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美男計
詭異的畸胎瘤因為先天與后天都不足,雖然它努力要發(fā)育成一個“新人”,但并不會成功,大多只能發(fā)育出“一部分人”。比如只有牙齒肝臟和腎臟,或者只有胃、腸和前列腺,或者只有骨骼和毛發(fā),具體情況只有解剖出來才知道。 而銳新的畸胎瘤比較特殊,正如沈星空之前說過的那樣,是獨一無二的。他的畸胎瘤居然發(fā)育成一個完整的大腦,并且通過血管與神經(jīng),和銳新身體連接在一起,如同他上面的大腦,可以正常cao控身體。 其實這里面還有一個疑問,銳新身體里有兩個大腦,即兩個生命,那銳新和他的心魔分別屬于哪個大腦呢?如果剖出他腹部的畸胎瘤大腦,殺死的是銳新還是銳新的心魔? 沈星空稍微想了一下就想通了,按銳新的說法,他十歲時才出現(xiàn)心魔,換句話說,銳新有十歲之前的記憶,而心魔肯定沒有。畸胎瘤是后發(fā)育出來的,所以銳新本人一定屬于正常的大腦,而心魔則屬于畸胎瘤。 “銳新先生,你在這里先休息一下,我有點事和沈……醫(yī)生商量商量。”b超室里的三個人沉默許久,高仁左右看看,先穩(wěn)住銳新,然后示意沈星空和他到b超室外面。 沈星空心情很復(fù)雜,銳新的病情太怪異了,前所未見,難怪他的異能熱流也無法發(fā)現(xiàn)。畸胎瘤只有百分之二的惡變率,在惡變之前,畸胎瘤就像人體的正常組織一樣,毫無任何異樣,異能熱流也就談不上要治愈什么了。 兩個人走出b超室,又關(guān)上b超室的門,高仁鄭重地問沈星空,“你想怎么處理?” “給銳新做手術(shù),剖出畸胎瘤。”沈星空回答很簡潔,也是很正常的思路,而畸胎瘤切除手術(shù)不是大手術(shù),如同切除闌尾,小一點的醫(yī)院都能做。 “沈星空,他的畸胎瘤是大腦,而且里面有個完整的生命,你切除它,就等于殺人?!备呷室蛔忠活D地提醒沈星空。 “怎么,你還想報警?你對警察說,我把銳新肚子里的一條命給殺了?”沈星空沒好氣地挖苦他。 “唉,生命就是生命,就算法律不會追究你,你自己不覺得有罪嗎?”高仁無奈嘆氣。 “不覺得,我不那么做才是有罪。高仁,你以為我想借手術(shù)殺了銳新的心魔,為自己報仇?你別天真了?!?/br> “那你是為什么?” “畸胎瘤有百分之二的惡變率,而且隨著銳新年紀(jì)的增長,這個惡變率會越來越高。在八十歲之前,有畸胎瘤而不會惡變的患者,也不超過百分之五。銳新今年已經(jīng)四十了,如果他能活到八十歲,而死于畸胎瘤惡變的話,那我就是兇手?!鄙蛐强障喈?dāng)清醒,他殺過人,知道殺人是怎么回事,所以這時候他比高仁的表現(xiàn)更好。 高仁聞言又長嘆一聲,他開始重新審視沈星空,覺得沈星空好像比他更適合做醫(yī)生。醫(yī)生雖然應(yīng)該有仁慈之心,但在惡病面前,也必須果斷敢毅,拖拖拉拉最后只會讓患者更痛苦,離死亡更近。 “你再陪一會兒銳新,小心他心魔蘇醒,我去安排他做手術(shù)。”沈星空扔下高仁,獨自去找孫雅軒。 孫雅軒今天在醫(yī)大那邊有課,沒來上班,沈星空只好又去找省醫(yī)院的院長。院長看到沈星空后,也表現(xiàn)得十分殷勤,現(xiàn)在沈星空是a市醫(yī)療界里熾手可熱的名人,聽說沈星空有朋友要做畸胎瘤手術(shù),他立刻承諾會組織醫(yī)生,明天就送銳新上手術(shù)臺。 沈星空當(dāng)然要說一些感謝的話,然后就離開院長室,回到b超室里找銳新與高仁??墒撬麆倓傋叩絙超室門口,就看到這里圍著很多人,這些人都十分驚慌,沈星空心一沉,意識到里面出事了。 果然,b超室小床上的銳新不見了,高仁的輪椅翻倒在地上,高仁自己也趴在輪椅旁邊,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了。 “高仁……”沈星空急忙沖進b超室,把高仁扶起來,用力掐他人中,刺激他的痛覺神經(jīng)。 “啊……”高仁大喊一聲終于醒了過來,一把抓住沈星空的手,“快,銳新跑了,是心魔……” “行了,我知道,我先送你找地方休息?!鄙蛐强辗鲋呷首剌喴紊希瑢⑺瞥鍪♂t(yī)院。 龍崎家那兩個衛(wèi)士坐在破桑塔納里面,看到沈星空出來了,都下車幫忙,把高仁扶上汽車。 “你們兩個送他去龍崎月所在的酒店,給他開個房間,費用算我的……不是,費用算龍崎月的,我有點事要去辦,回頭我會去找龍崎月。”沈星空把高仁托付給龍崎家衛(wèi)士,自己又?jǐn)r輛出租車,急匆匆趕回銳新的家。 銳新的心魔復(fù)蘇,肯定會回家,因為銳新身上沒有錢。如果心魔想跑路的話,必須回家拿點錢才行,尤其是銳新別墅里那些古玩字畫。 可是萬萬沒想到,銳新別墅里竟然已經(jīng)人去樓空,大門敞開著,沈星空在別墅里來來回回找半天,也沒有看到半個人影,連那些紅旗袍少女和家里的保姆傭人都沒了。 沈星空恨然一拳砸在別墅墻壁上,自己到底還是晚來了一步,銳新心魔已經(jīng)跑路,人海茫茫,再哪里再找他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中午,沈星空饑腸漉漉,卻沒有吃飯的時間,他在銳新別墅里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一個渺茫的辦法。 他連下午也不去上了,唉,可憐的學(xué)分啊,又坐出租車跑到家里。家里沒有人,他一口氣上了樓回臥室,鉆進床底下,把銳明的那箱寶貝拎了出來,然后打開箱子,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小紙包。 打開紙包,沈星空小心翼翼從里面用兩根手指捏出一個小東西。這個小東西是從小胖子皇帝肩膀里取出來的,比彈珠還小很多,外型像個小手雷,觸手極涼,上面還連著兩根像導(dǎo)線似的東西。 小胖子的怪病就是這個小東西搞出來的,而這個小東西……應(yīng)該是由銳新的心魔不知道通過什么辦法,植入到小胖子體內(nèi)。以沈星空的見識,這個小東西聞所未聞,肯定是很稀有的東西,如果能查清楚這東西是什么,有什么來歷,也許能找到銳新。 如果是別人,想查出這個小東西的來歷,基本上沒有希望;沈星空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他的辦法……不太純潔,也許要犧牲色相才行。 一個小時后,沈星空來到省醫(yī)科大學(xué)附近的一家酒店,站在酒店大門外,他發(fā)呆很久,才下定決心走了進去。 沒想到剛進酒店,沈星空就看到龍崎月了,她竟然和高仁坐在酒店一樓的休息區(qū)里,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著天,貌似很悠閑。 “哎,沈星空……沈星空……這里這里……”高仁腿不行,站不起來,就激動地向沈星空揮手,還大聲喊他。 龍崎月也回過頭,媚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目光盯著沈星空。 沈星空咂了咂嘴,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無聊兮兮地走了過來,主動坐在龍崎月身邊。 “沈星空,找到銳新了嗎?”高仁緊張地問他。 “嗯……咳,那事回頭再說……”沈星空拿起龍崎月的咖啡杯,喝了一大口。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沒想到他的心魔會突然奪宮。”高仁自責(zé)不已,奪宮是精神分裂癥中的術(shù)語,指另一個人格控制了身體。 “沒事,你腿不利索,是我事先考慮不周到。對了,你們兩個剛才聊什么呢?”沈星空很好奇高仁與龍崎月能有什么共同語言,剛才他看到這兩個人好像還聊得挺投機。 “哈哈!”高仁忘了銳新的事,推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是龍崎小姐太客氣了,說要送我一臺全自動多變速的電動輪椅,比我現(xiàn)在用的這臺還好呢!” “哦?”沈星空聞言十分意外,眼神瞥向身邊的龍崎月。 自從沈星空來了后,龍崎月就沒說過話,她眼睛一直看著沈星空,因為在日本文化中,男人間的對話,女人是不可以插嘴的。 “他是你的朋友,一臺輪椅不算什么?!饼埰樵滦α?,只不過她就算笑,也與正常人不一樣,沈星空總感覺她的笑容中有幾分猙獰。 高仁只管收禮物,他不知道龍崎月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龍崎月手上有多少血腥。這么說吧,高仁活了三十多年,他治過的病人絕對沒有龍崎月殺過的人多。 “啊,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你們聊,你們聊。”高仁眼力不錯,看出沈星空和龍崎月之間好像有什么,立刻決定退場。 高仁走了之后,龍崎月不經(jīng)意間拉住沈星空的手,語氣平靜如水,“你什么時候和我回去結(jié)婚?” “呃……再等等吧,我最近很忙。”沈星空只能拖了,能拖一天算一天,能拖一年算一年。 “你讓我等太久了,我今年二十五歲,在日本再不結(jié)婚,會有很多長輩說我。我知道你比我小很多,和我結(jié)婚心里會不舒服。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可以,只要你和我結(jié)婚?!饼埰樵绿蠓搅?,她簡直是全世界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老婆。 “跟我走,你房間在哪里……”沈星空突然拉起龍崎月,奔向酒店的電梯。 龍崎月的豪華套房在酒店十八層,十幾米長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盡覽省城風(fēng)光。可是沈星空沒有心情看景,進了套房后,他猛摟住龍崎月的腰,把龍崎月直接推倒在地毯上,又撕開了龍崎月的衣服。 “你瘋了……”龍崎月一開始措手不及,回過神后立刻推開沈星空。 “老婆,你往哪跑?”沈星空爬起來又撲倒了龍崎月。 “你敢強暴我,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饼埰樵卤簧蛐强瞻醋×穗p手,暫時不動了,恨然威脅沈星空。 “好,那我走了?!鄙蛐强蘸孟衽铝她埰樵?,做勢要起身。 “回來!”龍崎月突然反抱住沈星空,接著她一翻身,將沈星空壓在下面,“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廢,讓我知道你是個男人。”說完話,龍崎月狠狠地吻上沈星空嘴唇。 “嘶拉!”龍崎月穿在里面的襯衫也被沈星空給撕開了。 曾經(jīng)在日本的那個靡情之夜再次上演,沈星空和龍崎月在套房里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他們從地毯上跑到沙發(fā)上,又從沙發(fā)上跑到床上,又跑到洗手間里,來來回回更換不同的環(huán)境與姿勢。 沈星空似乎有永不知滿足與疲憊的精力,讓龍崎月嬌喘不止,攀上高峰三四次,也不見沈星空有停下來的趨勢。 “沈星空……我……啊啊……我不行了,你……你不要再做了……” “你說不做就不做?想當(dāng)我老婆……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沈星空,我錯了……我錯了啊……”龍崎月已經(jīng)聲嘶力遏,感覺自己快要上天了。 “這只是開始,我們還有三百回合?!?/br> 從下午兩點到傍晚,沈星空就沒松開過龍崎月,拿龍崎月當(dāng)成自己泄欲的工具,沒完沒了地索取,毫不知憐惜地盡情發(fā)泄。當(dāng)沈星空終于達(dá)到極限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龍崎月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昏過去了。 把癱軟如泥的龍崎月扔到床上,沈星空自己洗了個冷水澡,然后穿好衣服,倒了兩杯冰鎮(zhèn)的香檳,一杯自己喝了,另一杯潑到龍崎月的臉上。 “沈星空……不要再來了……”龍崎月激令一下醒過來,腦子還不太清醒,虛弱無力向沈星空求饒。 “來個屁,快起來,我有事和你說。”沈星空端著兩個酒杯,轉(zhuǎn)身回到套房沙發(fā)處,大馬金刀地坐下來。 龍崎月連衣服都沒穿,赤裸著嬌軀下床跟過來,直接坐進沈星空懷里,摟著沈星空的脖子,乖得像只貓。 “什么事啊……” “龍崎月,你看看這個?!鄙蛐强仗统黾埌?,從里面拿出那個讓小胖子得怪病的小東西。(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