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5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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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應了一聲,當做什么都沒看見,向著老太太說的地方走去。 視野的余光里,那個男子進了院子沒過幾秒又走了出來,去向了別處,老太太對此視而不見,坐在了林松的躺椅上,撿起了地上的扇子。 ‘仙府的人?’ 林松心里嘀咕著。 這些修士凡人是看不見的,自然老太太的反應十分正常。 ‘仙府的人都已經(jīng)找到了這里,看樣子我自絕之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修行界,所有人都在尋我,遍及各處,大海撈針?!?/br> 林松心想著,嘴角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 回想起兩個月前發(fā)生的事,恍若昨日,歷歷在目。 重要的是,他賭對了! 這股毀滅和新生的力量,助他徹底金蟬脫殼,擺脫命鶴,看樣子也擺脫了天道,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當時的形勢十分危急,他心里很明白,即便是強行拒絕了命鶴,也依舊無法擺脫被cao控的命運。 命鶴和天道,兩個世界之間共同謀劃了如此多年的計劃,又怎么可能會在最后功虧一簣。 命鶴是絕對不會讓那種事發(fā)生,天道亦是如此。 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即便從命鶴的手中逃脫,恐怕也無法躲過天道的追索,最終的結(jié)果依舊是一樣的。 所以,想要擺脫命運,除非徹底毀滅自身,毀滅自身的一切,所有。 將一切都抹去,自然就能擺脫命運,重獲新生。 光可以毀滅一切,但光也是永恒存在的,這股矛盾的怪異力量,給了楊桉唯一的機會,他成功的抓住了這個機會,獲得了新生。 就像是日落西山之后,第二日的清晨再度升起的太陽。 毀滅與新生,不破亦不立。 當然,要說楊桉會如此果決的舍棄努力的一切,他也舍不得。 那畢竟是他一路摸爬滾打而來,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戰(zhàn)斗才終于達到的地步。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連自身的一切都是被cao控的,他又如何敢保證,這一路而來的收獲不是被cao控的呢? 術(shù)法、功法、禁器碎片、天道法則…… 不管是從原界的徹底崩潰,還是身處于整個龐大的計劃之中,楊桉對于命鶴都充滿了不信任。 不過顯然這個計劃之中出現(xiàn)了紕漏的一環(huán),是誰也沒想到在繼承仚火融合命之前,他會擅自將禁器和天道法則融合,以此導致他識破了這個計劃。 也就是說,禁器和天道法則融合之后的力量,同樣也是屬于計劃之外的意外產(chǎn)物,誰也沒有料到。 正因為如此,楊桉決定放手一搏,抓住機會。 若是無法完全毀滅獲得新生,那么天道和命鶴必然不會讓他死亡,因為他的身上背負著整個世界的希望。 但若是成功的話,就可以擺脫命運。 他無法保證自己一定能夠成功,但是卻能肯定自己不會死亡。 幾率對半,要么被命運束縛,要么獲得新生,完全值得一試。 就這樣,在見到仙府之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終于可以肯定,自己成功了! 仙府之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說明修行界已經(jīng)得知了他的消息,派人在到處尋找他的蹤跡,這恰好說明,連天道都無法追索到他的痕跡。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重獲新生,之前的一切,徹底舍棄。 不管是法力還是靈韻,包括自己那能夠鑒定物品并且將其凈化的特殊能力,還有能夠看透未來的世界之眼,也全都消失不見,徹底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在新生之后醒來的那一刻,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被動的接收了關(guān)于這幅新身體的一切記憶,就像當初去到原界之時一樣。 這個新身份,是一個大學畢業(yè)了兩年的年輕人,現(xiàn)在的他,叫做林松。 所在的地方叫做小河鎮(zhèn),因為鎮(zhèn)里有條小河,被鎮(zhèn)上的人戲稱為護城河而得名。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一切全都消失不見,還有三樣東西留了下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得到。 一是神感,神識和感知結(jié)合之后的產(chǎn)物。 二是仚火,也就是希望之光,成了他體內(nèi)現(xiàn)在唯一可以動用的力量。 三便是助他脫離命運的光,毀滅和新生的矛盾力量。 這股力量,楊桉……不,現(xiàn)在應該叫林松。 林松將其稱之為“燭光”。 燭,即對應燭九陰,傳說之中掌管晝夜分化的龍,閉上雙眼便是天黑,張開雙眼便是白晝。 這既是毀滅,同樣也是新生。 只不過燭光在助他死生之后,便陷入了蟄伏的狀態(tài),暫時無法再動用。 對于這個結(jié)果,林松是欣喜的,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也讓他在這些天之中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不管是法力還是靈韻,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濁氣污染,最終崩潰。 唯有光不會。 既然如此,法力和靈韻有何用? 只要是能被濁氣污染的力量,到頭來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過是徒耗力氣。 這雖然無法證明命鶴和天道的計劃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但是卻給了林松一個新的可能性。 現(xiàn)在的他沒有法力,也沒有靈韻,只剩下光。 他要尋找一個新的力量,一種新的體系,不被濁氣影響的體系,在即將到來的世界崩潰之前,拯救這一切。 當然,在此之前,他需要觀望,靜觀其變,尋找機會。 一路不快不慢,很快林松就走到了老太太說的地方,距離鎮(zhèn)上中學不遠的一片自建樓。 羅老師是中學里的老師,同樣也是鎮(zhèn)子里土生土長的人,眼前的一棟三層小樓便是羅老師家,比林松的家要大上不少,不過也有些年頭。 林松現(xiàn)在是普通人,自然也要以普通人的心態(tài)去做事,才能不露出任何的馬腳。 他不會小看命鶴和天道,就算是露出的蛛絲馬跡,也難保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雖然是重獲了新生之后擺脫了一切,但是若被他們找到的話,誰知道他們能做出什么事來。 在樓下猶豫了片刻,林松的性格向來就比較內(nèi)斂,聽了老太太的話過來,臨了也沒了膽氣不知道該不該上去敲門。 這種找對象的事,對他來說也是頭一遭。 正猶豫著,那門突然被打開,走出來一個謝了頂只剩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還戴著眼鏡穿著灰色大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林松。 “小伙子,你找誰?” 羅老師名叫羅擁舟,撫了撫眼鏡,對林松問道。 這時候,林松才從背后提出剛路過市集,買的一袋子紅蘋果,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羅老師你好,是周奶奶讓我過來的?!?/br> 說起老太太,羅擁舟頓時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了笑容,上下打量著林松,點了點頭。 “你是叫林松吧?南大畢業(yè)的大學生?大偉的兒子?” “是我。” “我一聽周嬸兒說起你這孩子就高興,快進來,進來坐坐,你說你來就來還提什么東西呀,太見外了不是?!?/br> 羅擁舟放下了手上的東西,熱情的帶著林松進了屋。 “說起來你爸是我曾經(jīng)的發(fā)小,都是老一輩的交道,你得叫我聲大伯?!?/br> “羅大伯?!?/br> 都被人拉進了屋,這時候再客套就虛偽了,林松也一口應下。 羅擁舟也顯得很是高興。 “你的事我都知道,這些年也苦了你了,一個人也不容易,平時聽人說起啊,大伯這心里也不是滋味,早就想看看你,終于見到了。” 隨著羅大伯坐下,羅大伯一邊熱情的給林松倒茶,一邊感慨著說道。 隨后兩人便寒暄了一番。 說起林松這幾年的生活,說起他辭掉的工作,說起他對未來的打算,羅擁舟的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看林松的樣子像是怎么看都很滿意。 “不走好,不走好,咱這鎮(zhèn)子雖然不大,但是活也不少,各有各的門路,干啥不是生活。 就說我家那妮子,羅雨,你可能不認識,比你小一歲,畢了業(yè)也沒找到工作,我就讓她回家,過段時間去考公考事業(yè)那不也是一條路嘛。 正好她娘倆去集市上買菜,等下你陪大伯喝兩杯,吃頓飯,咱好好聊聊,順便啊,讓你認識認識我家那妮子,多走動走動?!?/br> 羅大伯說著說著就開始點題,要不說人家是老師呢,干正事不會偏離主線。 林松過來的目的也是這個,說起這個也明白什么意思,頓時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聊著聊著,很快外面就響起了蹦蹦跳跳的腳步聲,兩道身影一前一后的進了屋。 “爸,我媽買了魚,今晚咱吃紅燒魚,你看……咦?” 羅擁舟的愛人王梅將羅雨手中的菜接過去對稱,以免市集上的人缺斤少兩,而羅雨說著話時突然看到了林松,話頭停了下來,一臉疑惑。 林松也自然看向了羅雨,確實如老太太所說,羅大伯家的女兒人長得不錯。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青春靚麗,身姿窈窕。 羅擁舟當即便笑著向自家女兒介紹林松,話里滿是夸贊。 王梅也看向了林松,熱情的招呼起來,埋怨羅擁舟只倒茶怎么不弄點水果,接著便去為林松弄點水果,兩口子都是心照不宣。 “小雨幫我招待一下,順道你們也認識認識,我去看看你媽需不需要幫忙。” 羅擁舟笑著起身,將招待林松的事交給了羅雨,隨后跟著王梅一道離開。 這時候羅雨就算再傻也很快反應了過來,略顯尷尬的沖著林松笑了笑。 “那個……你喝茶?!?/br> 她指了指林松面前的茶,眼下的氣氛好似要裂開了一樣。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