(jīng)書,但是對于石碑上的梵文,楊桉還是一無所知。 這些梵文看起來很復(fù)雜,于他而言自己就像是一個文盲。 不過這碑文上面記載的是什么不重要,專愚老人交代的任務(wù)是將石碑破壞掉即可。 看了一眼,楊桉就收回了目光,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還以為是什么有好東西的地方?!?/br> 他搖了搖頭,跳下院墻回到了廣安的身邊。 “佛子殿下不進去看看嗎?” 廣安有些疑惑。 楊桉當然不準備這么堂而皇之沒有任何理由的對石碑出手,他現(xiàn)在想到的方法有兩個,但都不是就這么簡單的動手就行,還需要一個“不經(jīng)意”的導(dǎo)火索。 比如…… 呼—— 一陣帶著些許腥臭的風(fēng)吹來,兩個rou殐一前一后從數(shù)百米外快速的飛過。 “大膽!” 楊桉頓時滿臉怒容,將廣安嚇了一跳。 “竟敢……竟敢使風(fēng)偷襲本佛子!” “……” 下一瞬,楊桉的身影頓時自原地消失不見,緊接著半空之中突然傳來砰砰兩聲,廣安循聲看去,便見兩道黑影齊齊的向著他所在的方向而來。 廣安頓時亡魂皆冒,迅速閃開。 兩道黑影轟的一聲就撞塌了院墻,又撞向那空蕩院子里的亭中,直指石碑而去。 砰砰! 兩道黑影徑直撞在那石碑之上,可石碑卻沒有任何一絲的動搖,反倒是那兩道黑影驟然間炸開,化作無數(shù)的血霧,濺射得整個亭子到處都是。 隨著兩道魔障飛入佛龕之中,楊桉的身影落在倒塌的院墻下,目光看向那紋絲不動的石碑,似乎是才剛發(fā)泄完,終于舒坦了一些。 “讓你們敢偷襲本佛子,找死!” 他啐了一句,連露出了笑容,便要招呼廣安走人。 這石碑果然沒那么容易被破壞,不過不要緊,已經(jīng)記住了這個位置,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一箭意外的射來落在這個地方。 廣安眼看著楊桉輕易便將兩個rou殐殺死,說一句驚爆眼球也不為過,乖乖的跑了回來。 但就在兩人正要離去的時候,楊桉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又再次看向那亭子之中。 只見此時已經(jīng)染了無數(shù)鮮血的亭子里,那鐫刻著復(fù)雜梵文的石碑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個和尚,一個年輕的和尚。 和尚看上去和楊桉的年紀相仿,端坐在石碑之上,同樣也是渾身都沾染了血跡。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僧袍,披著紅色的袈裟,面色看起來莊嚴肅穆卻又帶著三分邪異,給人一種不適之感。 這身打扮,毫無疑問這突然冒出來的和尚是一個殭神禪師,但楊桉奇怪的是之前竟然完全沒察覺到這個家伙的存在。 和尚雙手合十,目光同時也向著楊桉看來。 “你沖撞了我,就想這么走了?” “哦?你是何人?竟敢對本佛子出言不遜?!?/br> 楊桉頓時來了興致,沒想到還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這毫無疑問給了他一個主動出手的機會。 “貧僧名叫慶沙,乃是鎮(zhèn)守此處的禪師,你是哪一任佛子?竟敢隨意誅殺寺內(nèi)同門,殘殺同門罪不可恕?!?/br> “呵呵,竟連本佛子都不知道,你這禪師還敢對本佛子出言不遜。 今日可是寺內(nèi)歡龕之期,這等主動冒犯本佛子的渣滓,別說只是兩個住持,就是你這樣的禪師,本佛子也照殺不誤。” 楊桉冷冷一笑,盡顯佛子風(fēng)采。 但是當聽到楊桉的話,那和尚的眼睛突然瞪大,合十的雙掌也是猛然一顫。 “什么?今日竟然是歡龕會?! 好好好!老子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哈哈哈哈!既然你敢口出狂言,那你索性就給老子留下吧! 等把你殺了,老子今日要大開殺戒!” 和尚一下子從那石碑之上站起身來,楊桉這才看到,這家伙的雙腿竟然是和石碑連接在一起的。 得知今日是歡龕會的和尚,原本剛才還莊嚴肅穆的神色,竟變得無比癲狂起來,好似早已按捺不住。 見這家伙似乎是顯露出了本性,楊桉突然明白,為什么專愚老人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讓他在歡龕會的這一天前來破壞圓門四亭了。 第278章 殭神最強!狗屁的三禁令! 歡龕之期,凡是身處在大德寺內(nèi)的僧人,都擁有參與歡龕會的權(quán)利。 這慶沙鎮(zhèn)守圓門四亭之一,竟然不知曉今日就是歡龕會,而在知曉之后,暴戾的本性一下子就顯露了出來,充滿了進攻性。 這下就給了楊桉不得不和他一戰(zhàn)的理由。 專愚老人之所以讓他趁著這一天來破壞圓門四亭,恐怕也是早就知道圓門四亭的鎮(zhèn)守者本就如此。 這樣一來的話,他最終只要把石碑破壞掉,也只會被認為是和鎮(zhèn)守者之間的戰(zhàn)斗引起,而非顯露真正的目的。 “躲遠一點。” 隨口讓一旁的廣安躲邊上去,等下要是打起來,兩個人可都不會管旁邊的是誰。 廣安也知道眼下十分危險,聽到楊桉的話,一溜煙就向外跑去,唯恐跑得慢了被留下或被波及。 轟?。?/br> 楊桉和慶沙四目相對,慶沙的雙眼之中很快布滿血絲,渾身蕩漾開來一股強大的氣勢,直接將亭子和周圍的院墻轟得倒塌。 他舉起一只手握在一起,咔咔作響。 “你說你是佛子,想必是新來的佛子,那你可曾知道,就算是曾經(jīng)的佛子也是我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