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4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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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桉嘴角上揚,手中的脊髓真羽如鋼鐵業(yè)一般泛起陰冷的光澤,在他手中隨手一揮,頓時斬出一道血紅色的劍氣,向著稷山快速襲去。 此前未曾動用過養(yǎng)殼術(shù),但不代表楊桉沒有關(guān)注過自身養(yǎng)殼術(shù)的進度。 這道術(shù)法只要開始發(fā)動,便不用去管,作為養(yǎng)育的軀殼會自動修行,如今的脊髓真羽相當(dāng)于楊桉的另一具軀殼,雖然修為還不高,但也有了快接近rou殐的修為。 這隨手的一道劍氣,其中蘊含了脊髓真羽紅羽的血毒,就算軀殼的修為不到rou殐,但是憑借血毒能夠針對不死性的特殊能力,甚至可以擊殺rou殐。 劍氣如同拂柳的春風(fēng),驟然落在稷山的身上,但被稷山隨手一擊輕易打散,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可稷山此時的面色卻變得更加難看。 “養(yǎng)殼術(shù)!是金縷閣專愚老人的養(yǎng)殼術(shù)!” 這等勢力的大人物不是無名之輩,更何況這是專愚老人的成名絕技,就算不在一個大域之中,金魂教對于金縷閣的了解也不會少。 此子,竟然真是金縷閣的人! 第325章 天穹陷落 如果說前一刻,稷山還有將楊桉以及其他襲擊金魂教分教的人抓回總教的想法。 那么現(xiàn)在在得知這些人竟然是受到金縷閣的指使后,稷山已經(jīng)確定,必須要將此子斬殺,再將其他的人也斬草除根,不能再留。 金縷閣既然指使他們襲擊崇文州的分教,或許是敲山震虎,也或許是早有算計想要針對金魂教。 不管金縷閣是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和大德寺之間的動作,這些人都必須死。 他雖然是金魂教的三長老,但是對于整個金魂教的決策只有建議權(quán),沒有決定權(quán)。 也就是說,金魂教和大德寺之間的合作,這件事是金魂教的頭等大事,無法更改。 既然無法更改,那么一切的阻礙,都應(yīng)該在計劃實行之前拔除,這就是他身為長老的義務(wù)。 雖是亡羊補牢,但為時不晚。 兩人相對而立,稷山眼中毫不掩飾的露出了殺意,周身的血rou也開始顫動起來。 “你既然敢主動現(xiàn)身出來見老夫,還坦露了你的身份,想必就是專程為了老夫而來吧?” 稷山并不是傻子,楊桉的一舉一動無一不是在表明特意的針對他,就是在這里等著他的到來。 楊桉自然也知道稷山不是傻子,但他壓根就沒想過隱藏什么,殺稷山是勢在必行的事,不殺他拿走他的靈魂,如何修復(fù)弓娘? 為了大目標(biāo)總要有人犧牲,既然金魂教已經(jīng)成為了他和坊主計劃中的一環(huán),也就無所謂計較是否存在什么仇怨而動手。 這就是大勢所趨。 “沒錯,老前輩找了我們這么久,也是辛苦得很,不如借此機會好好歇一歇,順便借一件東西給晚輩用用,如何?” 楊桉的面色很平靜,順手將脊髓真羽收了起來。 在現(xiàn)在這個層次的戰(zhàn)斗中,脊髓真羽還需要繼續(xù)發(fā)育,并不能對他的戰(zhàn)斗有所幫助。 “什么東西?” 稷山手中開始緩緩掐出印決,一邊問道。 他的動作并不快,看起來也確實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但身上的威壓卻是越發(fā)的深厚恐怖。 楊桉一笑:“不可說,且等老前輩敗在鄙人手下,自見分曉?!?/br> “呵呵,找死!” 稷山冷笑,手中印決掐畢,當(dāng)即打入地面。 剎那間,整個地面都在震動起來,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以稷山為中心,向著四方不斷蔓延,眨眼間便擴散數(shù)千米。 與此同時,楊桉的手中卻是出現(xiàn)了一枚禁器碎片,陡然震顫。 還生咒! 四面八方數(shù)千米內(nèi)的天地剎那間被隔絕,八方諸佛金身現(xiàn)世,將此處隔絕成為一片絕地。 黑色的梵咒形成鎖鏈,延伸到了楊桉的身體之上。 對于一個如此強大的敵人,一旦無法快速解決對方,對方想跑并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楊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稷山困住,利用還生咒這枚禁器碎片的規(guī)則之力,至少短時間內(nèi)稷山想離開這里也無法輕易做到。 看著那龐然巨物一般的佛像金身,稷山的目光之中露出了微微的遲疑。 他沒想到楊桉的手中竟然還掌握著與佛門有關(guān)的禁器碎片,以諸佛隔絕此處天地,倒也算是一道難得的規(guī)則之力。 不過這枚禁器碎片是沒有融合的禁器碎片,規(guī)則之力并不能完全體現(xiàn)。 倘若能將此子斬殺,從他手中拿到這枚禁器碎片,對于大德寺來說應(yīng)該也是一份大禮。 “小小的殭神,竟敢將主意打到老夫的頭上,妄圖襲擊我金魂教,不自量力?!?/br> 稷山冷哼一聲。 要說沒有把楊桉放在眼里,那是假的,但也只是慎重,僅此而已。 不管楊桉再怎么有底氣敢在他的面前現(xiàn)身,他的修為也僅僅只是殭神,兩者之間的修為差距很大。 這是身為螝道的自信。 如果連一個殭神都對付不了,那他稷山這一身的修為倒不如說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起!” 稷山猛然暴喝,臉色也開始在這一刻扭曲。 剛才擴散出去的環(huán)形波紋深入地底,在這一刻暴動,顯露出了強大的威勢。 他并不想和楊桉進行什么試探,不管對方有什么手段,他自全力應(yīng)付,務(wù)必快速擊殺,一力破萬法! nongnong的血霧瞬間自地底生起,將這片天地籠罩其中,原本就陰沉昏暗的天色,在這一刻血光大作,竟與還生咒的天地隔絕重合在一起。 雙方都想到了一處,首先把對方困住,使對方無法逃脫,接下來才是正戲。 “天血魔!” 下一刻,稷山的兩條手臂驟然膨脹,化作粗壯如長蟒一般的巨臂,手指不斷被拉長,血rou震顫間變成了一條條猙獰的觸須,頂端則是一顆顆長著獠牙的獸頭。 十個獸頭在血紅色的腥風(fēng)之中瞬間突進到了楊桉的面前,將他周身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向著楊桉啃咬下去。 一旦楊桉被咬中,只需要眨眼的功夫,就能將楊桉全部的血rou吸食殆盡,直接吞噬其不死性,使其無法恢復(fù)愈合。 這一招可謂是稷山最常使用的殺招,其中蘊含他融合的規(guī)則之力,便是可以吞噬被自己觸碰的生靈不死性。 就像之前遇到的青皇門的人,只要被觸碰,不死也得死。 面對稷山來勢洶洶的攻擊,楊桉自知雙方都已被困于此處天地,避無可避,他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 他的身上散發(fā)出強烈的金色光芒,猛然間化作一條長達十?dāng)?shù)丈頭頂金光的巨龍。 淵龍吞光! 龐大的利爪揮舞之下陡然間便將襲來的幾個獸頭全部抓入手中,金色的光芒在巨龍的利爪中爆發(fā),扭曲周圍所有的光線。 光芒瞬間沿著獸頭之后的觸須蔓延,將其消融分解,但速度并不快。 這就是螝道啊。 即便是面對楊桉無往不利的光類術(shù)法,仍然可以抵抗足夠長久的時間。 就算只是一個眨眼,也足夠稷山反應(yīng)過來。 “光類禁術(shù)?!” 他的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另外幾道手指cao控著獸頭瞬間洞穿楊桉所化的燈龍之軀。 但下一刻,稷山卻是皺起了眉頭。 不是實體! 襲入燈龍之軀的獸頭并未觸碰到任何的血rou,這條巨龍乃竟然是光芒所化。 嘶啦! 楊桉強行將手中的獸頭捏爆,同時將其連接的觸須扯斷,巨大猙獰的龍頭張開了大嘴,陡然吐出一道耀眼奪目的光柱。 光柱就像是劃分天地,從下往上一斬,便將探入龍軀的另外幾條觸須全部斬斷。 大地之上,也在這一刻被光柱斬開一條長長的溝壑,直到觸碰到遠處隔絕天地的血霧,蒸發(fā)出騰騰的紅霧,才終于消散。 觸須回縮,又迅速的凝聚恢復(fù)成了獸頭,稷山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只是剛一接觸,雙方雖然都沒占到什么便宜,但是楊桉已然落入了下風(fēng)。 如果他沒有融合光類禁器碎片,以規(guī)則之力發(fā)動淵龍吞光,使自身血rou光化,就剛才的那一擊,就會被稷山吞噬滅殺。 而另一邊,稷山也是心中驚訝不已。 這家伙不僅掌握光類禁術(shù),竟然能在他的殺招之下完好無損,這對于一個殭神來說,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果然有兩把刷子。 龐大的龍軀在這片天地之中騰轉(zhuǎn)挪移,楊桉cao控著燈龍率先向著稷山?jīng)_去,陡然自原地消失,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是到了稷山的身后。 僅僅只是初次交鋒,楊桉就明白了一件事。 對方是螝道,修為比他強,就決不能讓對方先占據(jù)主動的有利地位,否則一旦陷入對方的戰(zhàn)斗節(jié)奏之中,自己這邊的形勢便會急轉(zhuǎn)直下。 尖銳的龍爪猛然揮下,這一擊來得十分突兀,因為此前楊桉并沒有動用過光影遁法,就是為了這突然的一手,想要打稷山一個措手不及。 但螝道終究是螝道,無數(shù)光線組成的羅網(wǎng)交織將稷山籠罩在內(nèi),剎那間便將稷山所在的位置切割成了無數(shù),爆發(fā)出璀璨耀眼的光芒,泯滅一切。 這一擊就算是十個殭神在其中,也會在剎那間被消融,灰飛煙滅。 但是稷山只在瞬間血rou鼓動,竟是眨眼間就和其中一顆獸頭換了位置,出現(xiàn)在千米之外。 獸頭被無數(shù)光線分解,可還是和之前一樣,迅速恢復(fù),稷山反倒是毫發(fā)無傷。 楊桉并沒有因此而感到氣餒,一擊不中,再次消失在原地,緊接著又出現(xiàn)在稷山的頭上,龍嘴之中噴吐出大量的光芒,猛然轟下。 雙方不過是前后腳的功夫,反應(yīng)都非常迅速。 “血囊!” 稷山雙手交合,所有獸頭在這一瞬間融為一體,觸須纏繞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rou球,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流星錘,擋在他的身前,直面楊桉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