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沾染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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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過年。 明蕭少見的回國了,明家這輩孩子關(guān)系都不錯。明霜的大堂姐明帆嫁給了個法國人。生了個混血寶寶,黑頭發(fā)藍(lán)眼睛,這次帶回了家,明霜在逗她玩兒,不亦樂乎。 “小女孩比小男孩可愛一萬倍?!彼滩蛔≌f。 乖乖巧巧的,又漂亮。 她認(rèn)識的小男孩,都是被慣壞了的,煩死人,包括徐天柏幾個小時候。 說完,她忽然想起了那張照片上的江槐。 小時候的他。 ……倒是顯得很乖。 這個時候。她在做什么呢,明霜回憶了一下,她上的是私立貴族幼兒園,一年學(xué)費六位數(shù),從小,她就有兩個專屬的保姆,穿不完的衣服,眾星捧月,從小到大,摔著碰著都很少。 江槐……那時候,他們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即使有了,明霜也不可能看得到他,她小時候比現(xiàn)在更為驕縱傲慢。 今天是小年夜,明霜回了別墅,晚上別墅熱熱鬧鬧,明帆走了,明霜的遠(yuǎn)方親戚,明河和明宇幾人年紀(jì)輕,都還在留在別墅內(nèi)玩牌,大人都回了祖宅,別墅只有他們幾個年輕小輩,明蕭和她一起出門走了一圈消食,預(yù)備回去再繼續(xù)玩牌。 明霜接到江槐電話。 她嗯啊了幾句,顯然心不在焉。 “你在哪?”明霜說。 “在你老宅附近。”他說,“今天回家嗎?” 他把她以前住的房子稱之為老宅,把她和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稱之為家。 明霜,“……” “今天小年夜?!彼f,“我來了很多親戚呢,不回去了?!?/br> 那邊沉默了,不說話,卻也不掛斷電話。 明霜在心里切了聲,恃寵而驕,得寸進(jìn)尺這兩詞就是給他訂做的,她對他稍微好點,就這樣了。 “你要來也可以?!泵魉f,“你來不來?” “來。”他說。 …… 明霜掛了電話,就見明蕭挑眉看她,“你的小情人?” “這個還挺受寵啊?!彼鬼e閑看著她,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意味。 明霜懶得和他多說,明蕭支持她換對象,老和她說男人如衣服,用了,不喜歡了就扔了,沒必要有負(fù)擔(dān)。 倒是不見他自己女人如衣服,不知道是何居心。 黑色的幻影緩緩?fù)T诹寺愤叄腥死_車門,看到馬路對面一對人影。 那個男人牽著明霜,明霜和他說著什么,神情很隨意慵懶。 “我是她哥。”注意到江槐在看著他,明蕭說,打量江槐,用不太友善的目光。 江槐是他很討厭的類型,看著清冷俊秀,一張極為漂亮的臉,氣質(zhì)是很招女人喜歡的那種調(diào)調(diào)。 明蕭看他覺得像個裝純的狐媚,把明霜迷成這樣。 他眼神散漫,對明霜笑,“別找這種,下次哥哥給你找個更好的?!?/br> 明霜還沒說話,手腕忽然一沉,她被江槐拉住,從明蕭身邊,拖到了他懷里。這樣的江槐很少見。 “你能正常一點嗎?”明霜說。不知道到底是對明蕭還是對江槐說的。 江槐不語,卻沒松手,把她的手牢牢收在自己掌心里。 回到宅邸時,明河幾人還在玩牌,見明霜出去一樣,就帶了個漂亮的陌生男人回來,“這位是?” 他們想,明霜不至于這么荒唐?路上見到一個漂亮男人,就直接拐帶回來了? “我朋友?!泵魉喍陶f。 “哦哦,你好?!泵骱雍退蛘泻?,“霜霜姐的朋友啊,真是貴客?!?/br> 他們和明霜血緣比明蕭遠(yuǎn),但是從小到大,也都是很仰望明霜,這男人,說是她朋友,但是氣質(zhì)模樣都不一般,他們當(dāng)然也不信會是什么普通朋友。 “霜霜姐,還來嗎?”明宇問。 之前沒打完的撲克,他們從二十四點玩到斗地主玩到斗牛,什么花樣都玩過了,還沒盡興,就等著明霜和明蕭回來。 明霜問江槐,“我要先去洗個澡,你幫我打打。” 江槐在她的位置上坐下。 “你會嗎?”明霜從自己錢包里抽出一摞子鈔票,數(shù)都沒數(shù),往他面前一推,“不會就隨便打打?!?/br> 言罷。她洗澡去了,等明霜洗完澡,吹干頭發(fā)換衣服出去。 客廳里竟然還在打,她走過去,明蕭抬眼看她,嗤笑了聲,“你男人倒是挺深藏不露的。” 明宇尬笑,“哈哈,霜霜姐,你在哪找回了個賭神?” 江槐安安靜靜,抬眼看了下她。 明霜給他的錢不但沒少一分,之前桌面上所有余下的砝碼,都到了他這邊。 明霜,“……”她磨了磨牙,瞥了江槐一眼,這男人真是能處處給他驚喜,原本她以為,江槐那樣的好學(xué)生,根本不會玩過撲克。 晚上。她睡在自己臥室,剛準(zhǔn)備關(guān)燈。 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這是她少女時代一直居住的臥室,高中時,江槐來家里給她補(bǔ)課,從來不進(jìn)這個房間的,她那時候想勾引他,叫他進(jìn)來,他只在書房,甚至視頻時,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她,耳朵都會紅。 他越清冷保守聽話,明霜就越想勾他。 ……現(xiàn)在,江槐站在她面前,他也洗過澡了,發(fā)梢?guī)б稽c香,立在她面前,無聲地等著她寵愛,他把選擇權(quán)給了她,她需要的話,他就留下。 “好學(xué)生,你什么時候還學(xué)會打牌了?”明霜抬眼看他,“真是給我驚喜?!?/br> “還會什么別的?”她嗓音甜津津的,一勾他,江槐隨著上了床。 “逃課,翹考,休學(xué)?!?/br> “早戀?!彼f,揚(yáng)起臉吻她。 什么都會了。她教的。 天旋地轉(zhuǎn),江槐把她壓在了身下,他身上也有淡淡的很潔致的香,江槐很干凈,打扮簡單,清清爽爽的黑發(fā)白膚。 或許是因為這屋子環(huán)境太過熟悉,她盯著江槐,從他身上,竟然又看出了一點少年時代,那種很乖很純的好學(xué)生味道。 明霜抬手,解開他襯衫扣子,江槐由著她,隨后,她去咬他的鎖骨,他渾身緊繃,微微仰著臉,由著她盡興地咬。 這么配合。 “今天我哥他們輸?shù)腻X怎么算?”明霜說,“江槐,我不是叫你隨便輸么,我的錢是很燙手嗎。” “我的錯?!彼怪?,啞著嗓子說。 “錯了怎么辦?”明霜說,聲音里含著笑,貓兒眼里漾著說不出的波瀾,“任罰嗎?你平時不是一直表現(xiàn)很好,從不犯錯嗎,嗯?乖學(xué)生,第一名?” “……任罰?!彼亲∷?,把她壓在自己懷里,呼吸急促,蹭了蹭她的鼻尖。 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 浴室傳來水聲。 明霜盯著浴室磨砂玻璃上男人若隱若現(xiàn)的修長影子,她懶洋洋的躺著,長發(fā)被拂在脖頸一側(cè),一根指尖都不想動,瓷白的面頰上透著淺淺的潤澤的紅。 心里想起上次在別墅,撞見他洗澡出來,江槐不讓她看,如今還不是栽她手里了。 她不急,至于江槐—他難受便難受去吧,叫他清高。 她唇一彎,看他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她想起他忍得難受,眼尾和鼻尖都是微紅的,漂亮的黑眸濕潤又迷蒙,像雨后帶著露水的竹葉。他過來吻她,邊啞聲叫她霜霜,那雙修長的手捉著她的手,把她按住,不要她走,又去咬她耳尖,要她在他身邊。 誰又能見過這樣的江槐呢。 作者有話說: 十五欺負(fù)她男人越來越過分鳥!哼哼,欺負(fù)人家現(xiàn)在還清純保守。 中秋給小情侶甜蜜蜜一下子,給大家發(fā)三十紅包~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是張若虛《春江花月夜》。 ———— 第七十七章 身側(cè)江槐已經(jīng)睡著了, 抱著她,他似乎適應(yīng)自己的新身份很不錯。江槐是個很好的戀人,十八歲時就是, 有時難以想象, 他這輩子,唯一的感情經(jīng)歷就是和她。 明霜睜開眼, 凝視著身旁男人的睡顏,他們睡在一個枕頭上, 她側(cè)過臉, 便看到江槐漂亮的臉,她目光淺淺描摹過他的臉,倒是發(fā)現(xiàn)不少以前沒有注意過的細(xì)節(jié)。 譬如, 他纖秀筆直的鼻梁一側(cè), 點著一顆很淺淡的痣, 平時根本看不出, 只有湊近了才能看到, 落在這幅清冷的容顏上, 竟然顯得極為溫柔。 明霜睡不著, 拿起手機(jī)刷了刷,又抬眼看著江槐,她把手機(jī)閃光燈關(guān)了,咔嚓一下,把他的睡顏拍了下來。 明霜有個企鵝小號, 經(jīng)常往里面發(fā)些備忘, 拍完后, 她習(xí)慣性打開企鵝。 小年夜很多人通宵, 明霜沒把群設(shè)置免打擾, 她發(fā)圖時,不料一個群忽然浮了上來,她手一滑,竟然把照片發(fā)進(jìn)了群里。 抬頭一看群名,好死不死竟然恰好是檀附一班的班級群。 畢業(yè)這么久,群本來冷了,這天晚上卻不知道是誰提起了話頭,聊得很熱鬧。 明霜陡然冒泡,發(fā)了一張照片。 而那照片上……江槐模樣太好認(rèn)了,單說那張漂亮的臉,檀附很多女生絕不會忘,那會兒,上下兩級大部分女生大都偷偷看過江槐,甚至在他畢業(yè)后很久,在學(xué)校還流傳著他的照片,可是,那時候看到的都是沒有表情的證件照,極為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哪里看得到這種——他毫無防備,安靜柔軟的睡顏。 半分鐘后,群里已經(jīng)倏而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