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匹配給了帝國陛下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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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星:“不然你還是……”別問了吧。 氣氛有片刻的靜默,時星義正嚴詞,“沒有的,上將。” 費楚:“嘖?!?/br> 費楚:“星星你知道嗎,這種情況,一般說沒有就是有。” 時星:“……” 時星:“真沒有?!?/br> 費楚:“你別告訴我你嘴角是自己咬破的?!?/br> 時星:“…………” 接著又是同時開口。 時星:“不然我們還是說正事?” 費楚圖窮匕見:“池某人私底下真的沒有一些奇怪愛好嗎?!” 時星扶額,緩緩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有什么默契似的,第三次同時出聲。 時星疲憊道,“不然還是換符青進來?” 費楚知道過了,趕緊找補:“說正事說正事!” 須臾又補充,“你們的事以后我們再聊,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池某人欺負你的?!?/br> 時星:“?!?/br> 可是他以后也不想聊啊喂! * 開頭困難,真說上正事,費楚還是很靠譜的,從帝國形勢,到和聯(lián)盟目前的關(guān)系,再到各種情況的利弊分析,都有理有據(jù),有條不紊。 時星認真思考了會兒,再看過池曜一眼,起身和費楚一起出去。 池曜的房間被契約精神力所籠罩,時星想了想,后續(xù)索性換到了自己的房間。 叫了唐覓,又讓唐覓把住在另一幢建筑的衛(wèi)琬找來。 等待期間,時星打開了一直沒用的小書房,讓嚴長岳把投影各種設(shè)備都弄好。 他自己洗了個澡收拾一番,換了一身常服,不隨意,看起來還有些正式。 時星再去書房時,衛(wèi)琬已經(jīng)到了,對他行了個禮,時星回禮。 衛(wèi)琬:“小殿下是找我來商量外交接待一事的嗎?” 時星如實道,“是也不是。我馬上要找參議院議長和長老會會長開個會,把皇宮里的情況傳達下,不知道需不需要記錄,如果需要,我怕唐覓不夠格。” “當(dāng)然,這也不是找你來的主要原因?!?/br> 垂目一霎,時星卻不繼續(xù)說了,只道,“等會議結(jié)束后詳聊吧?!?/br> 說完,看向唐覓道,“聯(lián)系參議院和長老會吧,議長和會長要參加,其余人他們想帶也可以,不接受副會長和副議長以下職位的人參與會議,不接受攜帶超過兩人及以上入會?!?/br> 干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衛(wèi)琬不禁高看了時星一眼。 原以為……沒想到小殿下還是個有主意的。 衛(wèi)琬高懸的心稍稍放下。 通知倉促,兩邊都要求給一點時間找人共同參與會議,唐覓看向時星,時星強硬道,“可以,二十分鐘后會議正式開始,過期不候?!?/br> 唐覓如實傳達了。 任彥永覺得這行事風(fēng)格熟悉,雖然會議是以時星的名義召開的,但他沒往時星身上想,覺得是池曜在從旁主導(dǎo)。 議長也是這樣想的,故而行動迅速。 二十分鐘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時星利用這個空閑,和衛(wèi)琬探討了一下自己態(tài)度的問題。 時星清楚自己的,是什么情況就怎么告訴衛(wèi)琬,“衛(wèi)文書,我這個人,對生活里的人還好,但是對不好處理,或者對我并不友善的人,態(tài)度會比較尖銳,開會的時候可能不會有個小輩虛心求教的樣子,也不會縱容議長還有會長彎來繞去的小心思,你看,這是可以的么?會影響到內(nèi)政的平衡嗎?” 衛(wèi)琬愣了愣,“您,是在說自己的性格嗎?” 不怪衛(wèi)琬奇怪,唐覓聽了都覺得離譜,認識時星以來,從來見他都是好聲好氣的,禮貌又懂事,平時和人大聲點說話都不會的。 時星點了點頭。 垂目一霎,特殊時刻,并不隱瞞道,“應(yīng)該是過往經(jīng)歷造成的,正常的時候還好,被欺負了,或者感覺到了不友善,反應(yīng)會比較應(yīng)激,表現(xiàn)出來……” “大概就不太好相處,也不會給人留顏面?!?/br> 時星說的沒問題,很清楚,可衛(wèi)琬聽著就不太信,當(dāng)然,唐覓也不太相信。 不過時星既然問了,衛(wèi)琬自然是按他所說的情況回答,想了想,衛(wèi)琬道:“如果小殿下您真能如所說表現(xiàn)的話,我反而覺得……是一件好事?!?/br> 原因很多,但論到根本,有兩點依據(jù),一是時星的身份夠高,這樣做沒問題。 再就是池曜現(xiàn)在睡了過去,議長和會長又任職多年,慣會倚老賣老,如果時星軟弱,一旦被牽著鼻子走,全按參議院和長老會的保守思路處理外交一事,衛(wèi)琬反倒覺得頭大,等陛下醒來,恐怕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時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會議準時召開。 任彥永帶了何妝和許覓柔兩個副會長。 議長韋真也帶了兩個副議長參會。 通訊打開時,只看到時星及衛(wèi)琬唐覓時,參議院和長老會都愣了下。 任彥永向大家問過好,行過禮,直接道,“陛下不參與會議嗎?” 時星肩背挺直,神色看不出來異常,開口語聲也淡淡,內(nèi)容卻一鳴驚人。 “這也正是我召開會議的原因,聯(lián)盟外交官將于后天抵達帝國,這件事議院和長老會應(yīng)該先知道,拿個主意?!?/br> 不等眾人再問,時星直接道。 “陛下參與不了會議,甚至后天皇室直系接待外交官一事,陛下也不能親臨?!?/br> 在韋真和任彥永大睜的雙眼里,時星把今晚的事情講了,說的很簡略,但意思都到位了。 任彥永焦急,“契約怎么會突然發(fā)揮作用?” 時星并不隱瞞,“是我注入精神力的緣故,契約吸收了,所以久違地發(fā)揮了作用?!?/br> 任彥永:“……” 韋真:“……” 任彥永:“小殿下你怎么可以這么胡來,現(xiàn)在這種時刻……” 時星沉下了臉,驀然打斷道,“任會長,話說清楚,我哪一件事胡來了?” 時星一字一句道,“你想說的是我治療陛下一事胡來?” “還是讓給契約輸入精神力,讓契約約束陛下的紊亂期一事胡來?” 任彥永一窒。 韋真眉心微皺,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任彥永何時被一個小輩這樣蹬鼻子上臉,粗重換幾口氣,不過腦子道,“自然是說您給契約輸入精神力,導(dǎo)致陛下沉睡胡來!” 時星說話不徐不疾,聲色卻是冷的,“哪里胡來了?接待外交官一事比陛下的健康重要?聯(lián)盟隨便來幾個人,便可以讓陛下冒著精神海病情加劇的危險,硬撐著也要去接待?!” “任會長,你是這個意思嗎?” 任彥永一哽。 韋真閉目,在時星提出來的時候他就想了這個坑,沒想到任彥永還是往里面跳了。 副會長何妝幫腔道,“自然不是……” 時星厲色,“那是什么?” 這一聲反問壓迫感極強,何妝罕見被問得一怔,些微失語了。 時星看向任彥永,聲色俱厲道,“聯(lián)盟和帝國是合作關(guān)系,我是不知道帝國什么時候矮上聯(lián)盟一頭,竟然要讓陛下受這種委屈,只為了給聯(lián)盟做面子。” “陛下的健康關(guān)系到帝國以后幾十年的穩(wěn)定,聯(lián)盟外交官到來一事,在此面前壓根不值一提。” “怎么,帝國要是拒不接待,聯(lián)盟明天就會派軍隊來攻打帝國了嗎?” 任彥永干巴巴道,“自然不是……” 時星深深看了任彥永一眼,“孰輕孰重,會長想清楚了就好。” 任彥永:“……” 韋真:“……” 何妝:“……” 韋真捏了捏額頭,覺得會議這個開局格外不好,任彥永簡直是把弱點丟給時星踩,而且是踩死了翻不了身,還不能分辨說不上話那種……韋真頭疼,心里罵了任彥永一句。 韋真的想法是對的,開頭給了任彥永一個下馬威,后面的節(jié)奏全是時星在把控。 會議短,時星也沒說幾句話,但每一句,都極為強勢。 沒有商量的余地。 但同時,用法理和道理去框時星的言辭行為,偏偏還沒有任何的不妥。 皇室直系就是有這個權(quán)力的。 時星三下五除二,幾句話交代完道。 “聽聞議院和長老會并不支持我參與外交接待,我不管你們的理由是什么,如果不支持我,現(xiàn)在回去就拿一套方案出來?!?/br> “方案解決以下幾個問題:如果只有畢周殿下出席,帝國要派哪些人跟隨;外交底線在哪里;如果有外交官因年齡小而欺辱看不起畢周殿下,又該如何……” “我剛說的,唐覓稍后會以文件的書面形式發(fā)放到各位的通訊器上。” “這是其一。” “其二,回到根本問題上,為了帝國也好,為了外交談判也罷,我覺得我該以皇室直系的身份出席外交接待,且我也有這個權(quán)利,這是帝國賦予我的?!?/br> “如果反對,反對理由是什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