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頁
書迷正在閱讀:團寵小太子[清穿]、在柔弱女主身邊喵喵喵、相媚好、笨小狗、侵蝕、四序同塵、穿成男配的冤種前妻、嬌纏、穿成反派女將、嬌嬌與戰(zhàn)神
也怨不得他年紀輕輕,就能被皇帝賞識,不依靠自己的出身,就坐到這個位子上。 想到這里,韓昭昭嘆了一口氣。 接著聽陳子惠道:怎的,又因為什么愁起來了? 聲音柔和,伸出手來,本想攬住她的腰,可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欲燒欲旺的欲.望,手在空中蕩了一下,收了回去。 就是有莫名的擔心。 陳子惠注視著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心亦是有些提起來,用渴望的眼神望著她,仿佛一個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贊揚一般。 擔心什么? 還是怕朝堂上有什么問題。 一遍遍地跟陳子惠繞,韓昭昭也有些累,可是她總覺得自己這么問,沒有探到陳子惠這里最關鍵的地方。 韓昭昭接著道:他們真的會幫你說話嗎? 她可記得當初她父親出事的時候,朝堂上是有人幫她家說話,不過,也僅限于幾個,屈指可數(shù)。 同為支持太子的一黨,受到的待遇如此懸殊,倒也是有些令人費解。 陳子惠看著她,笑開:會的。張家站在我這邊。 張家即是如今的衛(wèi)國除了皇室最顯赫的一家,有一女為皇后,雖然太子不是皇后親生的兒子,但是將來太子繼位后,也不會影響她是嫡母,受到舉國上下的尊崇。 所以,張家是不遺余力支持太子繼位的第一人。 陳子惠的話一出口,韓昭昭便有些理解這幾年,他是如何在她父親逐漸失勢的條件下,還能一步步地贏得皇帝的重視,應是搭上了張家這一條線。 她家對于陳子惠,便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他一朝飛黃騰達,就有機會把她家踩到腳下,至于她,則是一個玩物,想哄就哄,想扔下就扔下。 韓昭昭點頭:怪不得當時你能把我家賣給張家的東西,幾乎是給原封不動地拿回來。 陳子惠沒有反駁,對于韓昭昭說的他與張家交好的說法,他已經(jīng)認下了,她實在是太過于擔心,總得找個東西讓她放心下來,如今最能使她心安的,便是張家,這個屹立百年而不倒的世家。 他也不在乎把這件事跟她說出來,只要她不知道他與她父親的矛盾,一切都好說。 此時對于韓昭昭的話,陳子惠有幾分意外,又有幾分欣喜,自從他回來之后,韓昭昭問他的都是關于他會不會出事的問題,沒有一句話涉及到了韓德元。 他是不愿意看到韓昭昭對于父親的關心甚于對于他的,尤其當她的父親是韓德元的時候。 看到陳子惠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韓昭昭緩了片刻,才提起來父親來。 陳子惠聽到她說起韓德元來,神色冷了一瞬,后又轉(zhuǎn)念一想,韓德元于她,是一直疼愛她的父親,關心一下,也屬人之常情,便道:岳父自請去中山郡了,說是等你成婚的時候再從那里趕回來。 他說得甚是輕松,心里也甚是爽快,因了家里的舊事,他本來就看韓德元不順眼,恨不能讓他離自己越遠越好。 韓昭昭的心里卻是咯噔一下,方才走的時候,陳子惠可是和她說了,要把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他說有他在,父親不會有事情的,可結(jié)果卻是父親去了中山郡。 經(jīng)了秦縣丞那么一說,她便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 中山郡是清河長公主與她母親的埋骨之所,是楚王的老巢,因為與邊境挨得近,匈奴人在那里的勢力也盛。 為何,是陛下動了怒嗎? 陛下沒有動怒,是岳父自請去的。 回答的時候,陳子惠刻意強調(diào)了自請二子,沒人逼他,他可以選擇留在京城,可他自己偏要去中山郡。 為什么? 一時間,韓昭昭感到有些不可理喻,父親他為何明知那里是火坑,還要往那里跳呢。 是陛下說為抵御匈奴,也是為了貫通南北,方便運送糧草一類東西,要在以前的河道的基礎上修筑一條運河,現(xiàn)在正好修到了中山郡那里,說是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岳父說他懂得些水利方面的知識,便過去了。 說了這一大段話之后,停頓了一下,瞧了一眼韓昭昭,又加了一句:明日一早便要啟程。 韓昭昭一驚,沒想到是這般地匆忙,剛回到京城,拜見了皇帝,還沒來的及在家中坐坐,父親便又要趕往中山郡,而京城里,又余下她和陳子惠。 父親說是這么說了,陳子惠也定是沒有阻攔,他是樂得見到事態(tài)如此發(fā)展的。 韓昭昭在心里暗暗嘆氣,又氣又恨。 依舊還是不解父親的選擇,自從秦縣丞出事之后,父親整個人是越來越怪異,做出來的事情,她是越來越琢磨不明白。 于是,她試探地問了陳子惠一句:那你知道我父親他為何要去中山郡嗎? 不知,對著陛下,岳父只說是要報國,不能空食百姓交上來的糧食,陛下阻攔,說中山郡此行兇險,他不從,執(zhí)意要去。 陳子惠客觀陳述了一遍事實,其實對于韓德元的所作所為,他也感到費解,好好的京城不呆,偏要跑到那兇險之地,楚王一黨的人可是與他真刀真槍地動過手。 --