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匹配給了帝國陛下 第78節(jié)
“我猜它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處于生長狀態(tài)中,只是沒有供給支撐它生長的能量了?!?/br> “我們的精神力都是供給你內(nèi)圈的,所以你泄露的精神力確實是想吸收能量的一種表現(xiàn),但是我們都不符合條件?!?/br> “你精神力泄露的原因,應(yīng)該內(nèi)圈因生長所需,還想吸收星獸的狂暴精神力。” 也就是能量供給不均衡,引發(fā)的精神海內(nèi)外不匹配問題。 問題不大,故而時星感覺還好,但有問題畢竟需要解決,所以泄露一次比一次久。 時星想了下吸收狂暴精神力的感覺,不專門往這方面去想感覺不到,被池曜點破,自圍獵星獸之后的再一次,他真實地感覺到了那種空蕩蕩的感覺。 哦對,他外圈的部分現(xiàn)在還是很活躍。 確實,自從成長之后,內(nèi)圈迭代的頻率已經(jīng)從一個高峰變回了原樣,但外圈,遲遲沒有恢復(fù)正常。 時星把這些一說,結(jié)合池曜有理有據(jù)的猜測,大家不想承認都不行。 談焱懵逼:“那,那怎么辦呢?” 狂暴精神力只有星獸能產(chǎn)生并且使用啊。 池曜卻看向云霧談溫,問道,“另一只星獸還在邊境線嗎?” 云霧:“在邊境線外一顆雨林荒星里狩獵?!?/br> 池曜點頭,給出答案,“那牽引過來,再殺一只看看。” 還能怎么辦,找星獸?。?/br> 第52章 決定 池曜說讓牽引過來,邊境線駐扎的第七軍觀察后,發(fā)回來的消息卻沒有那么樂觀。 原本這只就是留作備選項,一開始看中的星獸也不是它。 于是乎就出現(xiàn)了個問題。 作為備選項,邊境線的第七軍平時又是有駐扎本職工作的,分給頭一只的偵查兵力多,到這一只身上,對它的觀察就很有限了。 故而北境這邊示意要再次進行牽引時,經(jīng)過第二輪的再次偵查,傳回來的消息和第一次,還不太一樣。 第一次觀察到的情況是,級別接近s級,非變異類。 第二次傳回來的消息,偵查人員覺得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狩獵休養(yǎng),這只星獸的等級提升了,應(yīng)該在s之上,但有沒有達到ss,因無人機還沒捕捉到它捕食狩獵的畫面,暫時沒有相關(guān)數(shù)據(jù)可進行分析,還需要等待再觀察。 星獸的級別可能發(fā)生了躍遷,那在此之上,變異與否就很難說了。 星獸生長規(guī)律是這樣的。 出生到幼年期,變異類的星獸很少,基本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都為非變異型。 但一旦成年,隨著級別的攀升,在越過某一級別后,星獸就有可能從非變異類,躍升為變異類。 帝國常年駐扎邊境線的科研人員對此有過長期的觀察,目前學界的主流假說分為兩種,一種是變異精神力需要級別的支撐,故而只有當星獸精神力達到一定級別后,靜默的變異能力才會被觸發(fā); 第二種則是星獸皮糙rou厚,能在真空中什么都不借助,只靠本體便能穿行于星球間,或許是途中經(jīng)歷了的宇宙射線或能量亂流,激發(fā)了變異基因的表達,所以才會有此轉(zhuǎn)化。 不管著兩種假說到底哪一種是對的,有一點是公認的。 那就是,星獸在每一次級別的提升中,變異與否,是會發(fā)生改變的。 邊境線的這個消息隨后被擺上了池曜案頭。 池曜長指扣著桌面,逐字逐條讀完,道:“從第一次圍獵計劃開始,到第二次牽引命令,前后將近兩個月,這個時間是長了點,星獸有些變化,也是正常的?!?/br> 中間分別還有訓練時星,和時星吸收了星獸之后,大家找精神力泄露癥結(jié)所耗費的時間。 池曜心放得寬,“只要還在沒跑就好?!?/br> 匯報的談白山:“……” 談白山請求下一步指示。 池曜想了想,也沒有那么急,只道,“繼續(xù)觀察吧,把級別和變異與否搞清楚?!?/br> 池曜不喜歡打沒準備的仗。 談白山擔憂,“但是時星外泄精神力一事……” 池曜卻早就有了對應(yīng)安排,“時星吸收帝國人精神海中殘余的星獸精神力,雖然外圈不會有任何的變化,但是精神力泄露的情況卻暫時停止了?!?/br> “我已經(jīng)讓覃玨在第一軍內(nèi)里下達了通知,讓精神海有舊傷的軍官們報名治療。” “如果醫(yī)生的判斷準確,至少時星的精神力泄露能被安撫住?!?/br> 至于徹底根治,那就只有等下一頭星獸被吸收后了。 話至此處,達成共識。 談白山其后又派了小隊前往邊境線,準備增加偵查力度。 池曜這兒,醫(yī)生則旨在檢測時星有沒有其他問題伴生。 事實證明,精神海的內(nèi)外不匹配,似乎就只引發(fā)了精神力泄露,其他方面,從身體健康程度,到治愈精神力的使用,時星都好得很。 其后,隨著第一軍報了名,被通知來北境的軍官們陸續(xù)抵達,時星的精神力泄露也算是被控制住了。 這期間時星因為沒有不適,對池曜和談遲的治療也沒有中斷。 談遲的治療進入尾聲,縱然大家明面上沒有催,但詢問治療進度的頻率卻增加了。 包括池曜。 “談遲的精神海是不是快治好了?” 一天晚上治療后,池曜問時星。 時星如實道,“還有幾天吧,中樞的精神絲只剩下一小部分沒有再生了?!?/br> “因為是中間支撐整個精神海的核心精神絲,再生所需的治愈精神力也更多,具體還需要多久,我也說不準。” 池曜點了點頭,又問:“治好了,他是不是還需要一段自我休養(yǎng)的時間?” 時星肯定,“要的,再生的精神絲脆弱,想要完全恢復(fù)到?jīng)]受傷前,等精神絲長牢固后,還需要一定的訓練使用,才能徹底恢復(fù)到受傷前的狀態(tài)?!?/br> 想了想,時星又道,“但是談中將這么多年都沒使用過精神力了,實際上的恢復(fù)期,可能會比我按正常人預(yù)估的,還要久?!?/br> 池曜對此還好,“只要能恢復(fù),久也沒什么關(guān)系,總比不能的好?!?/br> “對比起很多隕落的軍官,談遲已經(jīng)算是運氣好了?!?/br> 這話并沒有什么問題,如果不是剛好樹巢出了個時星,談遲的精神海按原來的情況,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接近干涸了,一旦干涸,也徹底廢了。 池曜又問,“第一軍前來排隊治療的軍官,你治療著吃力嗎?” 時星:“還好的,傷情都不是太重?!?/br> 傷勢太重太久了的軍官,治療壓力太大,符青和項飛在選擇時,已經(jīng)篩掉了。 池曜點了點頭。 室內(nèi)有片刻的靜默,池曜才提到此番談話的重點,“你還記得,我當時給你的選擇嗎?” 時星反應(yīng)了下,后知后覺,是作為池曜的伴侶,帝國法律對他的賦權(quán)一事。 長老會考慮到他身體情況,還有個人能力,在他成熟期想收回賦權(quán),同時也不讓他承擔相應(yīng)的責任。 賦權(quán)分為兩方面,一個是政’權(quán),一個是軍’權(quán)。 他內(nèi)政現(xiàn)在每天抽時間學半天,大部分時間是許今給他授課,遇到一些思維方面的問題,池曜也會主動給他講一兩天……來北境大半年,他也只是約莫入了個門,和半年前什么都不懂比起來,是終于能清楚參議院和長老會各自職權(quán)范圍的程度。 他不覺得自己能把握住政’權(quán)。 好在池曜也沒有這個意思。 殿下的意思是,第一軍是他的私軍,想讓時星拿對應(yīng)的軍’權(quán)。 至少第一軍的軍’權(quán)是能保證的,至于其他六個軍團,等第一軍理順后,后續(xù)應(yīng)該還要想些辦法,但軍隊結(jié)構(gòu)比政體簡單,且時星擁有的高階治愈能力,又是軍官們所急需的,故而不論如何,都是比政’權(quán)更容易,也是相對更能達到的。 不過拿了,就有相對應(yīng)的責任肩負。 所以池曜讓時星選。 在談遲即將治好的節(jié)骨眼上,池曜提前發(fā)問,時星覺得也很符合對方的性格,縝密。 思考片刻,覺得這是個很嚴肅的話題,時星抓了個抱枕,在許今為他準備的純白地毯上盤腿坐了下來,這對他是一個放松的姿勢。 池曜坐沙發(fā)上,睡前時刻,兩個人都穿著舒適的睡衣,氣氛很溫馨。 對方身上也沒什么壓迫感,就像是每一天尋常的聊天問話一般。 時星平視前方,開口道,“其實,這個問題我一早就想好了,殿下?!?/br> “但您說要等我入門內(nèi)’政之后再答復(fù),我之前就沒有表過態(tài)?!?/br> “嗯……學了這么久,內(nèi)’政確實很復(fù)雜,就算只要軍’權(quán),肩上承擔的責任也不輕松,我都清楚的?!?/br> 說完微微抬眼,見池曜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時星肩背挺直,又坐端正了些,深呼吸后,字正腔圓道。 “我的決定沒有變過,就按您的意思辦,先要軍’權(quán),并肩負起相應(yīng)的責任吧。” 池曜垂目一霎,驟然道,“我想聽你的意思?!?/br> 領(lǐng)會深意,時星坦誠,“這就是我的意思?!?/br> “不是沒經(jīng)過思考,一味附和您想法的結(jié)果。” 時星細掰道,“您知道我的,如果可以不依附他人,自己能擁有一些保護自己保護周圍人的力量,我當然是會同意的?!?/br> 時星確實是這樣的人,池曜點了點頭。 時星踟躕了會兒,還是大膽補充道,“其次是我內(nèi)心的想法,如果我有能幫您分擔一些東西的可能,我也是會無條件答應(yīng)的?!?/br> “無條件”三個字莫名觸動池曜,久久凝視時星,問道,“哪怕這條路很難?” 時星笑容燦爛:“可是藍星人的路,本身就沒有輕松的啊?!?/br> 笑容微斂,又正色道,“享受什么樣的權(quán)益,就該承擔什么樣的責任,殿下,我都知道的。” 時星聲音很輕,聽在池曜心里,意味卻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