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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緊挨著陳子惠,時刻提防陳子惠把她當做rou盾去擋刀,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事。 反正,他們是沖著陳子惠來的。 刺客圍他們圍得謹慎,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走近,見離他們的距離差不多近的時候,有一人忽地抽出劍。 一道白光劃過,利刃擦著韓昭昭的臉頰而過,激起一陣風來。 劍的速度極快,只剎那的功夫,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綹青絲落到了地上。 接著,她靠上了陳子惠的胸膛,被他拉著往后退。 他們的四周都是刺客,腹背受敵,陳子惠往后退,離了那個持劍的刺客遠了,但離其他人更近,若是抽出劍來,直插他們的心臟。 韓昭昭害怕,也顧不上什么男女之別,半個人鉆到了陳子惠懷里,陳子惠倒好,一只手順勢摟住她,護得死死的。 兩人往后退,正對面持劍的往前逼近一步,趁著他走的功夫,陳子惠空著的一只手拔出劍,劍光劃過,那人倒在地上,噴出一口血,鮮血濺到韓昭昭的衣服上。 這一切發(fā)生得極快,不過眨眼的功夫。 身后立馬有了動作,韓昭昭聽到拔劍的聲音,來自四周的,一聲接著一聲。 原本韓昭昭是半邊身子在陳子惠懷里的,這時陳子惠一拉,她整個人陷到了那人懷里,在外人看來,呵護之意盡顯。 還是第一次,她與一個男人貼得這般近。 二人一同往后退了半步。 別怕,往后走。 陳子惠的聲音低,人湊在她耳邊,只有她勉勉強強能聽得清楚。 這功夫,后頭已經(jīng)響起了慘叫聲。 韓昭昭身子一抖,抑制不住,把頭略微往后偏了一點兒,見后面的刺客自相殘殺起來,有一人擋在陳子惠和她的跟前,這人身手極好,其余的刺客根本近不得兩人的身前。 見此情形,韓昭昭的膽子大了些,一邊防著身后的刺客,一邊注意著面前的。 這些人已經(jīng)打成了一片,總?cè)藬?shù)比剛才多,應(yīng)該是陳子惠的人從埋伏的地方跳出來。 無聲無息的,她居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他們這邊的人越來越多,對著刺客形成壓倒的優(yōu)勢,陳子惠這才把摟著韓昭昭的手松開些,但仍挨她挨得近。 觀著這局勢,陳子惠面容輕松,拿出一塊帕子,遞給韓昭昭。 韓昭昭一愣:做什么? 衣服上粘了血,擦擦。 她剛被嚇得夠嗆,哪里還顧得上這些,陳子惠這么一說,才低頭注意到衣服上一攤血跡,血粘在領(lǐng)口處,還未干,流下來,在月白色的衣服上尤為顯眼。 月白色的衣服,上面一攤血跡,底下是一條大紅底、大粉花的褲子,看起來極為詭異。 韓昭昭接過帕子,從上到下一點點兒地擦,陳子惠瞧著她,在她與他目光對上的那一刻,卻忽然似心中有愧一般,躲開她的目光。 韓昭昭想不明白陳子惠的所想,便也不再理他,一邊擦著血跡一邊觀察著刺客的動向。 等她大概擦干凈的時候,這邊的局勢基本定下,楚王派過來的刺客死的死,傷的傷。 陳子惠瞧著他們的戰(zhàn)局,雙手抱肩,裝若無意地拋給幾個圍著的刺客的人一個眼神。 對待陳子惠的一舉一動,韓昭昭極為敏感,立刻,她在心中有了幾種猜測。 陳子惠拋出這眼神后,幾個人的位置立馬有了微妙的變化,劍有意識地對準其中幾個刺客,對有一個刺客則松了些許。 這人受了傷,趁著幾個人注意別人的功夫,經(jīng)歷了不是很激烈的爭斗,跌跌撞撞地逃出來,逃的時候傷口破裂,血滴了一地,看起來十分驚悚。 他鉆進小巷子,不一會兒,人就消失在視野內(nèi)。 陳子惠一直目送他穿過小巷子,走上往北的大道,才回頭看向韓昭昭。 韓昭昭也注意著他瞧的方向。 陳子惠的所為在她的幾個猜想之中,這個是她下意識的第一反應(yīng)。 留下活口,給匈奴人帶消息。 于此事,陳子惠絲毫不避諱,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刺客們:知道他去的是哪兒嗎? 這時候裝傻顯得太刻意,韓昭昭直說:去北邊。 他們不光是楚王的人,還與匈奴有勾結(jié)。 所以楚王和匈奴 早就勾結(jié)在一起了,不光和這么幾個人,還和這并州不少的人都有關(guān)系。 不少? 是不少,光是在府衙里頭的,我知道的,一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過不了多久,你父親還要帶兵去邊境。 陳子惠這么一說,韓昭昭不知道是被冷風吹的,還是被這話嚇的,打了個寒戰(zhàn)。 不過你放心,這幾個刺客我能處理好,那邊應(yīng)當也沒什么問題,畢竟我知道的已經(jīng)有十多個了。 說話的時候,陳子惠一直盯著韓昭昭,盯得她十分不適。 按說,她知道這些事也無甚益處,陳子惠與她說這些做什么,還著重地跟她強調(diào)匈奴,用審訊的犯人時的眼神看著她,似乎她與匈奴有什么關(guān)系。 笑話,她連匈奴人說話都聽不懂。 陳子惠似乎對她的過去也很感興趣,她記不清的事情,他還很想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